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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逸尖叫:“啊啊啊這是什么東西啊啊?。。?!” “不重要的東西!” 新酒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干脆利落的一劍柄敲到對方的后腦勺上;善逸被敲得一聲痛呼:“嗚嗚嗚好痛——新酒小姐為什么要打我嗚嗚嗚——” 見對方居然沒有暈,新酒有些尷尬,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本來想敲暈你的,結果力道好像不太夠……” “俺就說這個火車很厲害的!你們還不信俺!” 伊之助抽出自己的兩把日輪刀,直接踩著座椅跳了過來,剛好一腳踩在善逸頭上;新酒立刻很有先見之明的堵住了自己的耳朵——果不其然,下一秒她聽見了善逸可怕的高音尖叫! 新酒捂著耳朵,轉頭看見善逸暈倒了。 “你們……是人類?!” 炭治郎的聲音吸引了新酒,新酒揉了揉耳朵跑到炭治郎身邊:“什么人類?” 炭治郎抓著一個女孩的手,臉色嚴肅:“新酒小姐!他們身上的味道是人類!” 最后蘇醒的煉獄在此刻展示了‘柱’強大的戰斗力,睜開眼睛的瞬間,他迅速的判斷了眼前的局勢,立刻將車廂內再生的手臂全部斬斷! 他握著日輪刀刀柄,臉上還是和平時一樣的笑容:“灶門少年!現在并不是糾結的時候——鬼已經將自己的身體融入了整輛火車,我們必須要極快找出鬼的本體,將其斬殺,才能保證其他乘客的安全!” “我記得灶門少年的嗅覺十分出色;找出鬼本體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其他人也請和我一起,保護車廂里其他乘客。新酒不會呼吸法,跟著我比較安全!” 在煉獄的分配下,大家迅速的得到了分工,找到了自己該做的事情——暈倒的善逸也爬起來繼續戰斗了……雖然他一直閉著眼睛,老讓新酒以為他還在睡。 杏壽郎獨自一人負責八節車廂里的乘客,新酒剛開始還試圖跟著他跑;后面她就放棄了。 煉獄先生速度太快,根本沒新酒什么事。與其跟著對方瞎跑,不如等他每次往返的空隙給他刷個buff加點體力——站樁奶,曾經是多少奶媽的夢想? 新酒為了防止技能不夠,一直保持著自己十張技能卡的存量,每用一張就會從日輪上抽取新的技能補充。21在旁邊嗑瓜子,看著車廂里游刃有余保護大家還能兼顧新酒的杏壽郎,感嘆:【這不就是你一直想找的那一類搭檔嗎?強大又讓人安心嘛,而且還會主動保奶,自己回來吃治療?!?/br> 【那可不,】新酒往車廂中間種了棵菜,感嘆:【要是煉獄先生也能進入位面局就好了,和煉獄先生做同事感覺就很安心呢——】 21嗑瓜子的動作一頓:【我總覺得你對一室的每個人都說過類似的話?】 新酒理直氣壯:【因為我的同事們真的都很大佬嘛!心動DPS誰不……??!】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整個車廂都開始劇烈搖晃起來!新酒瞬間失去平衡——不等她腦袋砸到車頂,杏壽郎已經及時趕到,將她一把撈進懷里:“這個動靜,看來是灶門少年他們斬掉了惡鬼的頭顱……新酒小姐,你還好嗎?” 新酒扶著煉獄先生的胳膊,眼睛面前一陣陣的發黑;她捂著嘴,聲音含糊:“我可能……有點想吐……” 轉太多圈了,胃里好惡心。 杏壽郎將她放下來,關切道:“不能使用那些神奇的能力嗎?” 這時候兩人已經從列車破損的窗戶里跳了出來,新酒扶著杏壽郎的胳膊站穩,搖了搖頭:“暫時還不需要?!?/br> 杏壽郎回望翻倒的列車,松了口氣,露出笑容:“幸好最后鬼的rou做了緩沖,大家都沒有事?!?/br> “沒事就好。” 新酒也松了口氣——她沿著列車倒下的方向往前走,很快就和伊之助他們回合了。 新酒下意識地問:“炭治郎呢?” “俺到處找你!”伊之助沖過來抓住新酒的手就開始跑,一邊跑一邊嚷嚷:“十炭狼那家伙被捅了一刀,你快來幫忙!” 新酒被拽著一路狂奔,等跑到事發地點的時候帽子都掉了;她按著自己的頭發,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噯?新酒小姐?” 躺在地上的炭治郎和新酒兩兩對視——新酒蹲下身看著他已經止血的腹部:“好像已經止血了?” 炭治郎露出燦爛的笑容:“嗯!多虧了煉獄先生的指導,已經用全集中呼吸止住血了!” “哇哦——”帶著獎勵性質的拍了拍炭治郎的腦袋,新酒高興道:“很棒呢,已經可以靈活的使用……” 轟?。?! 重物落地的轟鳴直接淹掉了新酒的下半句話,她捂住耳朵,被揚起的灰塵鋪了一臉。系統在她旁邊提醒:【小心點,上弦之叄出來了?!?/br> 上弦之叄?! 新酒心里立刻警鈴大作,從日輪上抽出一張技能卡;瞄了眼技能描述,是‘宮’。 宮:每三秒恢復氣血 936,持續18秒。 她把技能卡放到炭治郎身上,少年腹部的傷口立刻開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痊愈——不等那道傷口愈合,上弦之叄的拳頭已經直沖炭治郎的腦袋砸了下來! 新酒眉心一跳,捏緊了手里的技能卡;旁邊的杏壽郎反應極快,在對方的拳頭砸到炭治郎身上時迅速的拔刀逼退了對方。 新酒趁此機會把炭治郎扶起來,轉頭沖最近的伊之助道:“過來搭把手!” 伊之助連忙跑過來幫忙扶著炭治郎,目光卻死死地盯著那個險些一拳把炭治郎爆頭的粉發男人:“那是誰?俺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好強!” “上弦之叄,”和伊之助一起把炭治郎轉移到安全的地方,新酒歉意道:“對不起,我知道你們身上還有很多骨折之類的傷……但我現在沒辦法給你們治療?!?/br> “煉獄先生在和上弦戰斗,我必須把所有的技能優先留給他——請你們先自己堅持一會。” “喂!你要去哪?” 伊之助立刻攥住了新酒的手腕:“你打不過他的!俺……俺暫時也打不過……” 炭治郎卻并沒有阻止新酒,反而是幫忙掰開了伊之助的手:“伊之助!我們沒辦法幫忙,但是新酒小姐可以——” 從一開始區別就很明顯了。這就像打游戲一樣,犀利的DPS可以帶奶媽無痛十三段,但是沒滿級的小號就算帶上神級奶媽也進不去競技場。 新酒對炭治郎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轉身返回戰場;沒走兩步就被兩人打架揚起的灰塵給嗆得眼淚嘩啦啦的流。 同樣強大的兩人碰撞在一起,哪怕是相撞蕩起的余力都能輕松的將新酒掀翻。 她在地上滾了一圈,一邊咳嗽一邊和系統抱怨:【所以才說最怕體術打架了!大家一起飄在空中互相扔法術球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