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打奶算什么男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4

分卷閱讀184

    沒有聯系過他,果然還是已經發現自己被拉黑了吧?

    坐在赤司的車上,然后拉黑了赤司的新酒,心情略微有點微妙。

    好在紳士而溫和的男人并沒有當面問出令人尷尬的問題,反倒是一本正經的和新酒討論起了另外的話題:“所以新酒小姐對我,也算不上討厭,對嗎?”

    新酒連忙開始自救:“怎么會討厭呢?赤司先生是非常優秀的人呢。”

    如果刨除掉個人喜好以及適配性的話,赤司可以說是絕大部分女人心目中的完美戀人模板了——不論是從家世還是個人品格而言。

    赤司笑了笑——他笑的弧度不大,卻莫名的給人一種很溫柔的感覺:“既然不討厭的話,佐木小姐要不要和我嘗試著交往?”

    新酒一愣:“噯?!”

    等等,她沒有聽錯吧???

    赤司先生在說什么?他剛剛是說了交往這個詞嗎?是在說交往吧???

    “該怎么形容呢……”

    赤司蹙起眉,思索道:“其實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對佐木小姐的印象非常好。”

    “我平時的工作實在太忙了,偶爾的業余時間也交給了我的興趣愛好,實在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去談什么戀愛。但是如您所見,”他捏了捏眉心,表情有點無奈:“我的父親很著急我的終身大事,所以才會有那場飯局。”

    “如果我的未婚妻是你的話,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只要佐木小姐對我沒有惡感的話,我相信我們終究會培養出感情的。我不會強迫佐木小姐任何事情,你可以繼續你原來的工作,住在你原來的小區。”

    赤司垂眸注視著對方淺棕色的眸子——少女容貌溫文靜美,皮膚白皙,骨架纖細,披著男西裝外套,顯得整個人更加柔弱無害。

    但他知道這個女孩子并沒有她容貌表現出來的那么柔弱。

    無可否認,溫柔知性的美貌少女——除了對方過于幼齒的容貌之外——新酒的每一個特點都很符合赤司對女性的審美。

    再加上對方的背景也完全可以讓家里的老頭子閉嘴,從性格上來說,也是完全不會給自己多添麻煩的類型……作為未婚妻而言,再適合不過。

    大家都是成年人,再玩校園純愛那一套未免顯得過于幼稚可笑;所以赤司選擇了最快速最成年人的解決方式。

    只要有了優秀的未婚夫,想必佐木小姐也就不用再為家里人安排的相親局而苦惱了。

    新酒聽著赤司四平八穩的語氣,情緒從吃驚逐漸到了哭笑不得。

    她能聽得出來,赤司的語氣很認真,并沒有在和自己開玩笑。而且赤司的提議……從成年人的角度來說,確實很動人。

    新酒相信赤司的人品,他說出的每一句話必然都可以做到。更何況赤司本身也確實是一個讓人心動的戀愛對象。

    赤司見她遲遲沒有反應,于是輕聲提醒新酒:“佐木小姐,你快到家了。”

    新酒看了眼窗外,果然外面的景色已經開始逐漸熟悉起來,快到她住的小區了。

    赤司體貼道:“如果佐木小姐一時半會下不了決定的話,可以回去慢慢考慮。等你考慮好了,再給我回信,這是我的聯系方式……”

    “不用了。”

    婉拒掉赤司遞來的明信片,新酒露出歉意的微笑:“赤司先生的提議確實很讓人心動,但是……很抱歉,我暫時并沒有戀愛的想法。”

    “去參加相親局只是因為不想讓家里人難過,我自己個人其實還沒有想要戀愛的想法。如果僅僅是為了推掉家里安排的相親局,而答應赤司先生的提議……”

    話說到這,新酒停頓了片刻,繼續組織語言道:“這樣子做的話,總覺得非常對不起赤司先生,也辜負了家人對我的感情。”

    無論是二伯一家,還是熱衷于為自己安排約會對象的爺爺奶奶,新酒都明白:他們是愛自己的,他們衷心的希望自己可以找到一個合適的對象來代替他們陪在自己身邊,能填補父親離開之后留下的大片空白。

    被拒絕了啊。

    收回名片的時候,赤司腦子里恍然生出幾分不真實感——好在這時候司機恰到好處的開口:“佐木小姐,你到了。”

    新酒打開車門下車,朝著赤司揮了揮手:“謝謝赤司先生今天送我回家,也祝你早日找到合適的戀愛。”

    月光混合著路邊橘色燈光,攏住嬌小的少女。她朝著赤司揮完手后便轉身離開;入秋的天氣越來越冷,新酒走著走著,跺了跺腳,搓著自己的手掌犯嘀咕:“早知道應該讓堂哥把背心也脫給我的……呼——腿好冷。”

    她打開庭院的大門,從一樓上去的時候要路過明美小姐家——明美正坐在榻榻米上看電視,透過半開的窗戶看見新酒,連忙叫住她:“小新酒!等一下!”

    新酒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她:“怎么了,明美小姐?”

    “今天有你的信哦!”明美將桌子上的信封拿起來,從窗戶口遞給新酒:“是我中午的時候在門口郵箱里發現的。”

    新酒有點意外,畢竟這個年代還手寫信的人,確實已經十分稀少了。禮貌的謝過明美,新酒拿著那封信快速回到家。

    先把外套和小禮服脫下來放好,等到明天拿去干洗店——新酒卸了妝,把頭發上的發膠洗干凈。

    被修剪過的發型已經被拯救了一半,剩下一半大概就要耐心的再等它長長一點了。不過好在新酒的頭發向來長得很快,頂多一兩周的事情,她并不著急。

    換過睡衣之后,躺回床上的新酒終于有時間開始查看那封信;白色的信封,寄信人那欄是空的,收信人寫著自己的名字。

    相似的格式,很快就讓新酒想到了自己之前在辦公室收到的那封信——難道是同一個人寄的信?

    話說回來,兩次都沒有寫寄信人……不對,也不算沒有寫。應該是,寫了之后又擦掉什么的,不管怎么看都很可疑啊。

    新酒一邊在心里犯嘀咕,一邊拆開了信封。

    她是趴在床上拆的信,信封剛一拆開,里面便掉出一枚小小的平安御守。

    新酒把那枚御守撿起來,納悶的反復翻開:這枚御守看起來很舊了,上面的刺繡都有點褪色了。

    款式看起來和外面滿大街神社發放的平安御守并無不同。

    “奇怪,上次是紫藤花,這次是平安御守。”

    捏住薄薄的信封往外抖了抖,除了那枚御守之外什么都沒有。新酒疑惑的自言自語:“又是一個字都不寫,寄信的人到底想要表達什么?”

    想了想,新酒再次拿起那枚御守,將外面拆開——里面也和普通的御守一樣,用木片寫著神明的名字,以祈求庇佑。

    但是這枚御守木片上刻著的名字,卻是新酒認識的人。

    鱗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