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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憑什么?!”厲叡依然感覺十分不滿。蘇幸嘆了口氣,一把把厲叡拽坐下,有時候他真的感覺厲叡的性子像是一個任性的孩子。“你天天跟別人計較這些不累嗎?”蘇幸說。“我沒有天天跟別人計較這些,我不在乎別人怎么樣,但是,我不許他們對你這樣。”厲叡悶悶地說。蘇幸聽了,說心里沒有一點感受是不可能的,人生一輩子能有幾個把他看得比自己本身還重的人?蘇幸的心雖然冷,但是總歸不是鐵做的,不管厲叡之前怎樣,未來又能怎樣,但是在此時,他確實對自己很好。“沒事的,厲叡,我不在意。無關緊要的人不需要在意。”蘇幸帶著笑說著。厲叡看著他臉上那柔和的目光,感覺心軟成了一片,他又想到蘇幸的話,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蘇幸在上輩子對他或許還是有一點點在意的?哪怕只是一點點?他知道蘇幸的心其實是比誰都冷的,因為他沒有辦法不冷。他的冷是他出生之后的那些人強加給他的,因為只有不在意,才能不受傷。但是蘇幸的本性又是溫和的,他對任何的人都保留著最純粹的善意,所以他才會在路上冒險救下素不相識的他,才會在再次見到他之后輕易地善意以待,才會在面對他的示好之后慢慢地接受他、跟他成為好友,才會在之后包容他年少時的任性。或許正是蘇幸這種矛盾的性格,讓他慢慢地、一點一點地陷進去。想把他藏起來,想把他占為己有,想讓他只屬于自己一個人,只能看著自己。但是,他的性格最終害了兩個人,等在蘇幸離去之后,他終于從瘋狂的占有欲中清醒過來,他開始拼命尋找有關少年的點點滴滴,他終于知道少年溫和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怎樣的冷清荒涼,他對他的愛沒有一點消減,反而在他離去的日子里日漸加深,他開始學著到底該怎樣去愛一個人,但是那個他從年少時就已經愛著的人已經不想見他了,他深愛著的人藏到了一個沒有他的地方,而他,不敢去找他。所以這次回來他學乖了,但是利用的的無非也是蘇幸的心軟。但是那又怎么樣呢?最起碼他不再是蘇幸眼中不想管的人了不是嗎?最起碼蘇幸不會用哪種空洞而諷刺的眼神看著他了不是嗎?最起碼蘇幸還好好地不是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他有足夠的耐心等下去,等著他的少年慢慢開竅。“怎么了?想什么想得這么出神?”厲叡回過神來,就看見蘇幸正在他面前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沒什么。”厲叡說著抬手揉了一下蘇幸的頭,“就是在想,我沒有被阿幸當成無關緊要的人真是太好了。”“說什么呢,你怎么會是無關緊要的人。”蘇幸好笑地說,不知道他的腦回路怎么又拐到這上面去了。“那阿幸是在說我是特殊的嘍?”厲叡帶著點開玩笑的口氣說。“嗯,是挺特殊的。”蘇幸想了一下回答道。“阿幸,你……”厲叡一下呆了,他根本就沒想到蘇幸會回答他。“不管怎么樣,我想了想,你好像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了吧。”蘇幸說。不管發生過什么,厲叡在蘇幸心里確實是特殊的,或許蘇幸對厲叡并沒有厲叡對他的那種感情,最起碼現在蘇幸還是這么認為的,但是不可否認,厲叡的出現填補了蘇幸過去人生十六年中有關于好友這一塊的空缺,光憑這一點他在蘇幸的心里就是特殊的,或許他未來的日子里還會有其他的朋友,但是那些人都不會是厲叡,都不會是第一個了。不管是什么,人生中的第一有且僅有一次,它是最特殊的。“阿幸,不管怎么樣,我感覺有點高興。”厲叡笑著說,那感覺就像是吃了一口青蘋果,帶著點酸但是又很甜。一直被拒絕,說一點都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管怎么樣,蘇幸親口承認他是特殊的了不是嗎?蘇幸看著厲叡突然嘆了一口氣,但是厲叡問他他卻是沒說話。運動會第三天是球類比賽。A大有一個室內體育館,可以分為兩個賽區,同時進行比賽。為了時間考慮,A大把參加的人按年級分成了四隊,隊與隊之間兩兩進行比拼,輸的兩隊進行比拼,淘汰掉一對,最后剩下的三隊進行比拼,決出冠軍、亞軍和季軍。因此籃球比賽最要進行五場,第一天上午為淘汰賽,第二天上午為決賽。比賽的順序是大一對大二,大三對大四。厲叡他們作為大一的新生隊,安排的是第一場比賽。比賽早上九點開始,周棋一早就嚷嚷著讓蘇幸兩個人早去一點,說是讓他們選一個好位子,欣賞他在賽場上的英姿。沒辦法,蘇幸和楚清遠只能在距開場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候就被周棋給拉走了。蘇幸感覺他們去的雖然不能說很早吧,但是應該也不晚。可是等他們到的時候發現場內已經坐了很多人了。“蘇幸,厲少,這里!”蘇幸還在找著位子呢,就聽見了有人喊,蘇幸仰了仰頭,向聲源處看去,就發現孫少立正站在那里沖他們招手。“走吧。”厲叡拽著蘇幸說。其實不光是周棋想讓兩個人坐在最好的位子,他也想讓蘇幸坐在最好的位子看著他。所以他一早就給孫少立打過了招呼。“麻煩班長了。”蘇幸對著孫少立說著。“沒事,反正我本來就是要早來的。”孫少立撓了撓頭笑著說。厲叡幾個人只在觀眾席上做了一會兒,就去后臺準備了。蘇幸跟楚清遠坐在一起,場上還沒開始兩個人就在那里聊天。本來正好的氣氛,卻被一個人的到來給打斷了。“厲叡呢?”一個女生站在那里,趾高氣揚的看著蘇幸。“同學,你是哪位?”蘇幸看著面前的女生有點好笑,但是眼睛里卻閃過一抹冷意。“你竟然連我都不認識,厲叡到底是從哪里找來的你這么一只土包子?”那女生說話的眼神里帶著輕蔑。“抱歉,厲叡沒跟我說過你。”蘇幸一副好脾氣的樣子說,“而且你是什么重要的國家級人物嗎?”蘇幸的語氣溫和而有禮,但是語氣中卻透著一股諷刺和漫不經心。蘇幸的脾氣是溫和的,但是那是在沒有人惹他的情況之下,蘇幸這么多年以來學會了忍耐,但是并不代表著他可以被隨意拿捏。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生從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對他心存惡意,現在更是甩著臉色給他看,蘇幸自認為沒有對不起她的地方,自然也就不需要忍著她。女生被他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自小在A市長大,家里的勢力雖然比不上厲家,但是也是在A市上流圈子數得上號的。她父母二人就只有兩個孩子,她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