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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行,要真是秦言這孩子長大了,那可真真兒的打臉了。現在孩子被拐走了他也沒多大情緒波動,跟在他身邊的人,除了李管家全都換了,目的就是為了讓這件事最好沉到海底去。沒想到高宗政他爺爺精明著呢,老頭子身體雖說大不如從前了,但也是耳不聾眼不花,對高宗政做的這個決定沒什么反對。再說了,現在是高宗政掌權,他的那些個叔父都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他一個老頭能干什么?老頭子一天到晚也就是溜溜鳥下下棋,跟別人說兩句話,順便偷瞄兩眼路邊兒買冰棍兒的,他孫子說了,年紀大了別想著亂吃東西,老頭也就是偶爾眼饞看兩眼,他沒吃,真沒吃…真沒吃說不定他還能多活好些年,說不定還能看到他小曾孫長大。本來身體不太好,這幾年一直有人幫忙照顧著,在家里又管得嚴,老頭子也沒機會亂吃東西,唯一一次李管家回去給他拿東西,他想著那小孩吃冰棍兒的樣子可人疼勁的,又想到如果高宗政第二個孩子還在八成也這么大了吧?情不自禁的走過去想買個冰棍兒給那小孩。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孩,兩只眼滴溜溜轉。旁邊賣冰棍兒的直接給老爺子兩個,每天都被人這么看著他心里都發毛了,真是不落忍,才給著老頭兩個。一老頭一小孩蹲在馬路邊吃冰棍兒,說出去都得把還在飛機上的高宗政給震下來。“好吃么?”老頭看著那個小孩笑瞇瞇。“好吃。”小孩顧不上和他說話,大夏天的,沒一會兒冰棍兒該化了,他忙著吸溜冰棍上的水,沒工夫空出來嘴跟他嘮嗑。老頭瞇著眼,一邊吃一邊看,心里再一次感嘆,要是他小曾孫現在還在,也該這么大了吧?等李管家過去的時候老頭跟那個小孩已經消滅了罪證,淡定的抹掉胡子上粘著的糖水,背著手往前走,“老李頭,回家!”當天晚上老頭子就發燒了,送進醫院沒多久醫生說他是淋巴系統出了問題,著涼只不過是個導丨火丨索。幸虧那天正巧趕上高宗政回國處理公司事務,這當口才沒讓老人身邊兒沒一個人陪著。也許是睹物思人,老頭子跟高宗政說了他小曾孫的事,高宗政聽完沉默的站在旁邊。“孩子也無辜,這么多年了,指不定遭了什么罪,我這身體也差不多到頭了,這幾天總能聽到一小孩在哭,一邊哭還一邊叫著‘曾爺爺,曾爺爺怎么不要我了啊?’孩子哭的啊,我心里疼。”高宗政低著頭應了聲,“爺爺,我派人去找了,您能長命百歲,得看著您小曾孫娶妻生子成家立業的,沒事多下去找那個小胖子,那孩子看著挺喜慶。”老頭臉上帶笑,沒說話,點點頭示意他要休息了。高宗政沒多想,抬腳出去吩咐陳秘書抓緊時間把人找到。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我又改了一下下☆、哥哥秦言第一次被帶進高家的時候正在辦喪事,滿屋子入眼的全是白色,他一小孩,什么都不懂,被陳秘書拉著往里進。他還是沒趕上老頭子的最后一面,當天高宗政前腳走出病房,后腳老頭子就去了,醫生告訴他們老頭走的很安詳。高宗政抹了一把臉,過了會兒說,“那就好。”葬禮辦的很簡單,但該有的禮數也都在。作為長房長孫,高宗政得守夜三天。剩下的親朋好友不多了,能來的都是老頭子生前的幾個好友,簡單感慨幾句也都差不多覺得可以了。葬禮就這么結束了。等高宗政第一次看到秦言的時候已經過了老爺子的頭七。這棟房子不算老宅,純現代化的風格,從落地窗能向外看到老頭子喜歡的荷花池,現在正是荷花含苞待放的時節。秦言被李管家拉著小手走到高宗政的面前,他仰著頭一臉懵懂的看著他,不太清楚讓他干什么。高宗政覺得老頭生前怨他虧待這孩子了,早些找回來或許什么事都沒了,偏偏他那個時候只想到了高駿一的事,自動把這孩子忽略了。現在再看到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更何況秦言的眉眼長得像高宗曌,但就是面黃肌瘦,沒有他二弟的那份水靈。耳邊還殘留他二弟叫‘大哥’時的那種聲音,想到這里把秦言抱到懷里,看了半天,最后決定還是自己養著吧。高駿一回來的時候荷花池里的花全開了,在國外就聽說原來他還有個弟弟。外國的小孩多少都會有兄弟姐妹,高駿一記得自己第一次興奮的問他父親自己會不會有弟弟或meimei的時候,高宗政只是冷淡的看他一眼給了兩個字,“沒有。”從那時候他就特別羨慕別人家里有兄弟的孩子,總覺得有個弟弟或者meimei是件特別威風的事。但是他這次進來,就看到一個小孩坐在他父親的懷里,從頭到腳打扮的跟一樣娃娃似的,內心激動無比,走上去就想看看他弟長什么樣。“高駿一,老師教你的都忘了?”此話一出,嚇得他一個激靈,立馬站好,裝出一副紳士范十足的模樣,眼神卻不由自主的往秦言那里瞟去。問候完了高宗政他也想跟這弟弟玩一會兒,只不過秦言沒給他機會。第一次見一個人緊緊盯著自己看總不會有什么好的感覺,秦言趴在高宗政懷里,從上往下的看著他‘大哥’,扭著頭覺得脖子累,順勢在高宗政懷里蹭兩下,軟糯的說,“爸爸我累了。”剛下來沒幾分鐘就喊累,高宗政知道他這是在撒嬌。自從秦言來了高家,他才知道原來小孩這么能撒嬌耍賴。看著自己大兒子可憐巴巴的表情,他還是把秦言放下去,“去,跟你大哥打個招呼,你們差不多大能玩得來。”看著秦言不情愿的小表情高宗政還把人往前推了推,對高駿一說,“好好照顧你弟弟,別讓他傷著。”高駿一行了一個紳士的禮,伸出手要拉著秦言,卻被一下子躲開。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秦言已經繞過他走出去了。高宗政在后面看著發笑,頭一次覺得說不定秦言給找回來就是天意。“你叫什么?”秦言不搭理他,一個人走到荷花池旁低著頭拽小草。“咳咳,我叫高駿一。”他覺得自己身為大哥應該做些表率,于是自報家門準備聽這個弟弟叫他大哥。秦言這回瞥了他一眼,輕聲哼了一下,不大樂意的扔倆字過去,“秦言。”“秦言?”高駿一摸不著頭腦,“你怎么姓秦啊?我都跟著父親姓高——”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秦言的臉變了。“我叫什么關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