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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飯了,吃了你十多年的早餐,今天也讓你嘗嘗我和爸的手藝。” 簡宇超率先注意到他媽,十分自豪地指著餐桌上那些外貌并不完美的早餐說道。 趙夏艷暈暈乎乎的,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你怎么帶著小超一塊做早飯啊,其實你叫醒我讓我來做就好了,你看你們弄的,等會兒得花幾個小時打掃呢。” 趙夏艷看著一片狼藉的廚房,不由有些頭痛,她覺得自己等會兒要收拾的爛攤子遠比她做一頓早飯的時間要多。 她正想多念叨幾句呢,就看到了丈夫和兒子如同哈巴狗一樣希冀的眼神。 “媽,你快嘗嘗味道,這生菜是我洗的呢?” 簡宇超并沒有在意mama剛剛的念叨,反而十分期待mama吃了他做的早餐之后的評價。 “你……” 趙夏艷正想說,他的精力應該花在學習上,可話到嘴邊,又覺得自己如果真的這么說了,會讓兒子傷心。 “好吃,真好吃。” 一個簡單的家庭式手抓餅,餅有些焦了,趙夏艷忽然回想到,當初剛結(jié)婚的那段時間,丈夫剛學會做飯,也總是把餅給煎焦,一晃十多年,她居然又吃到了丈夫做的早點。 “比我做的好吃。” 趙夏艷又吃了一大口,原本的抱怨,早就被她拋到了腦后。 “耶——” 父子倆互相擊掌,前些日子的隔閡,仿佛也在這一次齊心協(xié)力做早餐后短暫性消失了。 趙夏艷覺得,現(xiàn)在的他們仿佛更像是一家人,而不是以前那樣,一家三口齊坐在餐桌上,卻各有各的事情,丈夫看著公司的公務(wù),兒子拿著預習的課本,餐桌上,只有她一人念念叨叨的聲音,就像是在唱獨角戲一樣。 趙夏艷忍不住嘴角上揚,嘴里的手抓餅也變得更加美味了。 ****** 趙夏艷當全職主婦那么多年,上課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是很遙遠的記憶了,因此在去烘培班上課的第一天,趙夏艷頗為不自在,硬是磨蹭到上課時間到了,才慢騰騰走進教室。好在這個班上的同學也都是第一天上課,彼此也不熟悉,在別人主動搭訕接觸后,趙夏艷覺得其實上課并沒有她想象的可怕了。 這個班里加上趙夏艷一共七個學生,一個是甜品店老板,因為想要開連鎖店,自覺水平還不夠,聽說了老師的名聲,特地進修來的,還有三個是正準備創(chuàng)業(yè),目前還在學習階段的小年輕,按理趙夏艷應該和這些有共同目標的學生相處的比較好,可短暫相處下來,她和另外一兩個閑來無事混日子的貴婦人反而更有話聊。 這兩人的年紀都比趙夏艷大一些,一個姓鄒,一個姓于,兩人都讓趙夏艷喊她們姐。 鄒姐的丈夫是一個小建材商,這些年因為房地產(chǎn)項目火熱,連帶著鄒姐的老公也賺了不少錢,早些年,鄒姐就負責帶孩子,現(xiàn)在她那兒子出國留學去了,鄒姐的生活一下子空閑下來,報了不少插畫班,禮儀班,烘焙班,然后購物搓麻將消磨時光。 于姐的經(jīng)濟條件雖然比不上鄒姐,可論在家的話語權(quán),她要強于她們倆人,因為于姐是自己家里有錢,她丈夫就在于姐娘家的公司上班,給于姐的哥哥打下手,于姐手里有爸媽給的房子和公司股份,小日子不要太恣意。 對于兩人來說,學習烘培就是消磨時間的一種小消遣,能在上課時結(jié)交幾個聊得來的朋友,反而比上課本身更有意思。 因為三人都是差不多年紀的,關(guān)于丈夫,關(guān)于孩子,她們有各種各樣的話題可以聊,也有許多相通的心得體會,可以分享彼此的閱歷和經(jīng)驗。 第一節(jié)課結(jié)束后,三人就交換了彼此的聯(lián)系方式,在沒有課程的時候,也會一起約逛街約下午茶,趙夏艷一下子多了兩個十分聊得來,也能給她建議的好姐妹。 “夏艷啊,不是我說你,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可不成啊。” 一天上完課,因為時間還早,鄒姐提議帶著她們剛做完的小餅干,去附近的茶吧點一壺花茶配著吃,順便加深一下感情。 因為認識的時間久了,以前不好意思說的話,鄒姐也能說出口了。 “咱們這個年紀的女人,不服老不行,你啊,就是太顧著老公孩子了,沒有把自己的需求跟上去。” 鄒姐指了指趙夏艷的衣服、發(fā)型,又點了點她臉頰兩側(cè)日趨明顯的黃斑和眼角的皺紋,覺得她這個小姐妹未免也太虧待自己了。 “鄒姐,你別說笑了,我都這把年紀了,哪里還需要打扮呢,再說了,我家條件可沒你家好,房貸要供,孩子要上學,開銷實在是太大了。” 趙夏艷低頭看了看自己今天的穿著,她覺得挺得體啊,不過比起鄒姐和于姐兩人一看就是精心捯飭過的打扮,顯然落了下風。 “你這個想法可不對啊,咱們這個年紀,就是婚姻最容易出現(xiàn)問題的時候,男人啊,不管嘴上說的多么好聽,其實都是視覺動物,你要是不打扮打扮自己,把自己弄的跟個黃臉婆似的,不是主動給外面的小妖精機會嗎?” 鄒姐的丈夫那么有錢,外面的誘惑自然不會少,早些年,鄒姐沒少因為這件事和丈夫吵架,甚至一度鬧到了要離婚的地步,可慢慢的,她也想開了,男人想要偷腥靠管是管不住的,現(xiàn)在她就守著兒子,守著錢,守著她大老婆的地位,不管男人在外頭怎么玩,只要沒弄出私生子來,她都睜只眼閉只眼。 或許是覺得丈夫賺來的錢她不花外面的小妖精也會替她花,鄒姐就開始使勁在自己身上砸錢,什么護膚美容,什么纖體瘦身,怎么美怎么來,一點都不替男人省錢。 不過她清楚,趙夏艷和她還是有些不同的,她能忍受丈夫在外花天酒地,可趙夏艷那種偏保守的女性,一旦發(fā)現(xiàn)丈夫外遇,恐怕世界都得崩塌了。 所以鄒姐沒辦法教她怎么忽視男人,只能教她怎么守住男人。 “鄒姐的這些話我認可。” 于姐在一旁搭腔,她家男人被她壓的死死的,她才不擔心男人有膽子在外偷吃呢,可于姐就是覺得女人應該疼愛自己,其次才是關(guān)心照顧家人。 “你的五官其實很不錯,只不過被你的打扮給拖累了,你看啊。” 說著,于姐掏出了隨身帶著的小化妝鏡,“你的發(fā)量雖然多,可頭發(fā)太塌了,發(fā)根貼著頭皮的位置,如果能把發(fā)根燙一燙,讓它蓬松起來,韻味一下子就出來了,還有你眼角的小細紋和癍,這些都可以靠美容手段淡化,也可以用化妝品遮蓋,你今天一定是只抹了水乳就出來的吧,和你聚了那么多次,就只有在第一天看見你化過妝,還是基本沒有妝效的粗糙淡妝,咱們這個年紀不能和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比了,想要你男人的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隔三差五,總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