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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讓他們所有人都閉嘴。寧致遠穿著緊繃的內(nèi)褲穿過空無一人的打靶場,他一邊走一邊低頭打量著自己雙腿間束縛在內(nèi)褲中沉睡的性,器。他的內(nèi)褲早已被汗水浸濕,前頭透出一大塊深色的水漬。寧致遠鉆進公共澡堂,隨便走進一個隔間,擰開花灑就開始沖洗。溫熱的水從他頭上澆下,淋濕他蜜糖色的皮膚。沒過多久隔間外面就響起他室友常曦的聲音:“致遠,你在里面嗎?”寧致遠呼嚕了一把臉上的水,道:“在這里。”常曦給寧致遠塞了毛巾和換洗衣物進來,他靠在隔間門外饒有興趣地說:“你又去欺負師兄們了?”寧致遠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常曦說:“還叫他們小崽子,他們現(xiàn)在氣得想把你拆掉!”寧致遠滿不在乎地拽下自己的內(nèi)褲,甩到一邊,他說:“我實力比他們強,這是事實。對了,輔導(dǎo)員給我批假了嗎?”“批了,十五天。怎么現(xiàn)在休年假?”“去北京找我媳婦。”寧致遠關(guān)上水,拿毛巾擦了擦身子,換上了干凈衣物。常曦說:“哦,你那個女朋友啊,你都從來沒帶給兄弟們看過一次。誒,像我們平時訓練時通訊全斷,你們怎么聯(lián)系?她受得了這樣的異地戀?”寧致遠笑了笑:“他一心撲在學習上,連我都要被他冷落,受不了的是我才對。”常曦哈哈大笑,趁寧致遠走出隔間時拿肩膀撞了撞他:“誒,看不出來嘛,我們寧大少也有吃癟的一天。嘖嘖,小心以后變成妻管嚴!”寧致遠笑了,嘴角邊的甜蜜擋都擋不住。常曦受不了地捂著眼睛,嘴里叫道:“別笑了別笑了,一股戀愛的酸臭味,簡直閃瞎了我的眼!”寧致遠在他頭上糊了一把,兩個人打打鬧鬧地出了澡堂。-安逸塵穿著白大褂,急匆匆地走過走廊。有個女生在他身后叫道:“逸塵!逸塵你等等我!”安逸塵回過頭,女生氣喘吁吁地跑到他旁邊:“你要去哪里?”安逸塵打手語:“附屬醫(yī)院,查房。”女生燦爛一笑:“我也和你去!”安逸塵一向拿她沒辦法,隨她跟著。他身高腿長,走得極快,女生要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他。這個女生名叫洛寧,是安逸塵的同班同學,從大一開始就對安逸塵死纏爛打,似乎對他是個啞巴毫不在乎。為了安逸塵她還特意去學了手語,時常在安逸塵面前比劃。女孩子的性格挺像安逸塵那個跳脫的meimei樂顏,所以安逸塵對她就像對meimei一般,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洛寧倒也從不氣餒,抓緊一切機會和安逸塵呆在一塊,妄圖刷刷好感度。安逸塵已經(jīng)大三了,課余的時間跟著教授在醫(yī)院實習,幫他巡查病房,詢問病人們最近的身體狀況,他的沉默讓他成為了不少患者傾訴的對象。大家都愛對著這個永遠帶著淡淡微笑的啞巴醫(yī)生發(fā)發(fā)牢sao,因為他從來不會插嘴打斷。這天依舊是例行的巡房,安逸塵把手機開了靜音,塞進了辦公室的抽屜里。手機桌面還是上次寧致遠放年假時他們倆在長城拍的照片。當時安逸塵在階梯上絆了一下,腳踝處很快就腫了一個大包。寧致遠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他背了起來,一鼓作氣地沖到頂,還特別傻逼地在上面來了個自拍。寧致遠滿頭大汗,整個人糊在安逸塵身上,把他們兩張臉塞進同一個鏡頭里。寧致遠每年都會在年假的時候跑來找他,極盡地主之誼,帶安逸塵玩遍了京城。他也如約定好的一般,從來沒有提過那個“愛”字。這天下午碰上了高速公路上一起連環(huán)追尾事件,人員傷亡慘重。整個醫(yī)院上下忙成一團,救護車長鳴不休,不時有渾身是血的傷者被抬入急救室。洛寧親眼見到一個被撞得幾乎血rou模糊的傷員,推進急診室沒多久就搶救無效身亡,這導(dǎo)致她聞到血味就想吐,安逸塵只得讓她一個人先回學校休息。他自己繼續(xù)忙得焦頭爛額,直到晚上八九點傷者病情都差不多穩(wěn)定下來了,教授才把他趕回了學校。安逸塵回到宿舍時才想起自己的手機落在了醫(yī)院的辦公室里。他正準備再回一趟醫(yī)院的時候,他的室友從澡堂回來,對他說:“你終于回來啦,有個帥哥找你哦,現(xiàn)在在五教那兒,等你一下午了。”安逸塵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他室友說:“真的超級帥哦,還穿著軍裝,我的天,我看那群女生喉嚨都要叫破了。”“誒你說,我們的白大褂同樣是制服系,怎么就沒誰那樣沖我叫呢?”他室友不解地搖了搖頭,晃著他那微胖的身軀一屁股坐在了電腦前打游戲。安逸塵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大致猜到是誰來了,拿著鑰匙下了樓。24他一路跑到五教,出了一身細汗。老遠就看見寧致遠站在教學樓樓下,身高腿長,身姿挺拔如一桿標槍,軍帽下的眉眼極為剛毅俊美。不少女生經(jīng)過的時候都會對他投以好奇愛慕的目光,還有人上去向他詢問電話號碼,他都是極淡一笑,低沉的嗓音道:“抱歉,我有喜歡的人了。”安逸塵遠遠地看著他,一年不見,他又變了好多。他每一年都在改變,慢慢變得沉寂、成熟,變得像一個真正的軍人那樣,寬闊的肩膀仿佛能頂起蒼穹,脊梁挺直,什么也無法將之摧垮。寧致遠越是優(yōu)秀,安逸塵心里越是躁動不安。這種感情很奇怪,他們倆最初的相處不過是高中時代幾場單方面強迫性的交合,安逸塵極力想擺脫那種被動的局面,有時甚至自暴自棄地想,等熬過這段時間,寧致遠總會對他膩味的。到時候他還能過回自己原本的生活。可是這種簡單的肌膚之親慢慢變了質(zhì),寧致遠不僅強勢地侵占了他的身體,還霸占了他生活中的一席之地。他甚至渴求安逸塵能把那顆早已被至親之人傷害過的真心交給他,讓他珍而重之地護在手心里。他說,我想為了你,變成一個更優(yōu)秀的人。可是,他明明已經(jīng)足夠優(yōu)秀了,他的姓氏背后的那個家族就足以讓人望而卻步。安逸塵胡思亂想著,寧致遠已經(jīng)看到他了。穿著軍裝的男人一下就繃不住臉部的表情,他笑了起來,雪白的牙齒從唇間露出,驚呆了剛才問電話的小學妹。寧致遠步子又快又穩(wěn),他幾步走到安逸塵面前,微微低下頭,在他耳垂上一吻,在旁人看來不過是在說悄悄話。“等你好久,怎么不接電話?”寧致遠說,語氣里有點委屈。安逸塵耳垂一陣酥麻,那小巧的耳垂立刻就漫上羞澀的粉色,他捂著耳朵往后退了一點,打著手語:“醫(yī)院有點事,手機也落在那了,抱歉.你吃飯了嗎?”“沒有,醫(yī)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