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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幸?”蘇幸正在看著遺園里的一件展品,就聽見有人叫自己,于是便回頭看了看。“蘇瑜棠?”蘇幸有點意外。“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蘇瑜棠說完,和其余的三人也一一打了招呼。“學(xué)校紀念校慶,放了一天假,我們就出來玩玩。”蘇幸說。“倒是沒想到在這里能碰見蘇少。”厲叡說著,不經(jīng)意地將蘇幸往身后掩了掩。“我這些年在國外也好久沒來了,這次回來正好有空,就想來看看。”蘇瑜棠笑了笑:“也別叫我蘇少了,聽著挺累的,還是叫我名字吧。”厲叡聽著笑了笑,不置可否。楚清遠在一旁看著,眼睛里帶上了思慮。“那要不跟我們一起唄?”周棋說。“好啊。”蘇瑜棠欣然應(yīng)允。接下來,蘇瑜棠在不知不覺間慢慢接過了導(dǎo)游加解說的角色,帶著蘇幸?guī)讉€人好好地逛了一遍歷史遺園,每一處的典故、由來信手拈來,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解說了,不光蘇幸,就連楚清遠和周棋兩個人聽得津津有味,于此同時是厲叡幾乎快壓抑不住的不愉快。跟蘇瑜棠聊得最多的人就是蘇幸,或者說蘇瑜棠雖然每一個人都會關(guān)照,但是毫無意外,蘇瑜棠偏向于了解的人是蘇幸。兩個人很自然的地聊到了過去。“你今年才十七歲?”蘇瑜棠說。“嗯。”一伙人坐在歷史遺園旁的一家咖啡廳里,每個人面前都擺著杯咖啡,唯一不同的是蘇幸面前的是一杯奶茶。“這么小啊。”蘇瑜棠感嘆了一句。“我上學(xué)的時候跳級了,所以比較小。”蘇幸笑了笑。“很厲害啊。”蘇瑜棠笑著感嘆了一句。“哎,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們兩個笑起來有點像啊。”周棋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大陸一樣,兩眼中帶著點驚嘆,他碰了碰坐在他旁邊的楚清遠,“楚清遠,你看是不是?”楚清遠看了眼坐在蘇幸旁的厲叡,笑了笑:“我沒怎么注意。”“哎,真的,這樣看看其實也有點像。厲少,你看是不是?”厲叡微微一挑眉:“是嗎?我沒看出來哪像。”“我也沒感覺出來,真的像嗎?”蘇幸也跟著說。“有點。”周棋說著不知道是感覺到不對了還是怎么了,眼神不經(jīng)意地看了厲叡一眼:“也不是很像。或許你們對自己容貌太熟悉了,反而感覺不到那一點像了。”“我倒是挺想有蘇幸這么個弟弟的。”蘇瑜棠說:“我要是有個弟弟,應(yīng)該也就是像蘇幸這么大了。”蘇幸聽著笑了,有點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倒是厲叡說了一句:“那就不是蘇少說的算的了。”不知道是不是蘇幸的錯覺,無端的他感覺到了一□□味,但是卻不知道這股□□味從何而起,厲叡跟蘇瑜棠之間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過節(jié)才對。這個話題于是告一段落,幾個人轉(zhuǎn)而又說起了別的。說著說著,蘇瑜棠就說到了他在Y國的見聞。“比起我們國家來說,Y國的人要熱情許多,他們對生活品味的追求都挺高的。相比較來說我們國家還在發(fā)展中,社會發(fā)展節(jié)奏快,人們的生活節(jié)奏也快。但是Y國的生活節(jié)奏會慢許多,他們喜歡喝下午茶,喜歡手表,喜歡手工的、精致的東西,大多數(shù)的人熱情而優(yōu)雅。不過有的時候也會熱情的讓你無從招架。”“看來你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很多次這種事情了。”蘇幸笑著說。“你要是過去了你也會經(jīng)歷的。”蘇瑜棠說。蘇幸感覺上了大學(xué)以來好像總是有人跟他說這種類似的話,不過就像當初他跟周棋、楚清遠說的那樣,蘇幸也只當他們是客氣,因此也就是笑了笑,沒說話。“蘇幸你呢?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怎么樣?”蘇瑜棠問。“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跟很多人一樣,讀讀書,考考試,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了,挺無聊的。”蘇幸說。“你自己來這么遠的地方上學(xué)會想家嗎?”“還好吧。”蘇幸笑了笑,避開了這個問題。蘇瑜棠見狀也不再多問,很自然地換了一個話題。下午的時候蘇幸一伙人準備回去了,兩伙人就在歷史遺園的門口相互道別了。但是在分開的時候,蘇瑜棠突然伸手在蘇幸的肩膀上拂了一下。蘇幸一愣,厲叡立刻眼神不善地看著蘇瑜棠。“你肩膀上剛才落了個蟲子。”蘇瑜棠面色如常地笑著說。“這樣啊,謝謝。”蘇幸著,心里卻升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接著兩伙人就分開了。“我感覺你好像不太喜歡蘇瑜棠?”到了寢室,蘇幸問厲叡。“嗯,不喜歡。”厲叡很坦然地道。“為什么?”蘇幸疑惑地問:“你們兩個人之前有沖突嗎?”“之前沒有。”厲叡搖了搖頭:“但是說不定以后會有。”他這么一說,蘇幸更不明白了。還沒有發(fā)生的事,怎么就先把人討厭上了呢?“我怕他來跟我搶你。”厲叡說。“……怎么在你眼里都像要跟你搶一樣?”蘇幸的表情透著一股無奈。厲叡沉默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或許是神經(jīng)有點過敏了,但是沒辦法,只要是跟面前的人搭上任何一點邊的事情他就絕對忍受不了意外的發(fā)生,他好不容易才把人追了回來,兩個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他絕不不允許出現(xiàn)任何不可控的因素來破壞他和蘇幸的關(guān)系。蘇幸看著他這樣子也是拿他沒辦法,身后揉了揉他垂著的頭發(fā):“沒人跟你搶,天天瞎想什么呢?怎么這么沒自信?就算你對你自己沒信心也該相信我一點吧?我是那么好被搶走的嗎?”厲叡賴在蘇幸身邊,頭埋在他的脖頸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厲叡悶悶地開了口。“阿幸,你有想過找你的親生父母嗎?”蘇幸微不可見地呆愣了一下,繼而說道:“不。怎么了嗎?”“就是想問問,你要是想找的話我可以幫你。”“不用了,我不想找他們,找著了又能怎么樣呢?挺沒意思的。”蘇幸說。寢室內(nèi)于是安靜了下來,兩個人都不再說話,相較于平時的溫馨,房間里多了意思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白天的對話并沒有在蘇幸心里留下太大的波瀾。其實他以前很小的時候也想過,將來有一天等自己長大了要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他想啊,要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一定會像蘇得喜疼那對雙胞胎一樣疼自己,會給自己吃好吃的、會給自己買愛吃的糖、會在自己摔倒之后責(zé)怪自己不小心、會心疼地問自己疼不疼,也會把他抱在懷里。但是到后來他懂得了自己是被賣掉的時候就不再想去找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