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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致遠捏了一下他的屁股,“走吧,去洗澡了。”21寧致遠打電話給馮凡羽。“公司現在拿得出多少錢?”馮凡羽怔了一下:“老大,你要做什么?”“聘禮,懂不懂?你不給老丈人錢,他怎么會把兒子嫁給你?”寧致遠說。馮凡羽大驚:“你要娶大嫂?”寧致遠不耐煩:“對,快說,能拿出多少錢?”馮凡羽猶猶豫豫:“可是才擺脫你家老頭,公司這還剛剛上了正軌……”“兩百萬,拿不拿得出?”馮凡羽大叫:“兩百萬!你殺我!”寧致遠說:“下午打我賬上,就這樣。”馮凡羽在那頭哭唧唧:“你好狠的心!你好狠……”寧致遠把電話掛了。下午的時候馮凡羽果然乖乖給他打了兩百萬。寧致遠揣著銀行卡手機家門鑰匙,抱著窩在被窩里的懶蟲小啞巴親了一陣,安逸塵迷迷糊糊地推了推寧致遠的臉,寧致遠說:“晚上晚點兒等我回來吃飯。”安逸塵點了點頭,寧致遠揉了揉他的肚子:“熱水燒好了,一會多喝點。記得吃藥,聽到沒?”安逸塵又軟綿綿地點頭,寧致遠說:“那我出門了。”寧致遠給安逸塵掖了掖被子,把熱水壺調到保溫檔,把藥擺在水杯邊上,才出了門。安逸塵最近胃病頻犯,食欲不振。寧致遠拎著他又去看了一次討厭的林皓,雖然寧致遠總說林皓是庸醫,但是他也只對林皓的醫術放心。林皓給安逸塵開了胃藥,拿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把安逸塵上下打量了一番,說:“不錯啊,養胖了一點。”寧致遠把拳頭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的拳頭也很胖,要不要試試?”林皓笑著打開寧致遠的手,催促著他們兩趕緊滾蛋。寧致遠路上給二狗打電話,讓他把簽證那邊的人撤了,二狗急了:“老大,為什么啊?你不是不想讓文家那小子出境嗎?”寧致遠冷笑一聲:“出,為什么不讓他出?他以為出了國就萬事大吉?美國那邊我多得是認識的人,在那兒誰還能罩著他?我要讓他笑著出去,哭著回來!”二狗在那頭像打了雞血:“啊哈哈哈哈好好好好我這就去辦!”寧致遠掛了電話,比起二狗,他腦子里無比清醒。他像一個面對疆場的將軍,大局在握,步步為營,只為了把他最后的戰利品牢牢地攥在手里。他敲了敲文家的門,文靖昌來開的門。文靖昌看見寧致遠的一瞬間,臉上的表情就僵硬了。他使勁咧出一個笑容:“致遠?你怎么來了?”他的目光往寧致遠身后瞟,寧致遠說:“別看了,安逸塵沒來。”文靖昌有些尷尬,寧致遠笑了笑:“文伯伯,不請我進去?”文靖昌只好把門打開,狀似熱情地讓寧致遠進了屋。寧致遠并沒有坐,他站在客廳中間,看著文靖昌給他倒了茶,他說:“文伯伯,世軒弟弟簽證的事,我給他辦妥了。”文靖昌愣了一下,頓時喜出望外:“真的?啊呀,致遠,真是謝謝你了!”“舉手之勞而已。”寧致遠笑了笑,“對了,文伯伯,既然簽證辦妥了,你看逸塵那二十萬,是不是可以還回來了?”文靖昌的笑容又僵了,他心里一陣腹誹,安逸塵那臭小子,明明是個啞巴,連這種家事都胡亂和外人說!文靖昌說:“致遠,是這樣,這二十萬呢,是逸塵自愿給他弟弟讀書用的,你知道的嘛,在國外讀書很花錢的,一年就要花掉將近三十來萬……”寧致遠把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這里有兩百萬,夠不夠?”文靖昌眼睛都瞪直了:“這……”寧致遠盯著文靖昌,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兩百萬換你二十萬,這可是筆劃算的買賣,文伯伯,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吧?”文靖昌雖然貪錢,但是他還算比較理智。他坐著沒動,問:“這,寧少爺,為什么要給我們家這筆錢?莫非是……為了世傾?”聽到他不再叫“致遠”了,寧致遠笑了笑,說:“這樣說吧,我希望你們家收下這筆錢后,徹底和安逸塵斷絕關系。”文靖昌臉色一變。“寧少爺,這是我們文家的家事。就算你父親是寧昊天,也不能隨便插手別人家的家事吧?”寧致遠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里,他說:“如果我說,這也是我寧家的家事呢?”文靖昌這回徹底糊涂了:“寧少爺,這是什么意思?”寧致遠點了煙,抽了一口,他慢慢吐著煙圈,道:“這樣說吧,安逸塵,他已經是我寧致遠的人了。以后會是我寧家的媳婦,并入族譜,會和我一同埋入寧家祖墳的寧家人,這么說,你明白了?”文靖昌聞言臉都白了,他牙齒打著顫,不敢置信地說道:“……他,他這么不要臉?!”寧致遠的眼睛瞇了起來。文靖昌臉上的皺紋都氣得顫抖了,他咬牙切齒地說:“我知道文世傾做人狠心,當初他敢把煙灰缸往頭上砸,現在竟然敢委身于男人換取金錢和名譽!你說,他的高考狀元是不是你給他弄的?!”寧致遠像是聽了什么笑話,哈哈大笑起來。文靖昌站了起來,指著寧致遠,手指都在顫抖:“我就說一向囂張跋扈的寧少爺,怎么會突然出現在我文家,和那個啞巴在一起,還替他出頭!原來你們是這種關系!這種賤種,我文家不要也罷!”寧致遠cao起手邊的煙灰缸猛地砸到文靖昌的腦袋上,一陣悶響,煙灰缸砸到地上,碎成數塊。文靖昌摔倒在地上,滿頭都是血。他懵了一樣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看到手上沾著血,尖叫起來:“殺人啦!救命!殺人啦!”寧致遠走到文靖昌身邊,彎下腰去揪他的領子。他一個耳光就甩到文靖昌的臉上,把他的臉都打偏了過去。寧致遠噴出一口煙,冷冷道:“這樣說自己兒子的人,根本就他媽不配做人父!”文靖昌看著他嗜血一般的雙眼,嚇得兩股戰戰,口中求饒不斷:“饒命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寧致遠提著他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一個體型正常的中年男人,竟然被他毫不費力地提得雙腳離地,領子勒住了文靖昌的脖子,他被勒得臉色發青,使勁扳著寧致遠鋼鐵一樣的手指,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嘶啞聲音。寧致遠瞇著眼睛,看著那個瀕死的男人,他一字一頓地說:“文靖昌,你給我聽清楚了。不是你文家不要安逸塵,是安逸塵不要你文家!”文靖昌翻著白眼,使勁地點頭。寧致遠松了手,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捂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