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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遲朗下戲的時候,剛剛好趕上晚餐時間,他帶著葉息峖去外邊吃飯。途中,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今天有地方住嗎?”葉息峖道:“訂了附近的酒店。”“一個住酒店那多不安全。”遲朗信口胡謅,“酒店經(jīng)常有那種……”他還沒胡謅出來,就聽葉息峖輕笑道:“那我跟你住吧。”遲朗揚唇一笑,忍不住貼近快速親了他一口:“我就是這個意思。”吃完了晚飯,遲朗也沒夜戲要拍,葉息峖和遲朗去了劇組給遲朗準(zhǔn)備酒店房間。一進房間,遲朗就原形畢露了,他一鎖好門,就把人壓在墻邊開始親。葉息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按著親了許久,好不容易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他阻止道:“小朗,等……等一下,還沒洗……”正在他頸側(cè)輕咬的遲朗,含混道:“先不洗,我等下抱你去。”遲朗說著抱起他,向房間床的位置走去。兩三個小時后,遲朗才抱著人去浴室,然后在浴室里胡鬧了一通,又轉(zhuǎn)戰(zhàn)到床上。大約是因為分別了近一個月,遲朗餓得狠了,天光大亮的時候,葉息峖才得以休息。遲朗看看時間,睡了一會,就醒來了,他該去劇組了。但他剛一動身,葉息峖跟著睜開了眼睛,不太清醒地問道:“要去劇組了?”遲朗見狀,親了下他的額頭,放柔了聲音:“嗯,你再多睡會,醒了記得叫酒店送餐服務(wù),不要忘了吃飯。”“嗯。”葉息峖輕輕應(yīng)道,受不住困地慢慢閉上了眼睛,他快要睡著了,但還是把要說的說了出來:“我還會在這里待幾天。”因為困頓,他聲音有點小,但遲朗聽清了。這一天,遲朗維持了一天的好心情,見人三分笑,在劇組看見誰都一臉笑的打招呼,跟剛進劇組那會的疏離冷淡完全不一樣。連一本正經(jīng),向來嚴(yán)肅,從不開玩笑的劇組導(dǎo)演都納了悶:撞邪了?章節(jié)目錄番外二葉息峖在劇組這邊待了幾天就走了,緊接著,劇組的工作人員們發(fā)現(xiàn),遲影帝又變回去了,見誰幾乎都冷冷淡淡的,他們適應(yīng)了一兩天,才又習(xí)慣起來。這部戲遲朗的戲份先于女主角一步拍完,他殺青的這一天,根本沒讓劇組有機會給他踐行。遲朗早就叫凱莉給他買了飛機票,最后一場戲一拍完,他馬不停蹄地回了A市。他上午戲份拍完,下午的飛機,到家的時候,晚上八點多。他急匆匆一進門,發(fā)現(xiàn)葉息峖在房間整理大包小包的,好似將要出門。遲朗一句“我回來了”卡在喉嚨口,不上不下。葉息峖抬頭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然后又忙著低頭整理東西。遲朗被他冷淡的態(tài)度刺激了,十分低落道:“要出門?”“嗯。”葉息峖專注于行李,“明天不是要去山上野營嘛。”“野營?”遲朗別別扭扭道,“一個人去嗎?”葉息峖總算正眼看他:“文若愚組織的,他說你想去。”下午的時候,葉息峖收到文若愚打來的電話,問他去不去山上野營,還跟他說,已經(jīng)跟遲朗說過了,遲朗說要去。葉息峖本來想著先給遲朗打電話問一下,誰料,正巧遲朗在飛機上,手機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他只好先把東西準(zhǔn)備了,免得來不及。“他在我身邊安插了間諜嗎?”遲朗咬了咬牙,“把時間卡的這么準(zhǔn)。”葉息峖聽到這話也想通了,估計文若愚根本沒問過遲朗,而是直接找了他,又算準(zhǔn)了遲朗在飛機上的時間,他不好了解情況。他停下收拾東西,想了下,道:“你不想去嗎?那……”遲朗走近他,摟住他,悶悶道:“去的,我還沒跟你去過了。”葉息峖回抱住他:“要是不想去的話也沒關(guān)系。”遲朗解釋:“我只是不喜歡文三這家伙,他居然不問我。”當(dāng)然了,就算文若愚問他,他也會拒絕的,他好不容易回來,自然更想跟葉息峖過二人世界。但是現(xiàn)在看到葉息峖費心把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他突然就想去了。“東西都備好了?還需要我?guī)兔幔俊边t朗像大狗似的蹭了蹭他。“帳篷,防潮墊,睡袋,明天要穿的衣服鞋子,紙巾,吃的東西,水,防蚊蟲的,頭燈,手電筒還有……”葉息峖一一細(xì)數(shù)完,問他:“還需要什么嗎?”“很完美。”遲朗夸他,然后道:“那我也準(zhǔn)備一下明天穿的衣服鞋子。”葉息峖拉住他,笑道:“我給你準(zhǔn)備好了。”從遲朗的角度看,葉息峖微仰著頭同他說話,眼神溫和,很亮含著水意。遲朗心頭躁動,他全身每一個細(xì)胞都叫囂著,充滿了不安分。但明天要去山上野營,一想到這個如一盤涼水兜頭而下,他按耐住他的蠢蠢欲動,只克制地低頭吻了吻對方的眼睛。今夜注定不是他想的那個夜晚。翌日。約好野營的幾人在山下匯合,來的人里除了文若愚、祁逢書、章還,吳柏山這幾個遲朗熟的,還來了個不熟的——遲明,他爸的那個私生子,現(xiàn)在遲家的繼承人。遲明與遲朗一碰面,沒什么劍拔弩張,遲朗還笑著的關(guān)心了下對方:“聽說前些日子,你被人報復(fù)了,受了傷,我那時在拍戲,趕不過去,不知道你現(xiàn)在好點了沒?”遲明也笑:“沒什么大事,謝謝關(guān)心。”怎么看,怎么都像兩個笑面虎,雙方都不懷好意那種,文若愚心里直蹦蹦跳。爬山的時候,葉息峖與遲朗兩人走在前頭。文若愚趕上去,湊到遲朗身邊表衷心:“不是我邀他來的,是他自己聽說了,要跟我來的。”遲朗倒沒在意這個,如今遲家繼承人不是他,而是遲明,自然文若愚他們幾個也是要與對方交好的。見他沒說話,文若愚還在逼逼叨:“那個,那不是他救了我嗎?你也知道,他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不好強硬拒絕,讓他不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