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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針。“加班!”賭氣!杜輝坐直了身體,不是罷!又加班,文森受得了,他受不了啊!(某桃:沒人稀罕你陪啊!)他馬上行動起來,打開另一臺電腦。“還有哪些沒弄完的,快給我!”他下命令。其實經過這么多個日夜加班,從資料的收集整理、系統(tǒng)化到最后的輸入保存,也差不多完成了。但是浪費了一個晚上外加輸了一個晚上的資料因電腦的損毀沒有保存還要花時間補上。如果杜輝不來的話,今晚弄晚點,應該可以完成的。但是——文森轉過頭看看杜輝嚴肅的表情,顯然臉上還帶著紅腫的傷。罷了!罷了!他將余下的資料遞給杜輝。誰叫他要幫忙的,干脆都讓他弄了算了!鄭文森帶著小小的惡意瞄了一眼杜輝。小聲道:“照順序輸入就可以了……我的字很難認罷!”真是不好意思啊,他有些累了,畢竟加班加點了這么多天。人累,其實精神上的折磨還是叫他承受不了了!杜輝不動聲色的接過來,然后帶著為五一的幸福拼搏的精神,然后飛快的輸了起來。第28章鄭文森松了一口氣,從抽屜里取出一包方便面。“你干什么?”當鄭文森撕開紙蓋,到飲水機沖開水的時候,杜輝已經站在他身后突然出聲。鄭文森嚇的險些拿不住紙碗:“我吃晚飯啊!”杜輝將已經沖滿開水的方便面一把奪過來,扔到最近的垃圾筒里面。然后抓住文森的胳膊,在文森的掙扎中走出了辦公室。“你干嘛啊--你不是說要幫忙的么?”分明又是來破壞的!杜輝瞪了他一眼,狠狠的道:“去吃晚飯啊!”抓住文森胳膊的手明顯感覺到旁邊這個人的瘦弱,這樣的他還敢日夜沒命的加班,吃著這些速食垃圾。真的是不可原諒啊!無論如何的掙扎,手臂卻怎么也掙脫不了杜輝的掐制。無奈之下,只好去坐了杜輝的車去排檔吃過了飯以后重新再回到公司做最后的總結。“老公……今天晚上我不能回去了,你現在到家了沒有啊!肚子餓自己弄一點吃!二嫂回去啦!沒辦法……我真的好累哦--就這樣子,88”文森接下妻子要留在醫(yī)院過夜的電話之后,不禁嘆了一口氣。還說要調理身體,恐怕越來越糟糕了啊!大哥一家遠在北京做生意自然無法時時在爸身邊照顧。二哥一家二嫂愛斤斤計較以外,還有二個正在讀書的孩子,他們也夠忙的了。三哥一家原本是最美滿了,現在卻要鬧離婚,夫妻二地分居,才四歲大的鵬鵬只能讓年邁的mama帶著。他們都自顧不睱了,哪里還有心思和時間去照顧爸呢!也只有他們夫妻倆了……“小心晚上著涼啊——88!”文森不得不考慮專門找一個保母照顧爸的可能性。收起了電話,卻發(fā)現杜輝正側耳傾聽的樣子。“都弄了好啊!存盤了,還刻錄下來——這是光盤,收好哦!”杜輝將光盤遞給文森。“哦~今晚真是謝謝你了!那么……”“我送你回家!”杜輝將車從公司的停車場開了出來。文森左手輕輕的揉揉現在還有痛感殘存的右臂,心里卻想著,怎么樣才能拒絕呢!拒絕別人的好意難啊!拒絕別人有目的性的好意難于上青天——他平淡而清貧的人生遇到這個功利而狡詐的男人正逐步的毀于一旦。“我家到了……”鄭文森下車,站在自家的小巷子口。“里面看起來黑漆漆的--等一下!站在這里等我!”不等鄭文森回答,杜輝將車倒了幾步,然后開走。啊!什么意思!既然他這么說,如果不等他的話……已經沒得選擇了,因為杜輝已經快步的又走回來了。“我將車停在橋的附近,應該沒有關系罷!來,我送你進去——”多么的溫柔體貼啊!杜輝心里對自己稱道。但是在某人眼里卻顯得做作,他是一個男人啊,就在自己家的巷子口還要別的男人送,他能見人么?!“啊~其實不用——”不容文森的拒絕,杜輝已經自動的往里走了。“我?guī)土四悖y道--就不請我到你家坐坐?”他分明是瞅準了阿珍要留在醫(yī)院的絕佳時期另有圖謀啊!文森的氣都塌了一半,他垮著雙肩,心里憤憤不平。他哪里要杜輝幫忙來著,分明是他硬要幫忙,他就知道,杜輝這么熱心百分之一百的有問題。怎么辦?他再一次深深的體會到杜輝的危險!怎么辦?難道真要請杜輝到家里去么?怎么辦?難道還可以打電話叫妻子回家么?!太夸張了!樸實的門毅然的關上了,讓門內溫暖的光線與外阻隔。輕輕關門的聲音卻在文森心里扔下炸彈一般。再也沒有什么可以否認現在他正跟一個危險人物同處一室。心里的慌亂再一次的涌現,讓他手足無措。“不請我坐坐么?”溫柔的男聲也無法彌補他所造成的文森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創(chuàng)傷。勉強的請杜輝到二樓的小客廳坐下,打開電視,里面無聊的劇情總算是緩和了空氣中莫名產生的陌生情緒。杜輝興味的四下打量,他并沒有象文森想像中的那樣坐一下就走人的行為,而站起身,打量著房間的大小,四下的裝修布置。“你家還蠻干凈的啊!”這算是贊美么?“還好啦!……喝茶啊!?”希望這位不是那么挑剔才好啊!“噢~謝謝!擱在那里啊!這是什么?我可以看看么?”杜輝已經自作主張的拿起相冊了。可惡啊!文森郁悶的想,他為什么要泡茶呢!直截了當的趕他走,他應該沒有那么厚臉皮才對啊!嗚~~所謂一步錯步步錯正是這個道理罷!第29章“你看罷!”文森已經無力阻止,一臉的表情,大有所正已經是一潭死水,索興扔它個廢銅爛鐵,潑它個殘羹剩飯算了的明悟啊!杜輝興奮的坐在文森的身邊來,將相冊打開,好奇的貪婪的逡巡著每一張關于文森過往的歲月和他最親密的人物。“這是誰啊?”照片里稚嫩的少年燦爛的笑著……文森不禁一愣,曾幾何時他竟然這樣的開懷過。“我啦!”文森低頭避開杜輝傳過來的懷疑的眼神,是啊——人們對他的看法,總是內向啊,害羞啦,有些不了解他的人甚至給文森的定義是陰郁啊!(某桃:可惡啊!我的文森是最可愛的!最善良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