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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了起來。“厲老先生,您自己的孫子您自己心里應(yīng)該清楚,我要是真的就這么輕易離去才是真的毀了他。”蘇幸絲毫不讓地看著厲安,眼睛里也帶上了一點銳利,“另外,我能說出那句話是厲叡給我的底氣,我相信他不比任何人差。不,應(yīng)該說,他比任何人都要優(yōu)秀!”兩個人都緊緊地盯著對方,爭鋒相對,空氣間漸漸充滿了壓抑地氣息,但是在場的兩個人仍舊寸步不讓。當(dāng)蘇幸決定好要跟厲睿在一起,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為什么把自己逼得那么緊,為什么在一般人都還在享受大學(xué)的時候,他就天天泡在圖書館、往返證券所、看一堆的數(shù)據(jù)表格、趨勢圖,剛才是是為了求生,但后來只不過是想在事情萬一真的奔著最壞的方向發(fā)展的時候,他能站在他的身邊跟著他一起承擔(dān),而不是只能在他背后受他庇佑罷了。但是這些沒有必要讓厲叡知道,就像當(dāng)初厲叡悄悄自己墊錢讓老板娘給了他滿月的工資,卻瞞著他不讓他知道一樣,這之間的原因也沒有必要讓他知道。他更希望的是自己的準備永遠不會因這種原因出面在厲叡的面前。“厲老先生,如果您是為了這件事找我的話,那要讓您失望了,只要厲叡不先放手,我是不會丟下他的。”蘇幸沖著厲安彎了彎腰,在直起腰之后嘴角上揚的弧度竟然跟厲睿有了三四分像,帶著張揚和不羈,“而且,我相信他。”他說完就不再說話了,只是站在那里看他。過了一會兒,厲安嘆了口氣,臉上帶上了笑意。“你是個好孩子,把他們叫進來吧。”蘇幸看著他的樣子,還有一種突然之間塵埃落定的茫然,迷迷茫茫地打了開門,就發(fā)現(xiàn)幾個人一直是在門外等著的。“怎么樣?爺爺有沒有為難你?”還不等蘇幸說話,就把人拉過來,前前后后地看了個遍。蘇幸的臉當(dāng)場就有點紅了,周圍還有好多人呢。“厲老先生讓您們進去。”蘇幸對著厲璟和厲越笑著說。兩個人沖他點了下頭,先走了進去。他感覺厲安應(yīng)該是找?guī)讉€人有事情談,本來他是想回房間等厲叡的,但是厲叡牽著他的手,把他又拉了進去。“沒事,我在呢。”厲叡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氣息像是經(jīng)過輪廓直達耳蝸,讓他感覺有點癢癢的,但是卻分外令人安心。“嗯。”他應(yīng)了一聲,悄悄地把手握緊了一點。蘇幸再次進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還是沒有人說話,就像是在等他們一樣。他看見厲安看著他的臉色好像柔和了很多,他也看見他在看著他,但是他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有些無措地望著對面剛剛還咄咄逼人的老人。“以后別叫老先生了,該叫爺爺了。”厲安面色柔和地說。結(jié)果蘇幸還沒說話呢,厲叡先不樂意了,他微微拉了一下蘇幸,把他護在身后,眼角微微上挑,顯現(xiàn)出一副桀驁不遜的樣子。“憑什么啊,你讓叫就叫?改口費帶還沒給,想得美!”“你這臭小子,有這么跟爺爺說話的嗎?”厲安沖著厲叡罵,但是語氣一點都不嚴厲。“不給改口費沒商量!”厲叡一點都不客氣地說,許久未曾在他身上出現(xiàn)的那股痞氣又再次冒了出來。蘇幸看著他這么跟著老爺子對著干怕他吃虧,小小地在后面拽了拽他的手,厲叡反握了回去,讓他安心。他可是個很記仇的人,之前的時候這人可沒少在他跟前挑蘇幸的刺,對著他就是一頓冷嘲熱諷,沒少勸他跟蘇幸分開。而且別以為他在外面就不知道,這老頭肯定沒跟蘇幸說什么好話。要不是這老頭真的對他挺好,換個人敢跑到他面前讓他跟蘇幸分開,你試試他能不能打爆他的頭。現(xiàn)在看人滿意了就想讓蘇幸這么輕易地改口,想都別想,哪有這么好的事,真以為他沒脾氣的嗎?!屋子里的人一看就知道厲叡這是在記仇呢,都是自家看著長大的小孩,脾性多多少是摸得差不多的,都是帶上了點無奈的神色。“好,我等著給改口費的那一天,少不了你的!”厲安好氣又好笑地說。厲叡一聽滿意了,拉著人到旁邊坐下了。蘇幸沖著厲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厲安搖了搖頭,轉(zhuǎn)而神色一變,面帶凝重地看著蘇幸和厲叡兩個人。“我這次是有事情要告訴你們的。”房間里幾個人的面色也鄭重了起來。蘇幸也是,自從來到厲家之后他就沒有見過這位老人,聽說是一直待在軍部那邊,連同厲越也是,就連過年都沒有回來。這次突然回來說有事情,那必然是什么大事。“小叡,我之前應(yīng)該跟你說過,我跟你大伯這兩年多來一直待在希波尼亞。”“是。”厲叡點了點頭,這些厲安下午的時候跟他說過。“但是你知道我們?nèi)ツ鞘亲鍪裁磫幔俊?/br>厲叡搖了搖頭,心里突然劃過一絲不好的預(yù)感,讓他不由自主地把蘇幸的手又握緊了一點。厲安手指微微叩擊著桌面,厲越把話接了過去。“我們在追捕一個販毒和軍火走私集團。兩年前,我們的人傳來消息,調(diào)查到了這個軍火走私集團的行蹤,憑借著蛛絲馬跡,我們一路摸到了希波尼亞。”希波尼亞,C國地形和形勢最復(fù)雜的一個地區(qū),那里處于兩國的交界,魚龍混雜,而且地區(qū)邊緣緊接著就是一片雨林。厲越帶人在那里埋伏了一年才找到了機會下手,本來這件事已經(jīng)用不到厲安去了,但是這顆毒瘤已經(jīng)扎根C國多年,造成了十分惡劣的影響,每個人的手上都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命。所以,厲安最終決定跟厲越一起親自帶隊過去。“但是在最后圍堵的過程中仍舊讓一些人逃掉了,其中就有那個頭目的弟弟。我跟他遠程交了一下手,打中了他的左肩,被他就趁亂跑掉了,”厲越的神色變得十分難看,“我們懷疑,他可能會回來報復(fù)。”厲叡在聽到人跑了的時候那種不安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聽到最后的時候突然用力握緊了蘇幸的手。蘇幸的手被他握地有點疼,但是他沒說,反而用另一只手扶上了他的手背,像是在安撫他一樣。厲叡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把你送走。”厲叡對著蘇幸說。蘇幸?guī)е矒岬乜粗瑳_他搖了搖頭,在厲叡神色再次變得焦急以后對他說:“別急,聽我說。”“厲伯父,請問那伙人已經(jīng)逃了多久了?”蘇幸看著厲越問。“已經(jīng)兩個月了。”“我想這兩個月里一定發(fā)生了什么,才讓您和厲爺爺確定那個人準備報復(fù),并決定把這件事告訴我們。”即便在這時候,厲越的眼睛里也忍不住帶上了一抹贊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