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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叡。“談談?”蘇幸看著他說。厲叡頓時正襟危坐:“好。”☆、第八十四章余生給你(二)“這幾天怎么不來見我?”蘇幸開門見山地問。“我以為你不想看見我。”厲叡極為謹慎地回答,“我怕你會走。”蘇幸看他這樣子有點好笑又感覺心疼,但是依舊緊繃著臉色。厲叡的這個毛病實在是不能慣著他,這次必須得讓他長個記性,給掰過來。“那你走吧。”蘇幸臉色極為冰冷地說。“阿幸!”厲叡頓時臉色猛變,“是你讓我來找你的!”他聲音聽起來聲音硬邦邦的,但是只要仔細聽就能聽見那里面的驚慌和難過,還有一絲的委屈。“你以為我不想見你,這不是你說的?”蘇幸身子微微后仰,“那我現在告訴你,你以為的是真的,我不想看見你,你可以走了。”厲叡張了張嘴,最終卻一個字都沒能說得出來。他的背瞬間彎了下去,仿若世界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上面讓他不堪重負。整個人都蒙上了陰影,如同在角落里灰敗的植株。他一語不發地站了起來,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就仿若想這樣將面前的人深深地刻進心底、骨骼、血rou。那眼神讓蘇幸的心都忍不住跟著顫了顫,卻在看見那傻子竟然就這么直接一言不發地轉身往外走之后又瞬間氣笑了。他抓起身后的枕頭直接砸向了那個正在往外面地走的人。“今天你要是敢給我走了,以后就再不要來見我!”他說完也不看那個人了,直接就把眼睛給閉上了,臉色不太好看。剛才那一下牽動了傷口,身上又開始隱隱作疼。厲叡頓時停下了腳步,他撿起了枕頭小心地放到床上,然后用眼睛貪婪地描繪著面前人的臉龐,但在看到蘇幸的臉色時面色又轉為焦急。“你牽扯到傷口了!”他十分肯定地說,然后又轉頭想去找醫生。“我沒事,你給我回來!”蘇幸聽見動靜,睜開眼睛急忙說。他現在內心十分復雜,想氣又氣不起來,這種感覺真是……他捂了捂眼睛,嘆了一口氣,栽了。“回來,我沒事。”蘇幸說。厲叡有些猶豫地坐回到床邊,但是心里仍舊放心不下,堅持著要讓醫生來給他看看。只要一碰到事關蘇幸身體的事,厲叡就會特別執拗。蘇幸拗不過他,只能由他去了。最終又折騰了一通,最終果然是厲叡小題大做了,但是看著厲叡那一副安心了的蘇幸又感覺又心里暖暖的。“放心了?”蘇看著他說。想到自己的危險期還沒有解除,厲叡特別老實特別慫地點了點頭,忐忑地等著蘇幸接下來的話。蘇幸又嘆了一口氣,明明是那么囂張的一個人怎么就變得這么慫呢?“如果我讓你走了你以后就真的不來見我了?”厲叡立刻渾身肌rou緊繃,過了半晌才慢慢地回答道:“我會不讓你發現我。”我會默默地看著你,守著你,不讓你發現我。蘇幸呼吸一滯,這樣的話,如果是之前的厲叡簡直死都不會說。但是現在卻能這么平靜地說出來。只有真正失去之后痛入骨髓的人,才能忍著削筋剔骨的痛楚對著以前死都不會放手的東西說:沒事,我放你離開。因為真正的失去過,因為真正的絕望過,因為真正的入過深淵,所以才能在再次擁有希望地時候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不是真的想放手,也不是愛的不夠深,而是如同守護著一只心愛而易碎的瓷器一般,費盡千般心思,萬般小心,生怕一個大意瓷器碎成了灰,再一次地消散在風里,什么都不會留下。但是這種感情太過沉重了。不管改變了多少,厲叡依舊學不會正常地喜歡一個人。他的愛太過于極端和熱烈,上一輩傷了兩個人,這一輩他學會收起了自己的爪牙,將所有可能有的傷害都加諸于了自己。“那你怎么就不會來問我一聲呢?”蘇幸看著他,氣也生不起來了,只能無奈地問,“你自己自顧自地躲了我這么多天,怎么就沒想到問問我的想法呢?”“我不敢。”厲叡把臉埋入了自己的手里,像是這樣就可以把自己藏起來,“我知道我對你了很過分的事,我知道你厭惡我。我怕你一見我會生氣,會想離開,但是你現在的身體經不起折騰了。我想見你,我瘋狂地想見你,可是我不敢來找你。你說過你不想回來了的。”他說的語無倫次,心上像是有一把刀在上面磨,鮮血淋淋,血rou模糊。但是這種痛苦地感覺卻反而讓他有一種輕松感。曾經他不顧蘇幸的意愿對他施加傷害,現在因果輪換,不管蘇幸做出什么樣的決定他都會遵守。“你怎么不想我還救了你呢。”蘇幸看著他這樣子也忍不住地泛起心疼,伸出一只手去抓他捂著臉的手,結果瞬間被厲叡用兩只手反抓在手里。厲叡聽了這句話一頓,猛然抓緊了他的手,然后才帶著顫音說:“你上輩子也救過我。可是你后來不見了。”你曾經說過的話,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記得,所以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幻想。蘇幸長嘆了一口氣,他當初說過的話他當然記得。那時候他很明顯的知道自己要死了,沒有什么所謂的很強烈的不甘或怨恨,他活得太累了,早就存了死志。或許那時候最清晰的念頭就是再也不想遇見這個人了,所以他祝他長命百歲,又或許仍舊存了一絲連他也沒有察覺出來的怨,所以他祝他孤獨終老。上輩的事情終究是兩個人的心結,若是不說開只會成為一個永遠不可觸碰的疤痕,也會成為兩個人的隱患。而他想跟這個人永久的走下去,必然要先把這個疤揭開,把下面的腐rou割掉。“厲叡,你欠我的都還給我了,我不怨你了。”蘇幸動了動手,想去摸一下他的頭,但是卻被他猛地攥緊。厲叡一直低著的頭猛地抬了起來,眼睛里滿是不敢置信的光芒。他剛才竟然聽見蘇幸說他不怨他了,這是說阿幸肯原諒他了嗎?“你是說你愿意原諒我了?”他小心謹慎但是又十分急切地問。“是。”蘇幸手被他牢牢握住,只能認真地看著他。“那,就是說,我們還有可能,是嗎?”厲叡看著他,仿佛在一個在等著判決的人,最后那聲音輕得就好像要散在風里。“是。”蘇幸笑著聲音輕緩而堅定地說。在他話語剛落下的時候,厲叡就撲了上去。他的動作仿若一個餓極了的猛獸抓住了救命的糧食,又仿若墜在懸崖上的人急切地想要抓緊手里的繩索,他的動作看起來那么兇,但是落到蘇幸身上時又那么輕,僅僅只是輕輕地攏著他。但是手下僵硬而顫抖的肌rou卻在誠實地告訴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