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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救了你呢!”劉致遠是不信的,他連自己都打不過更別說那么多人了,還‘那么壯!那么高!’用上胳膊腿比劃的都不夠吧?田馳被他強按到椅子上,旁邊就是陸志豪,他說話的時候一腳踏在椅子上,有時候把腳一抽,一屁墩突然坐下,貼著他小聲說,聲音大的真不怕別人知道。他是這段時間才見到高宗政,之前秦言什么樣的田馳還真有點好奇,長的斯斯文文跟個女孩子似的安靜,他怎么都想不通這會是高宗政的孩子。聽陸志豪在這說,就算知道是天花亂墜添油加醋,可他還是覺得秦言挺狠的。畢竟毛豆看著小身手比他好多了。秦言不想聽他放屁,不是馬上要走了么?不是要聚聚來著?今天來就是聽他吹牛丨逼?毫無留情的直接戳穿,“哦,你說被游戲廳經理關到小黑屋然后你爸拿鞋底抽你那次?”田馳:“......”陸志豪憋的一臉通紅,“我給你打手勢你咋不看呢!”秦言晃晃頭,“不就是你摸人家小姑娘大腿結果被她男朋友暴揍一頓那次?”田馳震驚:“......”眼神復雜的看著秦言和陸志豪,現在的小孩子已經進化成這樣了?再過不就是不是真要翻天了?劉致遠沒忍住,直接笑出來,捂著肚子拍了拍陸志豪垮下的肩膀,“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挺早熟的,多大點兒就敢摸人大腿了?等長大是不是得弄個孩子出來玩啊?哈哈哈哈哈哈。”陸志豪甩開他的手,頹廢的坐回凳子上,一臉灰敗,“滾,老子的一世英名都被你們毀了!嗚啊!啊!啊!啊!”猛地把頭埋到胳膊里悲愴的痛哭出聲。第二天陸志豪離開的時候還一臉沮喪,看到秦言身后又一個新面孔也沒心情問。劉致遠拍拍他的頭,“記著管好你的子孫,不要隨便出來禍害人家小姑娘。”陸志豪憤怒的比中指,“滾蛋!”秦言照常沒說話,看著他登機已經算是頂破天的給面子了。回去的時候沒跟劉致遠一起,田馳把電話遞給他,說是高宗政的電話。秦言想著馬上回家沒打算接,抽走田馳手里的電話直接掛了。之后高宗政開始打毛豆的,他又給掛了。兩個電話一掛再也沒響起。剛進門就被高宗政全須全尾的抱起來,下巴上的青胡茬子在他臉上蹭來蹭去,“給你打電話怎么不接?”“覺得不應該浪費電話費。”秦言一本正經的看著他說,“爸爸,我可不算輕。”蹬兩下腿意思著讓人放手。高宗政直接把人扛到肩上,大手一掌拍到秦言的屁股上,“這叫重啊?輕的跟屁似的。”二話不說把他帶到書房。秦言憋著臉不說話,是屁你也是老屁。“看看,你大哥給你寄的明信片,你不是最喜歡收集這種小玩意么?你大哥直接寄了一箱。”秦言一看到就要從高宗政身上下來。耐不住他的掙扎,高宗政把他放到地上,一溜煙沒影了。“怎么這么多?我之前沒見到啊。”他眼里帶著歡喜,手里不僅有英國的,西班牙的,葡萄牙的,荷蘭挪威意大利的,各式各樣的明信片上面只有兩個字,安好。“我還以為你會高興早點知道。”秦言轉身看他,嘴角抿著淡淡的笑,“謝謝爸爸。”高宗政揉著他的頭,表情柔和,“有什么好謝的?想著早點告訴你,誰知道一直打不通。”秦言急著解釋,“都在路上了,馬上就到覺得沒必要。”“你的手機呢?我一直沒打通。”高宗政若有似無的盯著他看。“啊,我的忘帶了。”秦言不習慣帶手機這毛病還是他給慣的。一直跟在身邊,最遠不超過幾千米,除了特殊情況,高宗政隨手就能抓到人。有手機也沒多大用處。“以后你用這個,戴手腕上跟手表差不多,有什么事直接打電話,上面也能發短信,其他的你自己慢慢摸索。記住洗澡也帶著,正好測測是不是防水的。”高宗政低頭給他戴手表式手機。腕帶那里有透氣孔,體重輕,小孩帶上沒太大抵觸心里。可秦言心里一沉,剛才的喜悅消失的無影無蹤。“以后我不說摘下來你就不能取知道么?”秦言勉強點點頭。“阿言乖。”高宗政彎腰親他的嘴角,被躲過去滑到臉頰。他不說什么,秦言這還算反抗輕微的,陳秘書說最好在小孩高興的時候給,多少能減點兒排斥感。他倒覺得秦言對著東西不感興趣,讓他有點嫉妒的就是秦言對他大哥的信任。小時候兩個人不是不喜歡高駿一么?現在長大了反倒更粘著他大哥。秦言把明信片收起來,小心翼翼的抱在懷里,“爸爸我回房間了。”“去吧。”看著秦言手里的明信片,好像很隨意的樣子說。高宗政現在什么心情秦言隱約能猜到,他大哥寄給他的明信片如果不是高宗政想讓他看,也許這輩子也見不到。高駿一不是一開始就給他寄明信片的,一次老師布置的作業里有這一項,所以他準備試試。最初高宗安說了一句,“怎么不寄給你父親?”他希望高駿一能多被高宗政認可,最起碼要認可他作為繼承人。那個時候還小的高駿一剛有一個弟弟,滿心滿眼的全是秦言,不管高宗安怎么說,一口氣寄了十幾張過去。高宗政這邊一收到高宗安的越洋電話就跟過來了。“駿一給你寄了幾張明信片。”高宗政沒說話,他手里捏著一張比薩斜塔的,背面寫著:希望阿言能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明信片,怎么了?”“沒事,都是寄給阿言的,有時間你幫忙給他帶回去吧。”“嗯,好。”一開始說好的要帶回去,放到抽屜里轉眼就忘了,等再想起來已經幾年之后。高宗政再看到這些明信片的時候不自覺的有些挑揀。沒怎么寫字的留下,寫的長篇大論的統統燒掉。什么想不想的,什么喜歡討厭的,怎么一天到晚凈是點不入流的話。皺著眉把東西扔的差不多,這些東西放到現在來說全是自打門面的話。秦言一直聽他大哥在電話里說寄了多少張明信片,現在不說了,他還以為停止了。沒想到全在高宗政那。以前的他也沒收到,只是不好意思說,不得已才一直含含糊糊的對付過去。高駿一覺得秦言不太喜歡,所以提的也少了,出于習慣他還是一個星期給他寄一張。現在真正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秦言覺得心都是滿的。這種在遠方也能被人關心感覺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哼著歌回房間的路上看到苗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