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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臥室里,為了防止他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求救,他斷了家里網絡,收了家里的通訊設備,將他徹底與外界隔絕開。看著他每天能見的人只有自己,一日三餐都只能由自己準備,就好像自己是他唯一的依賴一樣他心里感到一種別樣的滿足。于此同時是蘇幸越來越冷漠的態度,漸漸地連話都不愿意跟他說,只有在他強吻他的時候,才會在他臉上看到憤恨而憎惡的表情。直到一周前要開學了,蘇幸才又開口說話,他讓他放他去上學,但是他怎么肯?放他出去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遠嗎?那天兩人絲毫沒有談妥,卻激起了厲叡心中的怒火,他想讓他再也不能從他身邊逃離!他想他徹底屬于他!他想要他!那晚厲叡差一點就要了他,最后是從蘇幸嘴里洶涌出的血阻止了這場差一點發生的暴行。而今天,蘇幸再一次提出要回學校,在蘇幸冷漠的表情和酒精雙重的刺激下厲叡只感覺心中有頭不控制的野獸在肆虐咆哮。他再一次不顧蘇幸的意愿想強要了他。他牽制住他的手,堵住他的嘴,讓上次的事情沒有辦法發生。但是他不知道蘇幸有先天性心臟病。剛開始他沒有察覺得出來,直到蘇幸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整個人都顯得不正常的時候,他才察覺出來不對勁。同時他也低估了蘇幸的倔強,蘇幸竟然硬是撐著拿起臺燈給了他一下直把他砸的頭破血流才倒下。他還記得當時衣衫不整的蘇幸倒在地上,眼神卻倔強而含著嘲諷,他說:“厲叡,你想強上我?等著jian尸吧!”作者有話要說: 有誰猜出來為什么要送91朵藍色妖姬嗎?☆、第四章醒來厲叡回過神來,有些痛苦地閉了閉眼。往日的記憶早已被他翻爛,即便是美好的到最后都變成了一把鈍刀,一下一下地磨著他的心臟,那些冷漠對抗甚至是施暴的回憶則更如穿腸利箭,每一個上面都是帶著溝槽,一動便是帶起一片的血rou。但是他仍然不敢忘,仍舊自虐一般地不斷去回憶,因為那里面有他的阿幸啊。而現今他已經不知道因何來到這里,但是他卻萬分感激,是夢也好,現實也罷亦或是真的重生,但是都讓他有了再來一次的機會。這一次他一定會好好地護著蘇幸,好好地愛他寵著他,再也不為難他,再也不讓他受一點點傷。急診室的門再一次打開,厲叡趕忙迎了上去,先出現的是雙目緊閉被推著出來的蘇幸,剛才被院長領來的那個陳主任跟在后面,厲叡心里一緊,上輩子蘇幸被推出手術室的記憶與眼前重疊,他一邊摸了摸蘇幸見他呼吸平穩,松了口氣,又問陳主任:“他怎么樣了?”陳主任知道人是被他送來的,也沒多想地開了口:“先天性心臟病,幸虧送來的及時,現在已經平復下來了,不然……不過他的心臟情況似乎不太好,以后也要注意控制情緒,不能過于激動,不能做大量的、劇烈的運動;還有平時的飲食也要注意一些……總之,平時多注意著,養著點。”厲叡緊緊地盯著蘇幸,將手機錄音打開,一邊走一邊聽著陳主任說,不時地點頭回應兩句,又問了一些相關的東西。他們一路到了VIP病房,看著蘇幸被安置好,厲叡拉著陳主任又談論了半天,確定應該沒有什么漏的落的記錯的了,便又耐著性子跟陳主任道了謝。陳主任想了想最終道,“你要是有時間帶他做個檢查吧。”厲叡聽得心下就是一咯噔,“他身體怎么了?”上一輩子,他和蘇幸之后便只有無盡的對抗,當時給蘇幸檢查的也不是陳主任,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體是不是除了先天性心臟病以外還出了什么別的問題,在記憶中只記得蘇幸身體不好,但是當時的他又怎么會顧得上這些,因為蘇幸的漠視,他連次像樣的檢查都沒有帶他做過,只是一次又一次變本加厲地折磨他。“沒事沒事,你別緊張。”陳主任看著他這緊張的樣子趕緊說,“我就是看他有點像是營養不良的樣子,其實這檢查做不做可能都行,但是做個檢查看看更好,即使什么都沒有也能讓人安心點不是?”其實這要是換了個人陳主任或許也就不多此一舉地多說這一句話了。現在的醫患關系實在是不太好,你要是檢查個什么出來不講理的都會說本來沒事的,怎么一檢查就有事;要是檢查了沒事的話那更會說醫院是在騙他們多花冤枉錢。但是陳主任一來看著厲叡這也不像是差錢的樣子,二來也是看厲叡確實是對蘇幸挺上心的樣子,這才多說了這一句。厲叡聽了以后自然是又道謝。陳主任帶人離開之后,厲叡就坐在蘇幸的床前,拿著眼神一遍一遍地描繪蘇幸的眉眼,像是永遠看不膩一樣。蘇幸長得好,是和厲叡截然不同的好。厲叡長相俊美凌厲,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那種。但是蘇幸眉眼柔和,五官精致,一雙眼睛澄澈明亮,像是容不下一點雜質。他嘴唇略薄,唇色很淡,帶著病弱的蒼白。蘇幸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讓人安寧舒適的氣息,就像是不管遇見什么事,在他身邊心情就會安定下來。厲叡伸出手,似乎是想碰碰蘇幸的臉,但是最終停在他臉的上方,僵硬著把手收了回來。他一點點地看著蘇幸,帶著無邊的繾綣和愛戀,像是要把這個人刻在心里。第二天蘇幸醒了。蘇幸一醒過來看到就是白色的屋頂,耳邊是從窗外傳來的鳥鳴。陽光照在透過窗戶照在病床上,顯得夢幻而美好。蘇幸盯著床頂看了會兒,想起來了之前發生了什么,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蘇幸有些嘲諷地勾起了嘴,最后又無奈地落下,算了,或許活著也好,不是誰說過嗎,活著就有希望。“阿幸……”本來坐在一旁不敢出聲的厲叡,見著蘇幸這個樣子心猛地就是一疼,忍不住開口輕輕叫了一聲。蘇幸的瞳孔猛縮了一下,他轉過頭看向聲源處,便看見了一臉憔悴,滿眼血絲,頭上還扎著個繃帶的厲叡,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有心思想要是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沒有鬧到這種地步的話他或許還有心思開開厲叡的玩笑:看,躺在病床上的是我,可你的臉色估計比我還要難看,更像應該躺在病床上的人。但那是之前,現在已經不可能了。所以他說出來的話尖銳刺人。“我沒死成你是不是很開心啊。”我沒死成,你又能繼續折磨我了,你是不是感覺很開心啊;我沒死成,沒能逃出你的手掌心,你是不是很得意啊。厲叡只感覺蘇幸吐出來的不是字,那是一把把刀,一刀一刀地往他心上割。“阿幸……”“別叫我阿幸,我們關系沒那么好。”蘇幸拿著一雙漆黑澄澈的眼睛看著他,里面盈滿了嘲諷。厲睿心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