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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個。小果子,便是他對曲上國的愛稱。“小果子,你的身體好些了嗎?累的話再多休息一會兒。”陶鈞壓壓曲上國身側的背角,溫言細語,“別擔心,我就在身旁守著你。”ENDIF☆、003曲上國先前已經睡了很久,但也許是因為前幾天消耗太大的緣故(笑),他最終還是在陶鈞的安撫下睡著了。在朦朦朧朧的睡夢中,曲上國感到自己的身體都被浸泡在深不可測的海洋里,蔚藍色的海水因為咸澀而顯得有些粘稠,但溫度卻不會令人感到厭惡與冰冷。曾幾何時,這就像是母親體內的羊水──慈祥,而又溫暖。回想起來,曲上國原本是個被遺棄的孤兒,還沒有出生多久就被丟棄在孤兒院的門口,一直等他長到兩歲零七個月時,才被現在的父母所領養。本來這麼小的年紀,孩子也記不得什麼親生爹娘,可偏偏在曲上國9歲的時候,久婚不育的夫妻倆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一個女兒。此後,嬌嫩纏人的幼女幾乎占去了他們所有的愛……或許,正因為如此,曲上國才格外貪戀別人的體溫,也更加放不開任何一個給予他溫柔的男子。曲上國依舊沈浮於夢境中的海洋,既沈不下去,又找不到可以棲身的船只、陸地,茫然若失,又內心柔軟,他知道,自己是在享受這種難以言喻的關愛。但不知過了多久,曲上國身側的水流開始慢慢加速,原本平靜的水面也不免浮現出一絲波瀾,一層層泛起白蓮的浪頭帶領著他,起起落落。曲上國忍不住微微掙扎,可是強大的阻力卻令他感到困頓與無奈,於是,只能在心里暗暗地祈禱──祈禱著失控的風浪將不久平息。然而,肆虐的暗流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席卷而來。嘩!一個浪頭迎面而來,打濕了他的整個身軀。嘩!再一個巨浪,托卷住他的軀體沈浮海底。嘩嘩嘩!沒完沒了的涌動終於把曲上國小朋友拖出了糾結的夢境……“小果子?你醒了嗎?怎麼頭上都是汗,是不是做惡夢啦?”渾厚且略帶沙啞的嗓音從身後的耳邊響起,還帶著莫名的誘惑。“呃……”“嗯?”“……那個……”“怎麼?是哪里……不舒服麼……”“……那個……那個,鈞……你、你為什麼……在……在我里面?”“……”“…………”“嘿嘿,誰讓小果子這麼香呢?我一聞你身上的味兒,就忍不住硬了……所以……”猛然加大擺腰的力度,迫使金屬的床架發出嘎嘎的響聲。半個小時後。“鈞……鈞,不要……不要了……”嘎吱嘎吱……一個小時後。“鈞……停……停下……我受不了……了……”嘎吱嘎吱吱……兩個小時後。“嗚……鈞……求、求求你……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嗚嗚嗚……”嘎吱嘎吱吱吱……兩小時零五分三十二秒……!當一聲悶響,床頭柜上身高約30公分左右的青色琉璃花瓶與陶鈞少爺的腦袋熱情對接,碎裂的殘片阻擋不住流水的去向,將床上的兩只淋了個干脆、徹底。“cao!老子不發威你們都以為我是HelloKitty啊?!”************我是開始反攻的分割線******************曲上國氣喘吁吁地從男人的身下掙扎出來,雙腳一落地,腿就不住地發抖。扭頭轉向床上的陶鈞,憤恨地撇出一記眼刀,適時看到男人腦門上一塊乒乓球大小的腫包,心中不由暗爽──丫也有今天!老子終於翻身啦!哇哈哈哈哈──(=”=|||||)可是再仔細一看,一抹豔色的紅從男人的額際慢慢向下延伸,曲上國小朋友的心又忍不住抽了一抽……得、得找些什麼東西幫他止血呀……驚慌失措的曲上國不免有些手忙腳亂,逮著能放東西的角落就是翻箱倒柜。一捆繩索?嗯,先留著……哎?有這麼多一次性針管啊……挑個最大號的吧。啊,有了有了,止血帶、衛生棉、酒精……**********************“呃……”陶鈞痛苦地呻吟一聲,從黑暗的昏迷中漸漸醒來,可是一睜開眼睛,目光所及的地方還是一片黑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總之窗欞外的天空已然全黑了下來。男人頭上的傷口已經被曲上國處理過,一層層的紗布把他的發型搞的相當前衛。蘇醒過來的陶鈞雖然看不到自己的樣子,可頭上的鈍痛卻愈感強烈,自嘲地笑笑,“……這個小東西,下手還挺狠的……”想要伸手摸摸頭上的腫包,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雙手竟是被反綁著的……陶鈞心中一涼,神志徹底清醒了過來。這不看不知道,仔細一瞧,簡直魂不附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白肖調教出的強悍手法,竟能用繩索把他生生綁出個漂亮的花來……最要命的是,赤裸的軀體下,大腿盡最大程度的張開,交錯有序的尼龍繩忠實地將其束縛成一個大寫的M。“這、這個臭小子!”陶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臉色憋得煞紅。他開始不顧一切地劇烈掙扎,可繩子還沒有掙開,菊花深處卻又傳來陣陣疼痛。陶鈞猛然察覺自己屁股在被極力地撐開著,方才還沒有反映過來,現在一用力掙扎,屁股里的東西便被床墊頂的更深了一點。從未開發過的地方怎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卡在嗓子眼里的痛還沒來得及出口,一腦門的冷汗就嘩地流下來了。陶鈞眼前一黑,狂野的尖嚎剎那劃破夜空沈寂的幕布,“曲上國!你丫死定了!!!”*********************************幾日以後。“什麼?!不見了?為什麼會連寇文毓那個混蛋也不見了?!”震怒的陶鈞猛拍身前的桌子,似乎非要將其砸出一個窟窿的兇狠。菊花處的隱痛明顯令他坐立不安,而寇文毓同曲上國一并消失的消息,更是在他的怒火上添了一把干柴。沒錯,就是那個陶鈞被砸暈的夜晚,男人好不容易自己掙脫了繩索(他不好意思叫別人來幫他……笑),滿腔的火焰總要找個發泄的出口。剛好想到被自己關在廁所的寇文毓,於是便想把他當做出氣筒地痛毆狂扁,可還沒等陶鈞穿上衣服,就發現廁所的門竟是開的,再往里面瞧,哪兒還有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