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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躲避開來……不知所去何方的忐忑讓男人有些不安,要知道憧夜部分的VIP設(shè)施還是相當(dāng)另類的……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只聽到背後傳來金屬大門的閉合聲響。陶鈞的身上立即一片汗毛倒!──這里,不會是……陰冷光滑的地面,交錯刺耳的鐵鏈摩擦……陶鈞的心……抖啊抖的……“……上國?”………………“上國?你在哪?”……………………………………空曠的密室沒有半點回聲,除了自己的喘息,陶鈞幾乎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失聰。長時間的靜默消耗著男人的耐心以及自制,被剝奪視覺的人很難再承受沒有聽覺的壓迫,“上國?!曲上國?你到底在哪?!”言語中帶著明顯的不耐,心頭邪火攢動。然而,無論陶鈞怎麼呼喊,就是沒人搭理他。不多久,男人開始察覺,自己身邊的氣溫竟然下降了很多。這不是錯覺,而是這個房間獨到的裝潢設(shè)計──彪悍地具有調(diào)節(jié)氣溫與濕度的功能。慢慢的……25°……23°……20°……15°……一直……一直到……不足10°。陶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樣的經(jīng)歷讓他感到陌生與恐懼,不比往日的強勢霸道,現(xiàn)在的他,正在慢慢體味無助與不安。陶鈞有些慌亂,“媚夜”的藥效令他神志有些恍惚,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靜,男人無措地四處走動,接著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住了腳腕,眼看著就要前撲跌倒,可真正摔下去卻一點都不覺得疼,身下有一雙溫暖甚至是炙熱的手臂將其輕輕攬進了懷里。耳邊暖暖的氣流,再次問道:“鈞,想我嗎?”陶鈞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脖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經(jīng)過敏,男人竟覺得這個好聽的聲音不是從身下發(fā)出,而是在耳背以後的某個位置。不等陶鈞細想,熱情的嘴唇就急迫地印在了男人的頸窩,那里是陶鈞的敏感地帶,平時就是無意間吹上口氣,也能癢上好一陣子,現(xiàn)今竟要忍受舌頭的洗禮……於是,他,硬了。猛然收緊自己方才猶豫的雙臂,將身下的軀體緊緊地抱了個滿懷,也許是因為視線受阻的關(guān)系,陶鈞顯然比往日更加敏感熱情。他激烈地啃咬嘴邊的唇舌,幾乎用不上喘氣,技巧地擠進對方的兩腿之間,用自己的小弟弟問候人家的JJ。空氣越來越熱了,guntang的情欲可以抵御任何寒冷,剛剛還凍得發(fā)抖的陶鈞已經(jīng)開始扒扯衣物,身下的人兒似乎有點掙扎,可男人哪里等得了更久?哧啦──布料碎裂的聲音。“唔……”被壓抑的軀體虛弱地悶哼一聲。怎麼聽起來不像是小果子呢?更低沈……更青澀……?一閃而過的念頭沒有停駐過多的時間,因為光滑溫潤的肌膚給陶鈞帶來了更大的沖擊,據(jù)說“媚夜”有提高人體敏感度與持久力的和諧功效。看來……這東西,以後或許可以,再用用……嘗到甜頭的某人很不純潔地想到。伸手探尋密林間的菊花,滑滑膩膩的觸感,軟嫩的細rou……渴望的邀請呼之欲出。“唔唔唔──”緊湊強健的四肢開始了劇烈的掙扎,下身的通道瞬間緊到令人窒息。“呃……小果子……好爽……你……你更緊了……唔嗯……”得到快感的陶鈞在迷香的催化下更加地肆無忌憚,大幅度的搖擺,激烈的碰撞。突然,震耳欲聾的搖滾音響似是平地投出的炸彈,激蕩高亢的音符狠狠壓過了所有的呻吟與嘶吼,可一向喜歡重金屬的陶鈞卻更加興奮了──這個人的理智,已然被美妙的肢體摩擦所掌控。“啊啊啊──”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刺激與滿足將男人的魂魄遠遠地拋到了高空,迷離纏綿的余韻久久不去……正是激情過後的虛脫無力,男人竟沒能發(fā)現(xiàn)自己身後的第三只手。不,也許是發(fā)現(xiàn)了,可是因為那只手的撫摸,實在太舒服、太溫柔,致使陶鈞真的舍不得它的離去。但不一會,那只手竟不經(jīng)察覺地探索到男人的後庭深處……巧妙的抽插,即使已然察覺不對的陶鈞,竟也忍不住去享受這種別樣的快感。可惜,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再次興奮、分神的一瞬,一個炙熱堅挺的東西頂入了他的身體里面。“?。 碧这x短促地一聲尖叫,太過意外的深入令他有些岔氣,剛毅的臉頰也被憋得通紅。頂入,抽離。再頂入,再抽離。異樣的脹痛參雜著陌生的快感,特別是碰觸到腸道內(nèi)的某一點時,陶鈞滑膩的後背禁不住生出一片雞皮疙瘩,微微的戰(zhàn)栗引導(dǎo)著身後的硬物具有針對性地頻頻攻擊。依舊停留在另一個男人菊花里面的小東西在溫暖的包圍下回流充血,引誘腸壁上層層肌rou陣陣緊縮──恩,這是一個良性循環(huán)。??!高懸的探照燈突兀地乍亮起來,強烈的光線叫逐漸習(xí)慣黑暗的陶鈞措手不及,好長一段時間的適應(yīng)男人才緩過勁來,但當(dāng)他看清眼前的真相,方才回歸不久的魂魄,又飄到了爪瓦國去……眼前目光恍惚,面色緋潤的男人怎麼跟寇文毓一般模樣?!還有他嘴里面那個圓圓的、黑黑的圓球又是什麼??。臣佐~:是口塞。==)陶鈞暈眩地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自嘲自己竟因為“媚夜”這樣的春藥產(chǎn)生了幻覺……不然,視線內(nèi)的另外三個熟臉又是怎麼回事?!嚴有成壓蓋著赤裸白皙的白肖,而嚴偉業(yè)又再次壓蓋著赤裸古銅的嚴有成……我……靠!這是在玩疊羅漢嗎……?(某甲魚:不,這是華麗麗滴兄弟、年下、3P……)最後的最後,陶鈞體內(nèi)的玩意像是休息夠了,又開始緩緩地抽動,逼迫神游玄虛的男人慢慢回歸,還有那酥麻甜膩的嗓音,透過陶鈞的耳道直達大腦皮層的深處:“鈞,這樣誰也不用搶了,我們要永遠在一起……”END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