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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方向一腳踹到浴室去洗臉,之后不情不愿的給導演打了個電話,知道秦言在拍戲又是一臉無辜的看著方向,“看吧,人家在工作呢。”“那你去旁邊看著!”査渝敬無所謂的說,“我又不用學習。”“那你去教他,你去不去?”方向瞇著眼瞪他,査渝敬摸摸泛涼的后腦勺,咽了口口水小聲說,“去。”査渝敬到片場看,秦言確實在,但是表現只能說差強人意。被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受不了寒冷的天氣,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査渝敬兩手插兜,突然摸到一管什么東西,一看是辣椒醬。他趁著秦言休息的時候跑過去說,“你要不抹點兒辣椒醬?畢竟發熱的東西,不抹了你吃點應該也管用。”助理在旁邊無語的看著他們,還沒見過誰用辣椒醬抹身上取暖的。秦言不知道,更何況現在確實被凍的有些反應不過來了。査渝敬看他這樣二話沒說,捋開秦言的袖子就給他胳膊上擠。他自己拍完了沒事干,在這搗亂,結果秦言被他抹的胳膊腿上全是辣椒醬,擦了之后還確實有點效果。不知道是不是辣椒醬起作用了,這次秦言說臺詞說的很流暢,除了走位還有點問題,勉強能算是成功。但是査渝敬不滿意,他說他穿著背景衣去帶秦言走位。既然要教,那就好好教。就算攝像機旁邊貼著熱水袋,偶爾還是會有小差錯的。整個拍攝下來,進展很慢,所有人都陪著秦言練。他不是不知道,越是想越覺得別扭,從來沒受過這么多人關注,猛地一下還有點受不了。這一天拍完,査渝敬是因為身體好,就算之前挨了幾天凍,現在也跟沒事人一樣。但是秦言身子骨從小就弱,再加上査渝敬沒腦子的給他抹辣椒醬,到后來秦言出了一身的紅疹子。☆、借刀殺人哦第一天剛拍完戲,秦言的胳膊腿上全都是紅疹子。癢的讓人心煩。再加上手腳的凍傷,秦言洗個澡也不順心。査渝敬被方向拎回去跪搓衣板,方向指著他的鼻子罵,“我就沒見過哪個人用辣椒醬取暖的!”査渝敬還很委屈的反駁,“那你吃完麻辣火鍋不暖和啊?”“那是在胃里!皮膚上又不能涂,難不成還準備給人腌入味后下鍋啊?”査渝敬玩笑道,“那我可不腌他,怎么也得是就近原則才對。”說完眼神猥丨瑣的在方向身上掃來掃去。方向:“......”面無表情的把査渝敬的臉拍到一邊,“回去收拾你。”秦言身邊總是跟著兩個人,不算很明顯但也沒有特別隱蔽,這邊兒什么情況高宗政知道的門兒清。高駿一剛開始接管三石,許多董事對他頗有微詞。只不過高宗政一手掌權,高駿一又是下一任的繼承人,其他人的閑話倒也沒囂張的跑進他耳朵里。就算聽不見,高駿一又不是傻子,多少也能猜到別人都怎么說的。他生氣的把桌上的東西一掃而光,喘著粗氣撐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車來車往。“怎么了?你的那些風度都被狗吃了?”高宗安悄悄打開他的辦公室,一點點撿起地上的東西,看了看也沒什么重要的文件。“小叔。”高駿一還以為是他爸來了,仔細一看松了口氣,癱在沙發上說,“我之前的那些成績他們沒看到嗎?現在又說能力不足,得從基層做起。我他媽就是從基層上來的!”對于別人的話高駿一還是很在意的,有時候高宗政也會發現,在這一點上,秦言和高駿一真是親兄弟。高宗安還在替他收拾文件,背對著高駿一站在辦公桌前,“你以后記得和你三叔保持點距離,文件也沒必要送的太積極,讓他知道我們還算是合作伙伴就行。”高駿一收回散漫的目光,“嗯,看出來了,三叔對我在這里工作很滿意。”他想了想接著說,“小叔,那個汪啟明。”“怎么了?”“他跟著三叔有多久了?”“差不多十幾年了,怎么了?”“哦,沒事。”高駿一突然想到總是站在高宗平身后的那個男人,看著好像在為高宗平思考,但是做的事沒一件是對的。“那他還能一直在高宗平身邊待著?”“聽說高宗平最近對他不是很滿意。”高駿一明白了,估計是覺得這個老將用起來也沒那么順手了。第二天秦言還要去拍,導演對他的走位一直不滿意。畢竟是高中生,又不是科班出身的,哪能一上去就跟老手一樣?秦言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他永遠都是這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再加上冰天雪地的,整張臉真的給凍起來了,演技都不需要。高宗政在外面的車上拿望遠鏡看,身上穿著羽絨服,里面還有羊毛衫,一層比一層暖和,更何況車里還有暖氣。“他們就這么拍?”高宗政對這個導演明顯的不滿意。車上的人對高宗政說,“這才第二天,聽說昨天拍的不滿意,還得個把月才算完。”“當初那個査什么的,不就是讓阿言跑個龍套?龍套還要拍這么久?一天完事的東西拖個屁的拖,嫌經費太多?”高宗政從車里出來,順手戴了頂帽子,頂著風朝劇組的方向走。査渝敬是注意到高宗政來了,他也是盯著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誰。秦言剛結束出場,從道具上下來的時候腿已經沒知覺了。査渝敬的助理挺明白事的,拿著軍大衣給秦言披上。除了秦言的性格不好,對人還算禮貌。雖然冷著臉,但是對小助理點點頭,一瞬間助理就被秦言那種冷冰冰的感覺俘獲了。紅著臉去旁邊和別人嘰喳交流去了。“感覺怎么樣?”査渝敬蹲到地上,抬頭問他。秦言愣了一下,隨后疲憊的搖搖頭,“勉勉強強。”査渝敬失笑,“當演員的就是這樣,命苦啊。”說完抽一口手上的煙,“干什么以后都別當演員,一不小心還要人命呢。”這句話算是說對了,秦言身上的疹子已經被凍的感覺不到了,他整個人都在想怎樣才算演的好。這個地方不比其他的,還能讓査渝敬親自演一遍,這么冷的天,査渝敬才不會自覺的演給秦言看。看見秦言休息了,高宗政一路打滑一路過去,站在秦言身邊,握著他的手就開始絮絮叨叨。“手怎么這么冷?”猛地看到高宗政,秦言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他還在想王子小時候繼位的事。“看到我這么激動?”高宗政把秦言的手貼到臉上,有伸手摸摸秦言冰涼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