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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讓人忍不住沉浸。甚至是蘇幸的臉部輪廓都跟蘇蘭有些像,只是蘇幸的臉部輪廓更加有少年人的棱角。“我今天跟人有約。時間快到了,我先走一步,你們先聊。”蘇瑜棠說。蘇蘭沒理他,她的一雙眼睛完全放到了蘇幸的身上。蘇瑜棠走到蘇幸跟前的時候單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接著拿著衣服離開了客廳。客廳里頓時只剩下了蘇幸和蘇蘭兩個人。“您好。”蘇幸見蘇蘭不說話只能先開口說道。“啊,你好,快坐下快坐下,別站著了!”蘇蘭像是一下子被驚醒了一下,回過神來之后連忙說道,“聽說你喜歡吃甜點,我做了些小蛋糕,你吃吃看合不合你胃口?”蘇幸聞言拿起來了一只蘇蘭剛端出來的小蛋糕。蘇蘭做的是紙杯蛋糕,樣式精美,蛋糕烤的松軟,泛著誘人的微黃色,散發(fā)著淡淡的牛奶和雞蛋混合后的香味。“很好吃,我很喜歡,謝謝。”蘇幸說。“你喜歡就好。”蘇蘭像是松了一口氣,笑容中帶著一點滿足。蘇幸沒有說話,或者說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而蘇蘭也像是忘記了應(yīng)該說什么一般。蘇幸沉默地吃著蛋糕,氣氛一瞬間有些尷尬甚至是僵持了了起來。“小幸。”蘇蘭像是在斟酌一樣,開了下口又頓住,緊接著又帶了點小小翼翼地開口,“我可以這樣叫你嗎?““當(dāng)然。”蘇幸說,“您隨意就好。”“你,認(rèn)識我嗎?”蘇蘭問。“嗯。”蘇幸點了點頭,“我知道您,您很了不起。”“很了不起?”蘇蘭聽著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卻捂住了眼睛,蘇幸看見有一點點濕潤的痕跡從她的指間蔓延。蘇幸有點無措,他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即使表現(xiàn)的再成熟、來之前考慮的再多,但是真當(dāng)所有的事情發(fā)生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還是感覺有些手足無措。最終蘇幸還是抽了一張紙巾過去。“您還好嗎?”蘇幸說。蘇蘭把紙巾接了過去,擦了下眼淚。“嚇到你了吧?”蘇蘭說。“沒。”蘇幸搖了搖頭,等著蘇蘭平靜下來。“你可能都知道了吧?”過了一會人,蘇幸像是恢復(fù)好了情緒,整個人又恢復(fù)了剛開始的樣子,她像是在問蘇幸但是卻根本沒有給蘇幸回答的機(jī)會。“我是你的母親。”她說。就這一句話,蘇幸看見對面坐著的人眼睛又紅了起來,水汽像是在里面凝聚,但是蘇蘭卻倔強(qiáng)地沒有讓它落下來。過了一會兒,蘇幸輕輕地嗯了一聲:“我知道。”“你什么時候知道的?”蘇蘭問。“也沒多久,就昨天。”蘇幸說,“但是,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想知道,你們怎么知道我確定我就是當(dāng)年那個孩子的呢?”“其實我是最后一個知道你的存在的。”蘇蘭說著,像是在回憶,“最先有這個猜測的想必你能猜到,是瑜棠。他找人去調(diào)查了你。”蘇蘭說道這里,仔細(xì)看了看蘇幸的神色,像是在看他有沒有不高興一樣,那小心翼翼的神色讓蘇幸的心里禁不住軟了一下,他承認(rèn),即便他對父母這個詞不再抱希望和妄想,但是,當(dāng)有這么一個人,以母親的身份有這種如此小心地眼神看著他時,他還是無法做到冷漠地對待。“我沒事,您不用緊張。”蘇蘭見他真的沒有生氣的樣子才接著說了下去,“后來,瑜棠找機(jī)會拿著你的頭發(fā)驗了DNA,直到真正確定的時候,他才告訴了他爺爺奶奶。而我是最后一個被通知的。”蘇幸聽完后應(yīng)了一聲,對于蘇蘭是最后一個才知道的他一點都不感覺奇怪,與其說是蘇蘭,倒不如他才是真正的最后一個知道的。“我們其實沒想瞞著你,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蘇蘭說著神情間隱隱有些激動,“但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小幸,我不敢。”“聚會的時候我有去,但是我只敢站在二樓那里偷偷看你一眼,連上前跟你說句話都不敢。”“他們誰都能去見你,接觸你,只有我不能,因為當(dāng)初是我把你弄丟了。”這句話一說出來,蘇蘭眼里的眼淚像是再也忍不住了,順著眼眶不停地留下來。但是蘇蘭哭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甚至是連說話的氣息都沒有變,只有眼淚順著臉頰洶涌而下。然后她自己拿過桌上的紙巾又把眼淚擦干凈。“小幸,對不起。”她說。蘇蘭眼眶紅紅的,像是隨時能落下淚來,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悲戚和愧疚。蘇幸抿了抿唇,過了一會兒說:“其實您不需要道歉,我不怪您。”“小幸……”“我真的不怪您。”蘇幸說,“您給了我一條命,足夠了。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我活得好好的,不是嗎?”“是啊,”蘇蘭認(rèn)真地看著他笑了,“你很好,真的很好。即便沒有父母陪伴,你也長成了一個很好的孩子,比我見過的所有的孩子都還要優(yōu)秀的孩子。”“謝謝。”蘇幸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小小的笑容。“能跟我說說你這些年的事情嗎?”蘇蘭說。“我小時候的生活挺無聊的。”蘇幸說。于是蘇幸開始跟蘇蘭講小時候的事情,跟她說村邊的小河,河里夏天的時候能清楚地看到游著的魚蝦;跟她說地頭那顆自己長出來的桃樹,上面結(jié)的桃子又脆又甜;跟她說鎮(zhèn)子上那家他經(jīng)常去的賣豆花的攤子……蘇幸努力地回想著自己人生中不那么沉悶無聊的事情。其實隨性說的大多數(shù)事情蘇蘭都知道個大概了,但是那種從冰冷的資料上得來的消息和親耳聽見蘇幸說自己的過往的事情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就像是隨著蘇幸的敘述,蘇幸過往的生活鮮活的展現(xiàn)在了蘇蘭的面前,讓她得以以另一種方式去參與她那么錯過的、無緣參與的日子。等蘇幸感覺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就起身準(zhǔn)備走了,畢竟厲叡還等在外面的,他知道那個人如果不看見他出去的話是恐怕會一直等在那里,根本不會自己先走。“小幸!”等蘇幸已經(jīng)跟蘇蘭告別完轉(zhuǎn)身走的時候,蘇蘭突然間在后面叫了蘇幸一聲。蘇幸疑惑地轉(zhuǎn)過身看向她。蘇蘭張了張嘴,像是有千言萬語,最終她說:“我可以去你學(xué)校里看你嗎?”“當(dāng)然。”蘇幸笑著說,“那是您的自由。”隨后他離開了蘇家。在他身后,蘇蘭一直看著他的身影,直到什么也看不見,才跌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忍不住泣不成聲。在蘇家客廳的二樓緩緩地走下來了兩個老人。“哎。”蘇老夫人下來后攔住了蘇蘭,心疼地抹了一把她臉上的眼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