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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打奶算什么男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但是有一郎的語氣莫名的就讓新酒想到了這個比喻。

    她摸了摸自己隱隱作痛的鼻尖, 無奈道:“我沒這么想過——當時確實是急著離開,沒能騰出時間來安置你們,是我不對。”

    “不過后面參與上二的戰爭,這個雖然在我的意料之外,但是再來一次的話我還是會去幫忙的……我說過了, 我是奶——額——是醫生嘛!”

    “救死扶傷是我的本職,看見有人瀕死卻不出手, 是違背我本心的。”

    看見殘血就想去給它奶滿,這大概是每個奶媽的通病了。

    當初能放心的提前離開,也是因為新酒相信產屋敷一家的人品。不過現在看來,主公大人一家的人品確實沒有問題,只是她低估了青春期少年的敏感心思。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新酒認命的繼續哄人:“你們怎么會是我的負擔呢?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呀。當初救人的時候……”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 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新酒準確的從對方的表情上猜出開門的是有一郎,下意識的挺直了脊背——有一郎雙手抱著自己的胳膊,微微側開身:“進來。”

    無一郎站在有一郎身后,對新酒露出一個淺淺的友好的笑容。新酒連忙也沖他笑了笑, 走進屋里。

    院子不算大, 一半多的地都開辟成了菜園。能再次見到新酒, 無一郎明顯很高興, 眼巴巴的跟在哥哥后面, 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新酒。

    有一郎抱著胳膊, 走在新酒后面。

    “說起來……”新酒一邊走路,一邊試圖和無一郎有一郎他們打開話題:“我之前聽天音夫人說過,你們的祖先是日之呼吸?”

    她記得人物卡上,確實有寫時透兄弟是繼國家的后人。

    緣一也茫然又帶著點期盼的看向他們——

    有一郎皺眉:“都說了是謠傳,我父親是砍柴的,我父親的父親也是砍柴的,怎么可能和什么日之呼吸扯上關系?”

    剛開始進入鬼殺隊的時候,主公和天音夫人確實找他們確認過類似的事情。只不過無一郎本身就對家譜之類的事情不甚了解——有一郎則并不愿意和別人多說這方面的事情。

    新酒聞言,想了一會,又問:“那你們有姓繼國的親戚嗎?或者說,你們祖上原本姓繼國,后來又改姓了什么的?”

    這一次無一郎搶在有一郎前面開口:“有的!我聽父親說過……我們家本來是姓繼國的,后來不知道為什么改姓了。”

    他剛說完,就被有一郎一個板栗敲到頭上;無一郎捂著自己的額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兄長。

    有一郎避開他的視線,別扭道:“看我干什么?!都說了多少遍不要別人問什么就回答什么!你這家伙什么時候才能自己學著警惕一點啊!?”

    無一郎捂著自己的額頭,嘟囔:“可是新酒小姐不是外人啊?再說了,哥哥也會一直在我身邊,學不會就學不會好了。”

    有一郎額角青筋亂跳——新酒十分懷疑他會再給無一郎一個板栗!她干咳一聲攔住有一郎,道:“無一郎還是小孩子……”

    有一郎按著自己的額角,皮笑rou不笑的看著新酒:“新酒小姐也知道我弟弟還是個小孩子啊?既然知道的話,把兩個小孩子扔下不管——”

    眼看又要翻舊賬了,新酒連忙雙手舉過腦袋,苦兮兮道:“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哼!”

    有一郎冷哼一聲,帶著兩人一起進到里屋。

    屋內的窗臺上并肩立著兩只信鴉,看到有一郎和無一郎進來,兩只信鴉立刻伸長了脖子,爭先恐后的嚷嚷起來——

    “歡迎無一郎大人!無一郎大人今天也和昨天一樣美麗!”

    “有一郎大人帶著客人回來了!歡迎有一郎大人!今天的有一郎大人也一如既往的美麗!”

    “呸呸呸!你不要臉!抄襲我!”

    “呸呸呸!你才不要臉!明明我昨天也是用一樣的話來歡迎有一郎大人的!”

    “呸呸呸!那是因為你昨天也抄襲我——”

    ……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

    有一郎走過去給兩只信鴉一鳥一個板栗,兩只信鴉頓時抱著自己的腦袋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里,不敢再說話。

    他冷哼一聲坐回桌子旁邊,招呼新酒和無一郎道:“過來吧——你這家伙運氣不錯,剛好趕上飯點,可以順便吃個早飯。”

    新酒看著那兩只瑟瑟發抖的信鴉,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噫!真疼。

    時透兄弟的早飯是放了紫菜和酸梅干的飯團,新酒咬了一口,被酸得牙齒痛——她不太耐酸。偷偷瞥了眼坐在自己左右的無一郎和有一郎,兩人都面色如常,也同時察覺了新酒的視線。

    無一郎沖新酒笑了笑,眉眼彎彎的樣子好看極了;有一郎則冷哼了一聲,避開新酒的視線,假裝若無其事的狠狠咬了口飯團。

    “說起來,”瞥了眼縮到角落里的兩只信鴉,新酒好奇的問:“你們的信鴉也是雙胞胎嗎?看起來好像,眼睫毛都是很長的那種……”

    “嘎嘎——你這個丑八怪在說什么呢?!華可的本大人才不是這個馬屁精的兄弟!”

    “哈?!我怎么可能和你這個毒唯是兄弟?別開玩笑了!”

    “你有資格說我嗎?你不也是毒唯嗎?”

    “嘎嘎——我看你是想打架?”

    “打架就打架啊!我難道會怕你嗎?!”

    ……

    “你們兩個——”有一郎額角的青筋,跳得更厲害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都給我閉嘴!”

    大約是長男的威嚴早已深入人心,吵得不可開交的兩只烏鴉同時乖乖的閉上了嘴——無一郎的烏鴉可憐兮兮的蹭到無一郎身邊,一副泫然若泣的樣子。

    無一郎皺著臉,拍了拍信鴉的腦袋,嚴肅道:“不可以這樣說新酒小姐——新酒小姐是我很重要的恩人,你要像對我一樣對待她。”

    信鴉依賴的把腦袋蹭到無一郎掌心,嬌氣的撒賴。

    有一郎的信鴉羨慕的看著無一郎與他信鴉的互動,隨即又略帶期盼的看向有一郎。

    有一郎冷漠的避開信鴉充滿控訴的目光,面無表情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飯團。新酒好心提醒道:“你的信鴉看起來很想要你摸摸頭?”

    有一郎的信鴉瘋狂點頭。

    有一郎冷漠臉:“我在吃飯,會蹭一手毛的。還有……無一郎!不準偷偷摸完信鴉的頭又用同一只手去吃飯!”

    無一郎乖巧的捧著飯團,假裝自己沒有偷偷摸自己信鴉的腦殼。無一郎的信鴉敢怒不敢言,氣得滾進桌子底下自閉去了。

    新酒看得嘆為觀止,同時瞥了眼跪坐在自己對面的緣一。

    因為無法被除了新酒以外的人看見,所以緣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