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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幸掛完電話,看向對面坐著的女生。“不好意思,柳小姐,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蘇幸站起身來說。“是厲叡給你打的電話?”柳茹倩問。“是。”蘇幸回答完,轉身就要走。“蘇幸,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死心的。”柳茹倩說。蘇幸這次連一句話都沒回他就躲開了,卻沒想到出門撞上一個人。“不好意思。”蘇幸說。“沒事。是我急著走路撞到你了。”那人沖他笑了笑回答。蘇幸回以笑容,然后就走開了。倒是那個人看著蘇幸的背影皺了皺眉。“喂喂,你在聽嗎?喂,蘇瑜棠!”電話那頭傳來人的咆哮聲。“我在聽。”蘇瑜棠拿著手機走遠。蘇幸到門口的時候,厲叡自然是沒有到的,他就干脆站在門口等著厲叡來。他想著柳茹倩今天說的話。說實話,真的一點不介意自己活在監視下面是不可能的,只是也沒有想象當中那么憤怒。他知道厲叡自從那次翻車事件后就一直有找人跟著他,他只是沒想到哪怕是在學校里都是如此。這種行為,與其說是監視,倒不如說是在不安。可蘇幸卻不知道厲叡的不安源自于哪里。等了有一小會兒,厲叡的車停在了他面前。“怎么到外面來了。”厲叡一下車就把蘇幸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里。結果發現那雙手簡直冰涼,又趕緊把人拽到了車里。“想早點看見你。”蘇幸說。厲叡被把說的心神一蕩。關上車門就吻了過去。不過很有分寸的淺嘗輒止。吻完之后還振振有詞:“是你先撩我的!”蘇幸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說了一句話就成撩人了。“柳茹倩找你干嘛?”厲叡問。“他告訴我她要跟你訂婚了。”提親后就是訂婚,沒毛病。“你別聽她瞎說,我絕對不可能跟她訂婚,我只會跟你訂婚!”厲叡皺著眉說。“……”好吧,不知道說什么了,本來聽見柳茹倩跟她耀武揚威有點小郁悶的心情頃刻之間消失殆盡。“他父親今天是去了我們家,想要促成這件婚事,但是被我給拒絕了。”厲叡說著,面上不顯,但是內心已經升起一股戾氣。他可以允許他們打自己的主意,但是卻沒有辦法忍受他們打蘇幸的主意。“你怎么了?”蘇幸感覺身邊的人不對勁,忍不住轉頭看了一下。“沒事。”厲叡說。蘇幸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準備去為難人家小姑娘。”“小姑娘?”厲叡挑了挑眉,“阿幸,你今年可還才十七歲,那個小姑娘可是比你的年紀都還要大。”“算了,畢竟是個女生。你去跟他計較什么?”蘇幸有點無奈的說。厲叡聽了之后把車往路邊一停,轉過身來一雙眼睛盯著蘇幸。眼神里甚是帶上了點委屈。“阿幸,你難道都一點不生氣嗎?”蘇幸聽了,臉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為什么要生氣?”他伸手把厲叡的臉轉過去,“好好開你的車。”“……”厲叡突然間油然而生一股挫敗感,老老實實的開車去了。然而到了晚上厲叡才知道,有的人是不會明擺地告你他生氣,但是卻不代表他真的不介意。在再一次被蘇幸趕出他的臥室之后,厲叡突然間感覺他在自作自受。按理說他應該有點高興,畢竟蘇幸如他所愿的吃醋了,這說明蘇幸確實是在乎他的。然而事實是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再一次地被趕去自己房間睡覺了。這讓他一點都不感覺自己有什么值得高興的。他在門口敲了會兒門,最后也沒能讓蘇幸心軟,沒辦法,最后只能灰溜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心思索自己是不是應該去給柳家找點不自在。作者有話要說: 沾了桃花的厲總被蘇小幸不動聲色地驅逐到了房門之外……感覺自己這兩更很長篇有沒有!(???)☆、第四十六章聚會(一)年初十的時候,蘇幸接到了周棋的電話。他說周家有年會,問他來不來。憑心而論,蘇幸對這種聚會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到底沒受得住周棋的威逼利誘、軟磨硬泡、賣慘耍乖,還是答應了要去。周棋得到答案之后心滿意足地把電話掛上了。這邊蘇幸看著掛上的電話微微皺眉。周家的主要產業在娛樂圈。這次宴會雖然是叫年會,但實際上是每隔兩年才會舉行一次。目的也無外乎是為了給旗下的藝人多提供些機會。周家年會上邀請的人很多,各路明星、導演、商業大鱷,能不能抓住機會就看自己夠不夠本事。蘇幸雖然說不是娛樂圈的人,也不用去交好那些明星、導演,至于商業大鱷的話,人家估計也不會理會他,但是既然是去參加宴會,必要的禮節肯定是不能失的。首先服裝就是個問題。他沒有參見過相關宴會的經驗,衣柜里的衣服好像沒有合適的。“怎么了?”厲叡看著蘇幸放下手機后就一直皺著眉的樣子。“周棋說他們家明天有年會,想讓我去。”蘇幸說。厲叡聞言,眼中的不悅之色一閃而過。周家的年會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以往他從來沒去過。第一,他本身就跟周家不是很熟;第二,厲家的產業跟娛樂圈交涉不大。所以這種年會對于他來說并沒有參加的必要。“你想去?”“周棋說很久沒見了,想趁這次聚一聚。”蘇幸不在意的說。實際上周棋說的是他被自家老爺子給下了禁令,跟著他哥天天在公司里實習,每天對著一堆報表,整個人的神經都處在一種日益衰弱的狀態,估計離瘋不遠了。他哥還盯得他賊緊,想偷一下懶都不行。語氣悲慘且催人淚下,整個把自己弄成了一個爹不疼娘不愛,唯一的親哥還只會隔岸觀火、落井下石的一顆可憐的小白菜。于是,為了拯救一下這棵小白菜,給他以精神上的鼓勵,蘇幸必須要去。嗯,周棋是這么認為的。厲叡一聽就知道蘇幸根本就不想去,估計是被周棋給硬拽著去的,但是他也不能說什么。他不想蘇幸去,事實上,如果可以他還想把蘇幸給藏起來。誰都不給,就自己一個人能看見。但是他不能、不敢。厲叡眼里劃過一抹無奈。縱觀天下也只有這么一個人會讓束手無策,但是他卻甘之如飴。“我跟你一起去吧。”厲叡嘆了一口氣說。“你不忙嗎?”蘇幸問。“不忙。”厲叡說,“之前都忙的差不多了。”“那行吧。”蘇幸想了想說。既然厲叡打算跟他一起去的話,蘇幸就放心了下來。他相信厲叡會安排好。即便他什么都沒說,但是他相信厲叡。第二天的時候,厲叡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