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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駿一被高宗安帶到英國避難,可惜難逃法律的大網。兩人被遣送回國時已然不復曾經的意氣風發,高駿一高大的身影明顯矮了不少,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卻滿臉愁容,忍不住讓人心疼。高宗政看著自己的大兒子什么也沒說,就讓喬娜看著不準出事。秦言去見他時高駿一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看起來精神不穩。“大哥...”高駿一冷眼看他,“真是沒想到原來輸給一個賣屁股的東西。”虧得是高宗政不在這,只有秦言一個人聽到他說了什么。但是人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沒說錯,他陪高宗政上丨床,高宗政負責養他。秦言不是不唾棄自己的,可他還能怎么辦?尤其是高宗政的眼睛動了手術之后,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心軟,甚至還有些心疼。“大哥,無論你怎么說,你始終是我大哥,這一點永遠也不會變。”高駿一抬頭正視他。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出去玩,所以更晚了,orz抱歉☆、劉致遠回來高宗政最終狠不下心,讓喬娜把人送出去就不再說什么了,高宗平因為持槍行兇,故意傷人等數十項罪行累計執行槍決,那天高宗政沒去看,但是秦言去了。當時高宗平還兇狠的看著秦言,“要不是因為你和高宗政是不要臉的關系,我現在也不至于失敗。”他說這話沒頭沒腦的,明明是高宗平心術不正才對,而秦言也是過了很久碰到鄭麗雯時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鄭麗雯大冷的天只穿了單薄的吊帶,下面只有一條超短裙,連絲襪都沒有。她看到秦言時直接撲過去,凍得嘴唇發抖,“求求你,大少爺,饒我一命吧,一切都是高宗平讓我干的,我是無辜的...”秦言往后退了一步,從上往下的看。鄭麗雯瘦的脫型,很難看出這個是當年囂張的人。“你...”鄭麗雯猛地撲到秦言腳上,她抱著秦言的腿一邊哭一邊說,“都是高宗平干的,當年的車禍,還有之前的槍擊,他說,要是你一直活著,你爸早晚把錢全給你,他都想好了,讓你那什么哥的頂替你之后在從他手里□□,到時候你爸也,也...”她不敢說了。“也什么?”秦言蹲下去掐著她的下巴問,“說清楚。”“也...”鄭麗雯呼吸困難,“也死在監獄里了。”“你聽誰說的?”秦言狠戾的看著她。“我...”鄭麗雯縮了下肩膀但是沒松手,“當時他們也沒把我當人看,干什么事也不避諱我,除了讓我陪他們上丨床就是陪他們要陪的人上丨床,甚至高宗平直接把我給他的那些手下。”說著說著鄭麗雯哭了起來,臉上的妝已經花了,有些被凍住的眼淚又重新融化。“他們說,這事結束就把所有人清干凈,我也不敢去找你說,也沒地方找,一直到現在碰見你我才...”“滾。”剛從超市出來就看見一個臟兮兮的女人趴在秦言腳上,高宗政皺著眉走過去一腳把人踢開,面無表情的看著秦言,什么也不做。秦言斜他一眼,“你看我做什么?回家。”鄭麗雯還在后面慌張,連跪帶爬的重新回到秦言腳邊,抱著他的鞋不讓走,這次不管高宗政再怎么踹她依然不松手。“你想干什么?”高宗政臉色鐵青,他現在特別想報警。“求求你,求你救救我...”鄭麗雯害怕高宗政,看著他猙獰的表情更是縮在秦言身后,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許多。秦言抬腳皺眉,發現腿上的人沒有絲毫松手的跡象,“我們送你去醫院,以后不要來找我。”小時候的噩夢從沒忘記過,就算是高宗平指示什么,鄭麗雯對他也太過殘忍了。估計小孩子都不知道,最無意識的傷害才是最狠的。鄭麗雯推開秦言,一把搶過他手里的玩具槍,“那是我爸爸買的,就是我的,這個家里沒有你什么位置!”還小的秦言害怕的看著比他高很多的鄭麗雯,兩只小手握在一起不停摩擦,看到鄭麗雯越來越兇狠的表情,秦言立馬向后退。“站住!”鄭麗雯扔掉手里的玩具槍,穿著粉紅色洋裙大步走到秦言面前,抓著他的領子前后搖晃,“你這身衣服也是我爸爸買的,你什么都不是,根本不配穿這樣的衣服!”“快點給我脫下來!”鄭麗雯也不懂避諱,想著秦言還小算不得男生,連推帶罵把人弄到浴室,“快點!丑八怪!”秦言倒在浴室的瓷磚地上,身上多少有些磕碰,他心里害怕,看著鄭麗雯的目光一直沒敢離開。那個時候天氣還算炎熱,鄭麗雯覺得沒事,把人扒了衣服扔進浴缸,打開涼水冷笑道,“從那種地方來的人臟的很,不好好洗洗你今天就不準出來!”說完把水開到最大鎖上門離開。秦言傻呆呆的站在噴頭下面,冷水劈頭蓋臉的砸下來他也不敢動。一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鄭母發現秦言發燒了。當時看著秦言的眼神里都帶上不耐煩,“怎么身體這么不好?洗個涼水澡就生病了?不會是裝的吧?”鄭麗雯從后面跳出來指著秦言的鼻子喊叫,“就是裝的!看他裝的那無辜的樣子!”秦言躺在地上瑟瑟發抖,整個人燒的迷迷糊糊,他隱約聽到有什么爭吵,最后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暈了過去。“給你送到醫院算是仁至義盡,之后怎么辦全看你自己。”秦言這回沒再心軟,冷著臉把腳抽出來打了120,報完地址最后看了眼鄭麗雯,“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罷了。”盡管高宗政覺得秦言算是除了口惡氣,但是沒看到秦言輕松的表情。高宗政攤在沙發上嚎,“阿言,快過來,我難受!”現在高宗政有事沒事就用苦rou計,說的話也就那么一兩句。偏偏秦言總是心甘情愿的上當,所以高宗政每次連臺詞都不換。“我記得你小時候就知道說你難受。”高宗政一下子把人拉倒身上,“也不說哪兒難受。”秦言掙扎幾下沒起來。“我現在是渾身難受。”高宗政說的一本正經,“尤其是你小叔叔最難受。”秦言一愣,高宗安不是在被高宗政送到監獄里了么?然后他手上感到不可描述的熱度瞬間黑臉,“滾!”剛想從高宗政身上起來就聽他嚴肅的說,“阿言,現在這社會就是愛幼有余,尊老不足,所以關愛老年人得從身邊開始。”秦言忍無可忍,“我他媽關愛的捏爆你啊!”“今天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