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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至少四天半,剛開學半個月,學生們都已經開始懷念暑假時曾經那段空虛寂寞攤的咸魚時光,聽到不用上課立馬興奮的敲鑼打鼓,好像高考結束了似的。秦言作為班里的顏值擔當,一群女生在他面前跟老母雞似的護著,老師只能無奈的特許秦言免去參加班級兩千米長跑的責任。秦言自己沒什么感覺,看著同學們跟老師爭得面紅耳赤,他一臉迷茫的看著劉致遠,“他們吵架的時間可以訓練兩次了。”劉致遠:“......”“...聽見沒,再敢亂跑找不著你人,我就去學校主席臺上拿話筒叫你。”劉致遠這么叮囑不是沒原因的,前半年春季運動會的時候雖說規模沒有現在這么大,但是依然很壯觀的。當時秦言漫不經心的嗯嗯兩聲劉致遠就跑了,等他比賽都打完了,耍的帥毫無保留的全使出來之后,才發現秦言根本沒去看他打比賽。都說有利必有弊,有弊必有利,雖然秦言不知道瞎晃蕩到哪兒去了反正是不在的,但是還有一群女生在旁邊給他搖旗吶喊,劉致遠受傷的小心靈稍稍安撫了那么一丟丟。“不就是扔籃球么?有什么意思。”秦言說的淡淡的,明顯的不大想去。劉致遠沒那么多時間,他現在要去籃球場上跟班里的其他同學商討戰術,顧不上秦言的這點兒小情緒,“我看你之前挺喜歡的,而且打籃球鍛煉身體。”劉致遠站了起來還炫耀了一番自己的肱二頭肌。“看見沒,我一個胳膊就能把你抱起來。”他初中那會兒就比秦言高了小半個頭,現在更是因為天天泡在籃球場上,身量長得差不多了,怎么也要比秦言高一個頭了,渾身又是緊實的肌rou,再加上長得不賴,在學校里有不少女生喜歡。有的時候秦言盯著劉致遠身上的肌rou看了兩眼就立馬扭過頭去,他也沒怎么羨慕有肌rou的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句話前四個字說的是你才對。”秦言一想噎住了,說到成績,劉致遠的腦子還真算得上好使。他還真沒法說,就算以前有老師在家里單獨輔導,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目的不同心態不同,下的功夫自然不同,所以秦言現在成績不好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怨到高宗政頭上去的。上午的跳高跳遠以及個人長跑都開始了,班里除了秦言有特權其他人都下去當拉拉隊去了。劉致遠就是上來跟他叮囑兩句還要急急忙忙再下去練習。“我下去了。”“嗯,滾吧。”劉致遠很傷心的站在門口看著秦言,不死心的接著問,“我真的下去了?”秦言站起來不耐煩的把門關上,“趕緊滾遠點兒!”等了一會兒外面沒動靜了,秦言重新走到位置上,望著窗外的小橋流水發呆。他入學前聽說這個學校經過一次修整,后面的老式圖書館拆了之后變成了中西合璧的小河,晚上,小河里打著燈,旁邊的臺子上擺著一套桌椅,也不知道該當成古色古香的涼亭水榭還是浪漫氤氳的咖啡小店。他在上面看著,小河中間的橋就是幾塊石頭連起來的,所以他從來不站在岸邊,頂多在樓上遠遠觀望一下就好,畢竟掉進水里的難受勁兒簡直讓他生不如死。班里的前門吱——的一聲開了,秦言甩手將劉致遠落在他桌上的杯子扔了過去,“你怎么又回來——怎么是你。”高宗政接著手里的玻璃杯,把它放到秦言面前,“碎了你也不心疼么?我記得你挺喜歡這種杯子的。”秦言抿抿嘴,“又不是我的,心疼也輪不到我。”“那是誰的?”高宗政已經在秦言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來了,他猜了一下,“劉致遠?”看著秦言不否認的表情,臉立馬黑了,怎么剛才手賤的抓了一把?早知道就讓它掉地上碎成渣渣才好。“有事?”秦言拿著本書隨便翻了兩頁,又心煩意亂的扔到一邊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沒想到一不小心水從嘴角流下來,自己還被嗆住了。高宗政不緊不慢的看著他嘴角的水光,不疾不徐地說,“沒事,就是想你了所以來看看。”這段時間秦言已經能跟他暫時平靜的同處一個屋檐下,就算他的房間高宗政還是不允許進去最起碼兩個人能和平共處的在餐桌上吃飯。高宗政偶爾也會感嘆,其實葉諶手里的針筒才是解決兩個人問題的關鍵。秦言一邊咳嗽一邊防備的看著他,生怕這個老流氓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舉動。“畢竟你離了我連水都不會喝了。”說完高宗政抓著他的手,沿著秦言下巴上的水痕一點點舔上去,重新印下一道色丨情的痕跡。秦言坐在凳子上踢了他幾腳,好不容易掙扎開高宗政的束縛立馬拿著自己的杯子砸了過去。“別他媽一天到晚的發情,你要是想要,我可以帶你去醫院閹割,讓你這輩子都不再有后顧之憂。”剛剛咳嗽半天,嗓子還有些沙啞,又被高宗政強按著親了一通,面色通紅的秦言一邊擦著嘴唇,一邊把身體往后仰,本能的想離高宗政遠點兒。這回高宗政沒躲開,額頭上被秦言扔過來的東西擦出一點兒小血花,他還一臉無奈的看著秦言,“阿言,我什么都沒做,只是想你了而已,之前不是還好好的么?葉醫生也說了,不讓你情緒激動,心情放松下來就不容易生病不是?我都是為了你好。”他還是賊心不死,頂著額頭上冒出來的兩三滴血珠子重新湊過去,“放輕松寶貝,別那么緊張,我只是親一下什么都不干。”自從上次動過嘴之后開始不滿,恨不得把秦言吃肚子里去。所以這一次高宗政牢牢把人鎖到自己懷里。“會有人!”秦言叫了出來,在高宗政懷里不停的掙扎。本來座位的空襲不是很大,高宗政又在唯一的出口把守,秦言只能驚恐的看著沒有鎖上的門瀕死掙扎。突然他的余光看到黑板那面墻上有一個極其微小的紅色燈光,腦子里刷的一片空白,本能的對著高宗政伸過去的舌頭咬了一口。“嘶——寶貝你的牙真利。”高宗政的舌頭出血,口腔里彌漫著濃厚的血腥氣,他瞇眼盯著懷里的秦言,在想接下來從什么角度下口比較好。這回秦言說什么也不同意了,除了惶恐還有憤怒,張嘴在高宗政耳朵后面的皮膚上狠狠咬了一口,對著他的耳朵吼道,“這他媽有攝像!”“高總,您需要先包扎么?”陳秘書遲疑的看著高宗政耳后的傷口,已經結痂了,但是看起來傷得不輕。高宗政一反常態的笑了起來,左手伸過去輕輕的摸了兩下說,“不用,你先去忙你的。”揮揮手把人趕了出去。想到上午秦言驚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