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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煉獄杏壽郎的氣息也逐步攀登到了頂點—— 炎之呼吸——九之型,煉獄! 新酒抓住對方揮刀的瞬間,握緊了提前準備好的技能卡‘江逐月天’! 江逐月天:在玩家指定范圍內放置半徑為十尺的音域,可對音域內十名敵對造成影響,前三秒降速50%,后五秒凍結技能CD。 此時系統再度刷新時間:【距離太陽出來還有兩分鐘。】 被加持過的‘江逐月天’技能,被新酒投放到現實對象身上時是可以無視任何等級差距,不可避免,不可回防;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從來沒有人質疑過新酒作為一個奶媽可以留在一室的能力。 準備充足的新酒,無論是業務完成能力,還是作為外援被臨時召喚過去的救場能力,都是無可挑剔的。 因為她影射到現實中的每一個技能,但看技能描述并不怎么逆天。但光是想想這些技能放到真人身上也能產生和游戲里一樣的效果,就足夠被稱之為奇跡了。 煙霧蒙蔽了視線,新酒緊盯著兩人上上下下的血條——猗窩座的血條,終于沒有像之前那樣立刻恢復了!雖然杏壽郎的血條也沒有比他高到哪里去。 新酒擦掉眼淚,立刻給杏壽郎刷上‘握針’和‘羽’。兩個技能的回血效果比不上大加,但順發重疊在一起的回血量仍舊十分可觀。 但是杏壽郎的血還是在掉,雖然掉得慢,但也還是在掉;新酒納悶的嘀咕:【難道上三還帶毒的嗎?和童磨一樣?】 21沉默了片刻,道:【情報里沒有提到上弦叄還會用毒。】 不管怎么看,猗窩座都更傾向于正面剛的類型—— 煙霧也隨之散去,新酒終于得以看見戰場之上的情況:杏壽郎的刀卡在了猗窩座的脖子上,但是沒有砍斷猗窩座的脖子。而猗窩座的手也穿透了杏壽郎的胸膛。 因為回血技能的緣故,杏壽郎的傷口在不斷地復原,又被猗窩座手臂附近的斗氣反復破壞;這個過程無疑是痛苦的,但杏壽郎安靜得連一聲悶哼都沒有。 被砍斷了一半脖子的猗窩座亦是如此——他咬著牙,道:“你現在放手,讓那個女人給你治療的話,還有活命的機會!” 此刻距離太陽出來還有一分半。 杏壽郎握著刀的雙手,手背青筋暴起,胸口撕裂的劇痛不斷折磨著他的神經,但他的意志卻沒有絲毫的動搖:“我不會放開你的!” 斬殺上弦之叄,就等于是救了更多的人;所以就算是死,杏壽郎也絕對不會松手,一定要拖到太陽出來的那一刻! 他們之間的斗氣互相纏斗撕咬,將周圍的空間完全隔絕起來。這種時候不管任何人卷入其中,都有可能會立刻暴斃! 【來不及了,】新酒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杏壽郎飛速下降的血條:【我沒有那么多大加——上三直接穿破了煉獄先生的心臟,我來不及給他回血的。】 21皺眉:【還有一分二十秒……你的安全沒有問題,申請外援的話大概率會被駁回。】 【不過只是損失一個位面人物,不涉及位面之子的話……位面修補影響應該不大——新酒!你要干什么?】 它忽然察覺到不對勁,新酒左手上的日輪消失了,她甚至把右手上的技能卡都放回去了。21本能的感到危險,第一反應就是:【你瘋了嗎?!在次位面解開自己的異能,失控的話我根本沒有權限越過你把齊木給傳送過來!】 新酒的異能相對危險,并且代價極大。所以平時為了降低影響,她使用的異能一直平衡在百分之四十。 在日輪消失的瞬間,新酒的異能閾值飆升到了百分之八十。 她的頭發以驚人的速度開始生長,連帶著身體周圍的空間都變得略微扭曲起來。新酒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煉獄和猗窩座的斗氣范圍! 杏壽郎在看見新酒走進來的瞬間瞳孔微縮,如果不是猗窩座的手臂還插在心口,他實在沒有多余的精力開口說話,不然他一定會立刻讓新酒離開! 在新酒走進斗氣范圍里的瞬間,時間的概念突然變得模糊了起來——新酒抽出腰間從來沒有使用過的日輪刀,強大的斗氣避開她向左右分開。 “呵——”猗窩座看向新酒握刀的手,嗤笑:“就算我動不了,你能砍斷我的脖子嗎?” 他被日輪刀逐步拉鋸開的脖子,正在緩緩愈合。而與之相反的,杏壽郎胸口的血跡,卻在逐漸擴散。 猗窩座看得出來,這名少女是個完完全全的門外漢:一個完全不會任何武術和刀法的普通人,除了那近乎可怕的自愈力和輔助能力之外,她不具備任何戰斗能力。 “正面戰斗我確實不擅長。”新酒深吸一口氣,猛地將日輪刀插進猗窩座胸口! 因為不受斗氣影響,再加上猗窩座被杏壽郎限制,所以即使新酒用刀的姿勢并不如何標準,但仍舊把刀插了進去——在新酒的日輪刀插進胸口的瞬間,猗窩座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的自愈能力,消失了。 正確來說,是被新酒的日輪刀穿透的地方,失去了自愈能力! 日輪刀□□的瞬間,劃破了猗窩座的衣服,暗袋破裂,滾落出一支銀質的簪子。簪子尾巴是銀子壓印出雪花的形狀,落地血和塵里。 猗窩座被刺破的心臟,毫無征兆的狂跳起來!幾乎來不及判斷,多年的戰斗本能仿佛在這一刻消失殆盡;猗窩座把手抽出杏壽郎心臟,主動松開了對杏壽郎的壓制,試圖去撿地上那支簪子。 但迎接他的,是新酒毫不留情的第二刀! 這一刀穿透了上弦叄的眼睛,他的眼睫毛細密而長,被鮮血掩蓋視線之后,便難以在看清那支簪子——被新酒穿透的眼睛,果然也沒有復原。 暴怒毫無征兆的從心底升起,猗窩座在那么一個瞬間違背了自己的原則,掐著少女的脖子將她按在地上!鮮血從他眼睛里涌出來,浸紅了半張臉,他的聲音嘶啞又痛苦:“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搶走——” 為什么搶走他的雪花簪子——為什么要……搶走他印著雪花的簪子?! 新酒的日輪刀被他直接揮開滾遠,喉嚨因為被掐住而火辣辣的疼。猗窩座臉上的血滴落到新酒臉上,和她的眼淚融合在一起,徹底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吃力的掰著猗窩座的手腕,呼吸越發困難起來。 不等猗窩座說完那句話,身后血條幾乎已經清零的杏壽郎忽然舉起了自己的日輪刀!火焰再次燃燒起來,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要炙熱!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最后燃起來的火焰,仿佛是點燃了杏壽郎最后的生命,煥發出前所未有的恐怖熱度!在火焰的照應下,他的臉頰上出現了一處類似于火焰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