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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你不會多費口舌,解釋那么多,讓我明白了這些道理。”夏媛向他微微鞠躬致謝,“還有,我為我不當?shù)男袨榈狼浮!?/br>葉息峖覺得自己并沒這個意思,他說那些話多半是想讓人徹底死心。他剛想開口,夏媛已經(jīng)頭也不回的往包廂走了。與夏媛走掉方向相反的長廊盡頭的拐角處,站著一位清瘦的青年,他在那待了有兩分鐘了,他站的地方離葉息峖這還有些距離,所以并沒有聽清葉息峖和夏媛的談話。等到夏媛離開,只剩下葉息峖一個人,他走過來向葉息峖打招呼:“葉總。”許未知?葉息峖微微側(cè)身,看向他,沒有回應(yīng)。“我今天約了業(yè)內(nèi)的朋友在這里聚一聚,沒想到看到了一出好戲。”許未知冷笑,“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我才有機會看到葉總的真面目。”葉息峖頗感意外:“真面目?”“那位小姐長得不錯。”許未知覺著他明知故問,輕嗤一聲,“葉總,腳踏兩只船的感覺怎么樣?”葉息峖覺得自己沒必要跟不相干的人解釋,道:“許先生未免太自來熟了,我跟你似乎只能稱得上是陌生人。”葉息峖不想浪費時間多說什么,許未知卻不依不饒,他提起了遲朗:“你跟遲朗雙方家世懸殊,而且都還是男人,你以為你們能走到最后?”“那又怎么樣?”葉息峖止住想離開的腳步,冷道,“如果我不行,那就更輪不上你了,就算你在國際上混出了點名聲,可比起我,還是差遠了。”葉息峖很少這么直白的說話,在他眼里,很多舞到他跟前的不過是不懂事的小年輕,那些無足輕重的冒犯,在他心里驚不起一點風浪,可現(xiàn)在,他居然計較了起來。甚至以他從不覺得值得炫耀的家世壓人,葉息峖說完,自己都詫異起來。而家世永遠許未知的邁不過去的一道坎,他握緊了拳頭,盡量表現(xiàn)得不在乎,使自己看起來不至于落于下風:“如果當初我沒有逃避的話,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是我的。”葉息峖全然沒受到影響:“沒有如果。”十分平靜地丟下這句話后,他再沒管許未知,徑直離開。許未知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拿出了手機,把剛剛拍到的照片,給人發(fā)送了過去。*因為上午工作效率低下,葉息峖回公司后,一直忙到下班的還沒停歇,遲朗來接他了的時候,他還在忘我的工作。直到遲朗給他打了電話,他才驚覺已經(jīng)到點了。下班高峰期,路上比較堵,遲朗接上葉息峖后,把車開出公司一段距離,就被堵在路上了。等著的時候,遲朗拿出手機,放出一張照片,顯示在屏幕上,吞吐道:“今天有人給我發(fā)了這張照片。”仔細聽去,語氣里暗含著萬分委屈。葉息峖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他和夏媛站在一起的照片。從照片拍攝的角度,他一眼看出,這應(yīng)該是許未知今天中午在會所偷拍的。葉息峖沒解釋,他思想走偏,抿唇道:“你跟他還有聯(lián)系?”遲朗頓時懵了:跟誰?遲朗想了想,把短信展示出來,指著上面的未知號碼道:“你知道是誰給我發(fā)的照片?”葉息峖見他的確不知道的模樣,道:“嗯,是許未知。”遲朗閃過一絲疑惑,許未知突然發(fā)照片過來干什么?離間他和葉息峖的感情?遲朗想到這一點,憂心忡忡道:“難道他看上你了?”葉息峖突然輕笑出聲,解釋道:“不是,別瞎想。”章節(jié)目錄第59章葉息峖把中午的事簡略解釋給遲朗聽:“老爺子用著公事的名頭要我去赴約,我就過去了。到地方我才知道,原來是場相親宴,后來我跟夏小姐說清楚我沒聯(lián)姻的意思,也就散了。”隨后他幾句帶過關(guān)于許未知的事:“遇見許未知是湊巧,他估計是怕我腳踩兩只船,因此拍了照片提醒你。”聽完,遲朗一下把許未知的號碼拉黑了,他輕擰著眉,還放不開他剛剛的猜想:“一看他就不懷好意,你以后別理他了。”“嗯。”葉息峖輕聲應(yīng)道,他突然覺得無論過去許未知與遲朗有過什么,都不重要。過去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今年的冬天雪下了一層又一層,大年三十的晚上,還飄著細雪。遲朗和葉息峖坐在沙發(fā)上看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遲朗其實沒什么興趣,雖然看電視是他提議的。他看了一會,就開始不安分了。他先暗悄悄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手慢慢挪過去,就在快要挨到人的時候,并不悅耳的門鈴聲響起來了。大過年的,也不知道是誰過來了,遲朗心情不爽地去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是——季禮。手上提著禮品,酷似斯文敗類的季禮,看著遲朗的臭臉,一點也沒自覺:“我這不是沒處去么,大過年的,你也不能讓我一個人在賓館孤獨寂寞的過吧?”季禮一家以及那些個走的近親戚早些年全都移民國外,他因為遲朗的事,一個人回國,在這A城確實可以說是無依無靠。“我能。”遲朗一點情面也不給,堵在門口根本不想讓他進屋。“葉總,葉總。”季禮朝屋里高喊了兩聲。葉息峖聽到聲音,走了過來。季禮忙擠著進屋,堆笑道:“葉總,我是遲朗他叔叔,過來看看他。”葉息峖朝遲朗看了一眼,狀似詢問,迎著葉息峖的目光,遲朗把那句到嘴邊的“我沒這樣的叔叔”咽了回去。季禮最終如愿以償?shù)倪M了屋,看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多了一個人夾在中間,遲朗全程臭著臉。季禮自來熟得很,邊看節(jié)目還邊品評論足,還想要人陪著他聊,葉息峖偶爾回一兩句,遲朗懶得搭理他。“這小品演得不錯,比唱歌跳舞節(jié)目有意思多了。”季禮拍了拍葉息峖的肩,十分自來熟的改了稱呼,“峖峖,你說是不是?”遲朗把他擠到一邊去,警告道:“別碰他。”“小朗,我都快四十歲了,是你們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