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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秘書,不自覺的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問。“不然呢?”陳秘書皺著眉抽煙,“葉醫生也沒什么辦法,更何況堵不如疏,之前高總跟小少爺之間鬧的那么兇,最后還不是兩個人各退一步?”苗管家透過繚繞的煙霧看著陳秘書,稍稍感嘆了一下高宗政身邊的人顏值還是可以的。當時陳秘書也被嚇了一跳,至于秦言怎么答應留在宅子里的陳秘書具體的不清楚,但是高宗政威逼利誘的手段是絕對不會少。不然當初他也沒本事掌著這么大的權。苗管家看了一下陳秘書的喉結,稍稍移開眼,突然感覺自己的領帶系得有些緊了。他一開始以為葉諶應該是同道中人,畢竟三十多了還沒結婚多半是有原因的。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接受不了同性戀,更可笑的是,剛說完葉諶沒結婚轉臉孩子都兩個了。苗管家心里有些羨慕。至于眼前這個,他不敢再想了,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行,等攢夠老婆本了再去開家小商店,說不定還能找個伴什么的。苗管家是gay的事沒人知道,除了他自己其他的誰也沒說過。但就是因為沒人分享這個秘密,他已經有點兒郁悶了。“高總叫你,我先走了。”陳秘書拿過西裝外套對他囑咐一番,隨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高家大宅。苗管家看著陳秘書的背影更郁悶了。籃球賽五點多就結束了,劉致遠拉著程科準備去截四班那小子,他們也看好時間,差不多天黑的時候劉致遠給程科發短信:行動。兩個人找到四班的宿舍樓下,但是不知道那個人在哪一個宿舍,正準備去問宿管老師的時候,劉致遠余光瞟見一個人。男生宿舍樓通常都在學校后方,地理位置多是偏僻的,如果真有人翻墻進來的話基本上也就是男生從后面翻個墻回宿舍,期間只有幾十米的距離。劉致遠拉著準備去問宿舍的程科往旁邊躲,看到一個女的從墻上跳下來。外面好像還有人跟她說話。這兩天的晚上八丨九點基本上算是比較熱鬧的時候了,但是那小子白天被自己打了一拳傷的不輕,劉致遠白天的時候看著別人把那小子送到寢室然后離開,自己默默的在樓下等了一會兒,確定是這個樓他才離開。鄭麗雯從墻上跳下來的時候崴了腳,她今天還穿著超短裙高跟鞋,要是知道是來翻墻的,她早就換成大褲衩涼拖鞋了。鄭麗雯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時,發現有人擋著自己的路了。“你誰啊?來這干什么的?外校的可是不讓進的。”劉致遠抱胸皺眉看著她,學校的女生沒有穿成她這樣的,也不會翻墻,從上到下打量鄭麗雯的穿著,一邊搖頭一邊鄙夷的看著她。鄭麗雯的臉一陣紅一陣青,但是想到上頭的吩咐她對著劉致遠開始說,“聽說你們學校有個叫秦言的。”劉致遠瞳孔一縮,抓著她的領子往更偏僻的地方走。程科跟在他身后不知所措,沒想到被喝了一頓,“別過來,你先去揍那個小子,等我們說完了我去找你。”程科躑躅一下想要跟上,結果轉臉已經看不到他們兩個人了。劉致遠一手死死捂著鄭麗雯的嘴,另一只手從她身后穿過把人抱住。被抱住的人還不停掙扎,看著情況她已經猜到眼前的人和秦言是有關系的。鄭麗雯被劉致遠拖進學校的一個小竹林,據說這里是有蛇的,劉致遠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是不代表鄭麗雯也不相信。“你到底要說什么,我松手不準亂叫,敢發出一點兒聲音我掐死你!不想跟這里的蛇待在一起就給我老老實實交代!”劉致遠的表情太恐怖了,鄭麗雯從外面零星透過來的光勉強能看到他的表情。嘴唇哆哆嗦嗦把上頭哪位要求自己說的話給抖摟出來,“秦言...秦言小時候在我們家住,算是我半個弟弟...他小時候偷東西——”“不可能!”劉致遠憤怒的打斷她。“他...那都是小時候了,關鍵...關鍵是秦言他不是高家的小少爺,只是冒名頂替...真正的...真正的已經死了...而且他還...”鄭麗雯渾身發抖,雙眼失神,說話都說不利索,更何況小竹林里空氣偏寒,身上漏出來的皮膚碰到竹葉還被嚇了一跳。“還有什么?說!”鄭麗雯咽了口口水,“還有...秦言其實是同性戀...勾引養父...”后面的話劉致遠聽不進去了,光是‘同性戀’、‘勾引養父’這兩個詞就已經夠勁爆了。“誰讓你說的?”鄭麗雯死命搖頭,說自己不知道。“你不知道那是聽誰說的?”劉致遠掐著她的脖子,只要鄭麗雯敢亂說一個字,他立馬掐死她。“我..真不知道...”鄭麗雯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奄奄一息,這個是真不敢說的。只要她活著回去,自然是要跟上頭的人匯報的,要是從她嘴里走漏了風聲,那真是離死不遠了。☆、四十章從鄭麗雯嘴里套不出什么東西了劉致遠只好把她放了,自己現在要趕緊去找秦言。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但是現在特別想看到秦言。去了圖書館,沒人,宿舍也沒人,教室更不可能了。校長為了讓他們好好休息,連著幾天的晚自習都親自免了。要不是秦言沒有手機,劉致遠早就把他的電話打爆了。“秦言?好像家里的人把他接回去了。”宿舍里有人看到秦言放學的時候跟著一個男人走了,至于那個男人是誰,宿舍的那個人不太清楚。劉致遠有了目標就利落的翻墻出去了,他沿著小路走了半天,終于看到一輛出租車,“去麗水江畔。”高宗政的房子就在麗水江畔,跟學校差了十萬八千里,當初劉致遠就是不想讓秦言回家才選的這么一個學校,雖然離他們劉家也挺遠的,但至少離高家的宅子更遠。秦言回去的時候表情還算平靜,苗管家總算放下一顆心,兩個人之間難得的平靜。“阿言,周末有畫展——”“不去,沒意思。”秦言百無聊賴的對著盤子里的東西戳來戳去。高宗政面不改色接著換,“那音樂會——”“你準備去哪兒睡覺么?”秦言不屑的嗤笑道。真不是說他,高宗政曾經想培養秦言的高雅情趣,帶著他去聽音樂會,沒想到自己在那里居然睡著了,當時秦言還小,知道給自己留面子,他自己也已經忘了這件事了,沒想到現在又重新被秦言提了出來,老臉紅了一下又恢復原樣。“那足球賽?”“太熱。”“科技展?”“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