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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容與墨玉般的眸子閃爍著嗜血而病態(tài)的興.奮,“若非沈氏在暗中對先帝下迷.情香,先帝的身子也不會衰敗得如此迅速,此舉可說視同蓄意謀害帝王,沈氏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沈嬪之前想威脅何氏,叫她與一直替盛歡診脈的何太醫(yī)勾結(jié),欲要在盛歡生產(chǎn)時對她和孩子們痛下殺手。 若非牧逸春早一步察覺到自己妻子被沈嬪威脅,恐怕他這一世又要像前世那樣,痛失自己的妻小。 凌容與只要想到沈嬪居然如此惡毒,便恨不得將她凌.遲處死。 他原想在盛歡與孩子出生之前將人解決,可如今聽見凌朗為沈嬪求情的這些話之后,又改變主意了。。 輕輕松松的死去,的確太便宜沈嬪,既然凌朗想要沈嬪痛苦的活下去,那么他便成全凌朗。 在凌朗的百般求情,且頻頻拿出盛歡與她肚里孩子們,一再要凌容與看在盛歡臨盆在即,大喜將近的面上,原本的沈嬪幸而保下一命。 可卻被貶出宮,不止要她削發(fā)為尼,為自己犯下的過錯終身懺悔,更將她遣送至萬蒼山守皇陵。 皇陵位置十分荒涼,偏僻非常,凌朗的母親從小沒吃過苦,送她去守皇陵簡直比殺了她還痛苦。 沈太嬪得知兒子拼死拼活卻求來這樣的茍活,當(dāng)下就想一頭撞死在墻上,卻被一旁的侍衛(wèi)們攔了下來。 “這是三皇子為沈太嬪求來的命,新帝有言,在娘娘到皇陵為先帝守喪的前三年,都得好好保下您的命,請您莫要讓屬下們?yōu)殡y。” “三年后,您若還是執(zhí)意要隨先帝而去,屬下們斷不會再阻止。” 沈太嬪聽到這番話,知得自己求死不能,當(dāng)下整個人承受不住打擊,暈死過去。 ※ 由于盛歡有孕的關(guān)系,凌容與并不想直接搬到之前景成帝所居的承干宮,而是命周正等人將御干宮清掃干凈,待一切整理完畢,才帶著盛歡從東宮搬過去。 登基大典原本定在一個月后,由于有趙舒窈早產(chǎn)的前例,凌容與非常擔(dān)心盛歡也提早發(fā)動,硬是將登基大典與立后大典雙雙提前了半個月,禮部登時如火如荼地準(zhǔn)備起來,忙得人仰馬翻。 若非這立后大典對盛歡而言非常重要,且是至高無上的榮耀,也是新帝向世人宣告他有多重視與寵愛皇后的證明,凌容與甚至想直接封她為后便好。 無人知曉,隨著盛歡月數(shù)與肚子越大,表面看起來淡定無比的新帝,內(nèi)心有多惶恐不安。 與他夜夜同榻而眠的盛歡,卻是瞧出了他掩在漫不經(jīng)心下的恐懼。 如今太子妃臨盆在即,太子?xùn)|宮又無其他側(cè)妃,且凌容與還是太子之時就與她感情極好,這皇后人選想也不想便知是盛歡跑不掉。 登基大典結(jié)束之后,緊接著就是立后大典,也是安排在一個月內(nèi)。 凌容與雖然要求立后大典一切從簡,但禮部還是得派人來替盛歡量身訂制后冠、吉服及配飾。 就在禮部派人來替盛歡量制衣物完畢,請示新帝之后皇后的宮殿要定在哪時,素來神色淡淡的新帝,卻突然冷著臉將人趕了出去。 周正連忙上前安撫:“皇上別生氣,是奴才的錯,奴才實在太忙,居然忘了通知禮部,說皇后娘娘將來要與您同寢御干宮。” 皇后與皇帝同寢其實是不合禮制的,周正也知道,可是周正更清楚,這其實不是盛歡離不開他的主子,而是凌容與離不得盛歡。 這禮制哪有比皇上的龍體更為重要? “只是皇上若堅持與皇后同寢,到時言官們恐怕……”周正小心翼翼道。 “他們愛說便說,愛跪便跪,朕不止要與皇后同寢同眠,甚至后宮也不會再納其他妃嬪,沒有什么三宮六院。”凌容與哼笑了聲,“到時,還有得言官們說和跪的時候。” 凌容與似是想到什么,頓了下,吩咐周正:“提到此事,你順道跟禮部的人說,往后的選秀大典也不必舉行,要他們別再來跟朕提什么選秀。” 前世凌容與稱帝時,后宮亦無妃嬪,更未曾迎娶任何繼后,任憑言官們?nèi)绾伍L跪與勸諫皆不為所動。 這一世,難道他還會不知要如何應(yīng)付這些言官們么。 周正聽見凌容與不容置喙,無奈一笑,“是,奴才知道了。” 盛歡與禮部的人忙了一早,量身完便覺疲累不堪,回到寢殿里小睡片刻。 萬萬沒想到就在自己小睡的這半個時辰里,在人前向來冷靜的新帝就發(fā)了一次脾氣。 待盛歡醒來時,極其繁忙的新帝已不在御干宮。 直到用晚膳前,他才又匆匆忙忙地趕回來。 盛歡腹中胎兒越大,食欲便越差,因為擠壓到胃的關(guān)系,近日來皆吃得很少。 別人懷了孩子是越來越豐腴,可凌容與卻覺得盛歡吃的營養(yǎng)都給了孩子們,除了胸與肚子及俏臀以外,她其他地方根本不長rou。 四肢還是那么纖細(xì),就連那粉妝玉琢、白里透紅的臉蛋與下巴,亦是一樣那般的清瘦。 看了教他心疼不舍。 是以凌容與再忙也會想方設(shè)法趕回來陪她用晚膳,怕的就是她吃得太少。 膳桌上,甚至是連哄帶騙的哄著盛歡,動不動就親自夾菜或rou的投喂他的小嬌兒,就算如今已成了萬人景仰的新帝也未曾改變。 盛歡看著凌容與溫柔的眉眼,心里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意。 “皇上──” “喊朕的名,別喊那些稱謂。”凌容與淡淡打斷。 盛歡眉眼彎彎,如他所愿,又軟又甜的輕喊了聲:“容與。” “聽說你下午時對禮部的人發(fā)了一頓脾氣,還說以后不辦選秀大典,不納妃嬪,此事可為真?” 盛歡有些緊張。 她當(dāng)然相信凌容與對自己的感情,可大梁的皇帝從沒人有過這等先例,就算是當(dāng)初景成帝后宮再稀少,也還是有一妃一嬪。 更聽說當(dāng)時景成帝也允諾過裴皇后,要跟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可卻幾年不到,景成帝就扛不住言官及百官們的勸諫,再開選秀大典,選中了當(dāng)初的沈貴妃。 她有點害怕凌容與到時也會扛不住壓力,步上景成帝的后塵。 凌容與聽見她的話,就知道她這是將自己和景成帝拿來做比較了,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拿起一旁干凈的帕絹,舉止一如往常的溫柔,在她吃完后就替她擦拭唇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