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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愚唱了好一會,嗓子累了,把麥讓給了旁邊的人,然后坐在沙發(fā)上,給遲遲未來的遲朗打電話。他撥了號,電話響了一兩聲,就被對方拒接了。然后,就見包廂門被服務員推開,遲朗和葉息峖走了進來。文若愚一眼看過去,就見遲朗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比遲朗平時臭著臉還嚇人。不過他轉瞬習慣了,死豬不怕開水燙,他笑著上前打招呼:“遲哥,葉總,你們終于來了,我都等老半天了。”葉息峖客氣地應了一聲,同時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圈,滿包廂都是生面孔,他平時不太關注富二代圈子,來往的都是些公司管理層,這里面的人倒是真的丁點不熟。遲朗挑眉不說話。文若愚干脆直接對著葉息峖說話:“葉總,一起玩啊,唱歌,或者一起玩牌啊。”“好。”葉息峖應了,抬腳走了過去。遲朗沒立刻跟過去,而是一把拉住文若愚,壓低聲音道:“嘖,居然敢套路我了。”“沒有啊。”文若愚裝傻,“我只是順便問了一下葉總,葉總人比較隨和,都沒拒絕我,這就是沒辦法,真的,我只是順便問了下。”“呵。”遲朗輕嗤一聲,不跟他瞎嗶嗶,跟著坐到了葉息峖旁邊。文若愚心里苦,他也只是好奇兄弟感情生活狀況,看這一對,多稀奇啊。祁逢書正在和人玩□□,一見葉息峖和遲朗,連忙興奮地邀請他們加入:“遲哥,葉總,來玩嗎?輸了的喝酒啊。”祁逢書臉有些紅了,估計之前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了,不過還不至于太醉。遲朗詢問似的看向了葉息峖。后者與他對視一眼,道:“可以,不過我不太會。”遲朗道:“我教你。”祁逢書:臥槽,戀愛使人溫柔,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智障。文若愚一過來便充當了發(fā)牌人,遲朗沒加入,只在旁邊看著葉息峖玩。第一輪從發(fā)牌開始,葉息峖就很淡定,遲朗有時會同他耳語幾句。一起玩的一個姑娘大約是手上牌不好,或者是被葉息峖仿佛勝券在握的態(tài)度震懾了,又或者是被桌上越來越多酒嚇著了,中途退出道:“我棄牌。”她一說話,頓時也有另外幾人跟著棄了,最后跟葉息峖亮牌比大小的,只剩下了祁逢書。祁逢書志在必得的笑了:“嘿嘿,這次我肯定贏了。”遲朗不置可否,也笑了:“是嗎?”祁逢書豪情萬丈的甩出了自己的同花順:KQJ109。“怎么樣?我贏了吧?”祁逢書十分得意忘形。葉息峖笑了笑,慢悠悠翻開了自己的牌:AKQJ10。五張牌花色一樣。祁逢書驚了,不可置信道:“這,這運氣也太好了吧。”遲朗不滿了:“瞎說什么了?這叫實力。”祁逢書不理他,開始自顧自喝酒,等他跟其他輸家把桌上的酒喝的差不多了,又開始了下一輪。第二輪,葉息峖也跟到了最后,不過這次顯然棋差一招,他輸了。遲朗看了結果,又看了桌上新添的酒,眉心不由聚攏,隨即對葉息峖道:“我?guī)湍愫取!?/br>“不用。”葉息峖笑道,“我自己來。”“那我們一人一半。”遲朗阻止他去拿酒的手,逼近他:“否則不讓你喝。”在場其他人:……秀,秀恩愛呢?旁邊眉清目秀小姑娘察言觀色,登時道:“那個,主要是玩玩嘛,隨便喝點意思意思就行了,喝醉了,就不好繼續(xù)玩了。”文若愚忙附和道:“對對對。”他暗暗給她豎起大拇指,要是真讓葉息峖喝多了,遲朗指不定要怎么報復他了,畢竟葉息峖是他誆來的。結果遲朗自個喝了許多,只給了葉息峖一杯,好在遲朗酒量極好,喝了許多,什么事沒有。葉息峖本來不想繼續(xù)玩了,如果再輸了,遲朗指不定要代他喝多少,但現(xiàn)在說不玩,似乎又有些掃興。這邊又都是遲朗的朋友,他一時躊躇不定。遲朗似乎看出來了,他對其他人道:“喝酒有什么意思,玩點別的。”他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說道,“接下來,誰要是連贏兩局,就可以去我南度路別墅的車庫里隨便挑一輛車。”“喔!”歡呼聲頓時響起。文若愚一聽頓時不干了:“我不要發(fā)牌了,我也要玩。”葉息峖目光忍不住瞥向遲朗。遲朗唇角上揚,湊近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道:“玩的開心點。”籌碼變了,他們接下來又玩了好幾輪。中途,遲朗手機震個不停,拒接了又打過來,似乎是沒辦法不接,包廂里又太吵,他只能出去接這個電話了。遲朗前腳剛出去不久,后腳包廂里就來了個不速之客。文若愚不經(jīng)意抬頭看見這位不速之客的時候,愣住了:許未知怎么會來?把人帶來的吳柏山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同遲朗是近幾年才熟起來的,平時也就要買個花店什么的,遲朗才會主動找他,他并不清楚以前的事。吳柏山是在找包廂的途中,在走廊里遇上許未知的。許未知這人他知道,是個大導演,他的明星小女友,在他面前提過幾次,說是想演許未知導的戲。于是吳柏山就上前打招呼閑聊了幾句。聊的時候,許未知不經(jīng)意提起和遲朗還是高中同學,然后他順口一問,今天有個聚會,遲朗也在,要不要過來打個招呼,見一下。許未知一聽答應了,他就把人帶過來了。“遲哥呢?”吳柏山往四周一看,沒見著人,問道。文若愚:呵呵,你遲哥等會可能要殺了你。“這是遲哥高中同學,許未知。”吳柏山未察覺異樣,繼續(xù)介紹道:“剛國外回來一個月不到,是個大導演。”“許未知?”已經(jīng)喝的半醉的祁逢書聽到名字,抬眼看人,嘟囔道:“這怎么跟遲朗初戀的名字一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