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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是沒說,一直到春天快過去他才憋出來。“我?guī)闳€地方?!备咦谡裉炜雌饋砗芨吲d,拿出之前秦言給他買的米白色休閑襯衣,上面口袋的位置還別了個精致的胸針,配著卡其色的休閑褲,平添了幾分貴氣。喬娜看見兩個人的時候稍微詫異了一下,她很少見高宗政穿休閑裝,往常都是套裝輪流穿,萬年永不變,所以她忍不住說了一句“顯年輕”,高宗政一高興,回去隨手給她發(fā)了個紅包。后來喬娜跟別人囑咐過了,可以讓高總不開心,但不能讓小少爺不痛快。她現(xiàn)在謹遵黃金法則,站在秦言面前給他解釋什么位置擺放什么貨架,都有什么人,超市都進什么貨,價目表直接給他留了一份。高宗政剛開始還挺高興,結(jié)果喬娜全給說了他半點兒沒發(fā)揮,之后一個揮手直接讓人離開,他單獨跟秦言在超市里呆了一天。高宗政說的很溫馨,“這要放古代你就是這個店的老板娘?!彼谇匮远叺托Σ恢埂?/br>秦言一個眼刀甩過去高宗政立馬噤聲,差點沒卡著自己。“還有你想要的材料。”高宗政摟著秦言的肩膀往里走,“什么蛋糕,什么點心的,估計都在這,不夠的讓喬娜進貨?!?/br>秦言很不能理解,明明替他掌管著公司的要事,偏偏讓人家一次次的跑去進什么貨。高宗政的表情很不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也不用接著干了?!?/br>秦言怪異的看他一眼,心里罵了句:毛病。就因為高宗政自作聰明的開了個小超市,所以劉致遠輕輕松松的找了個借口去見秦言,說他家醬油沒了,最近要買醋,甚至連鹽都沒了。“你買鹽到劇組來買?”秦言正在拍戲,結(jié)果聽到劉致遠說他家沒鹽了。李何歡剛給他接了部古裝戲,說是為了積攢一下人氣。之前秦言突然消失,后來又有點兒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再加上人民群眾對明星的記憶都是有限的,所以李何歡讓他拍了個輕松幽默的劇。“也不是。”劉致遠推推臉上架著的金絲框眼鏡,“就是想問你今天什么時候拍完,有時間一起去吃飯么?”李何歡一臉酸樣,扭胯晃腰的走過來,“喲喲喲,這位小哥,我們家小祖宗這輩子的三餐全被人承包了,要是想預(yù)約請下輩子趕早的?!?/br>劉致遠瞟了一眼,不用說肯定是高宗政的人,光聽語氣都跟他一模一樣。想到這他突然對著李何歡笑了,“既然如此,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給那個人說一聲...“我可是天大的不愿意!”不讓他說完李何歡義正言辭的拒絕,一臉惡狠的看著劉致遠,“你個死基佬,離我們家小祖宗遠著點兒,要是再讓我看見你有事沒事的找我們家小祖宗的麻煩,小心著你的皮囊!”說完帶著秦言站起來去旁邊坐,還不停的在秦言耳邊說劉致遠的壞話,“你看看,才剛想染指你就露出本性了,這絕對不是什么好人,以后記得離他遠點兒,再說了,你的形象可不能再有這種人給你抹黑了?!?/br>一邊說人家壞話還沒完,李何歡還非要瞪他兩眼,看著跟嬌嗔似的。偏偏他穿的又是粉紅色的襯衣,搭著深藍色小西裝褲,踩著小內(nèi)八啪噠啪噠走,劉致遠在后面聽的牙癢癢,卻又看的心癢癢。真是走路都帶勾丨引人。因為替高宗政牢牢守住秦言這朵高嶺之花,所以李何歡這天很驕傲的在高宗政面前一臉諂媚的說了不少劉致遠的壞話。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是只要討厭的人一樣永遠會有說不盡的話題。就因為劉致遠的重新出現(xiàn),高宗政迅速和李何歡達成一致,兩人狼狽為jian共同交流有關(guān)劉致遠的壞話。“他們天天說我聽的差點吐?!鼻匮詽M臉不耐的坐在劉致遠面前吐槽那兩個人。聽他這么說劉致遠嘴里的咖啡差點從鼻孔里噴出來,“咳咳,他們...他們天天就說點兒這些東西?”“呵,說的那些話是個人都能背下來?!鼻匮砸荒樀牟恍迹稚蠑嚢璞车膭幼鲄s沒停。“要不換一個?”劉致遠讓侍應(yīng)生給他重新端了杯熱奶茶,一臉溫柔的看著秦言,“還沒立夏,剛剛忘了攔著你?!?/br>秦言渾身不自在,他很難想象劉致遠喜歡他的情景,總覺得最好的朋友居然變成那種關(guān)系,一時間很難接受,就是今天出來喝咖啡還是覺得劉致遠應(yīng)該出國這么長時間了,估計那點兒心思早就沒了,可現(xiàn)在劉致遠的這種表情又讓他渾身不自在起來。好像明白秦言的感覺,劉致遠看著窗外又換了個話題,“到現(xiàn)在還沒有作為一個大明星的自覺性???”旁邊已經(jīng)有好幾個小姑娘想走過來了,但是又懷疑坐在秦言對面的那個男人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所以暫時按兵不動。但是手上的快門從未停止。秦言聽見拍照的聲音扭頭看去,隨后對她們微微一笑道,“別說出去,自己保存就好。”劉致遠:“......”果然,偶像的力量是強大的。那幾個女生興奮的臉頰泛紅,幾個人手拉手的語無倫次,兩眼泛著淚光,總有種嫁女兒的心情。劉致遠他們不知道那些女生怎么想的,只是后來兩個人為了避免被更多人拍照只好暫時決定去看電影。雖然秦言拍的很多已經(jīng)下映了,但是能和秦言有個共同的話題他已經(jīng)很高興了。有一些人就是這樣,明知道已經(jīng)沒機會了,但還是舍不得,仿佛只要看到那個人,之前所有的委屈全都可以化作過眼云煙。劉致遠就是這種人,明知道秦言不可能接受他,但還是希望能和他更進一步,就算不能獨占這個人,但他總要成為秦言心里獨一無二的存在。電影院很黑,但是劉致遠的心很亮,他不敢明目張膽的盯著秦言看,但是余光總是飄向秦言,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更想知道秦言是怎么想他的。“看我干嘛?”被抓包的劉致遠有些尷尬的推了下眼鏡,“嗯,沒事,就看你臉上挺亮的。”“那是屏幕上的光,你臉上也挺亮的?!?/br>“哦,是么?”他有點兒沒話找話,可是又不想就這么跟秦言分開,幾次張嘴都沒說下次見面約定的時間。他在心里想了很多遍,只要問一句下次什么時候再見就好,甚至是要一個電話號碼也行,發(fā)短信什么的可能委婉些。但是他突然想到秦言不喜歡帶電話的習(xí)慣,和曾經(jīng)打通電話全靠緣分的時光他又有些萎靡。“嗯,在電影院...嗯...還要一會兒,不說了,不能打電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