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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便開始擔心往后自己不在的日子,她會如何難過,所以特地每天撥空出來寫書信。 除了將前世一切全都交待清楚以外,之后就是一些前世他想對她說,卻來不及說的話。 凌容與其實是不想讓盛歡提早看到的,可他答應過盛歡,只要她問他便不會再瞞。 果然,盛歡一瞧見那些書信內(nèi)容,凌容與擔心的事跟著發(fā)生了。 他的小嬌兒眼眶又紅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心疼與毫不遮掩的愛.意,就像昨晚那般,簡直能將他活活逼瘋。 就在兩人無聲對看時,候在書房外的周正忽然揚聲稟報:“殿下,皇后娘娘與相爺來了。” 盛歡偏過頭,正想胡亂地將眼角淚意抹去,一條干凈帕子已按在她眼尾。 “我們先去見母后一趟,晚點你若還想看,你就自己來看。” 少年令她安心的嗓音從頭頂滾落下來,盛歡心頭一暖,接過帕子,輕輕點了點頭。 兩人移駕正殿時,凌容與不忘仔細交待:“孤昨日與牧相商談案情到一半,中途離席,恐有什么重要的事他才會特地前來,今日孤可能沒辦法陪你用午膳了。” 抵達正殿以前,兩人的雙手未曾松開過。 盛歡同樣溫聲交待凌容與,在外頭用完午膳也得準時服藥。 跟在后頭的周正與如意聽見兩位主子間,雖再普通不過卻充滿濃情蜜意的對話,不禁相視莞爾一笑。 盛歡昨日本就哭了一整夜,再加剛才又在書房哭過的關(guān)系,裴皇后一看到她這模樣,頓時心疼不已。 “太子可是昨夜又不聽太醫(yī)們的勸告?”裴皇后眉頭緊蹙,“太子若再這般,本宮就要將太子妃接到鳳儀宮暫住幾日才行。” 由于牧逸春就在一旁,裴皇后話說得隱晦,然而當事們?nèi)藚s是一聽就懂。 盛歡雙頰再次不受控地紅了起來,心中羞恥不已。 凌容與倒是從容淡定,不緊不慢地解釋:“昨日太子妃原要按趙太醫(yī)的話,搬到偏殿,兒臣實在舍不得她,于是和她說了些體已話,更對她傾訴心中的戀慕之意,想方設(shè)法的挽留她,太子妃才會一時感動,淚流不止。” 盛歡:“……” 她一時間竟不知該稱贊凌容與反應極佳,還是氣他張口騙話就來。 她偏過頭,狐疑的睨了凌容與一眼。 只見凌容與這些話說得面不改色,面對她的目光也紋絲不動,宛若昨日在她面前手足無措的哀求著她,剖心剖肺的另有旁人一般。 由于牧逸春在場的關(guān)系,裴皇后實在不便多問,“本宮有些女子間的體已話想單獨與太子妃談?wù)劊討敳唤橐獍桑俊?/br> 凌容與聞言,一雙好看的劍眉死死地緊蹙在一塊,顯然十分介意。 裴皇后簡直要被自己的兒子給氣笑。 果然娶了媳婦兒就沒了娘,難不成她會吃了盛歡? 裴皇后笑笑:“母后不過是想與太子妃說一些,有關(guān)女子懷孕時可能遇到的事,難道太子還要跟過來聽?” 凌容與聞言,緊蹙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 原本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牧逸春,亦供手勸道:“殿下,臣有要事要與你商討,事關(guān)永安侯刻不容緩,皇后娘娘母儀天下,太子妃又是婉清的女兒,殿下實在不必過于擔憂,還請你盡速與臣前往大理寺一趟。” 牧逸春鮮少會過來東宮,凌容與自然知曉他有要事,又于裴皇后交待了幾句話,這才跟著牧逸春離去。 …… 裴皇后今日前來,的確是要跟盛歡交待一些女子孕期間的事。 這件事其實她交待給芳云也可,但這是兩個小夫妻的頭一胎,盛歡從小又沒娘在身邊,這些事恐怕都沒人教過她,再加上盛歡還得喝安胎藥,裴皇后實在心疼她,才會特地親自前來。 盛歡從小就渴望母親的疼愛與關(guān)懷,她原以為自己這輩子沒有福氣享受這種疼愛,沒想到重活一世之后,自己突然多了兩個娘。 一個是她的親娘牧婉清,一個則是裴皇后。 她原以為自己嫁進宮后,又要成了沒娘的孩子,卻不曾想裴皇后待她就像待自己女兒那般,不止不曾為難她,對她更是照顧有加。 興許是盛歡從小沒娘的關(guān)系,所以無論裴皇后對她的關(guān)懷是大是小,都能令她感動與珍惜不已。 裴皇后說到一半,見盛歡眼眶無故又紅了起來,不由得神色緊張起來,“怎么了,可是哪兒不舒服?本宮立刻讓人去將趙太醫(yī)與何太醫(yī)傳來。” 盛歡連忙阻止,難為情的笑了下,簡單解釋一番。 裴皇后聽見她的話,撐不住笑了起來:“本宮這樣就叫待你好,像親生女兒了?” 她拉過盛歡的手拍了拍,柔和的眉眼盡是舐犢情深的憐愛,“太子妃是有福之人,生來就該被如寶如珠的對待,莫要妄自菲薄,你且顧好自己的身子就行,以后還有更大的福氣在后頭等著你。” 盛歡這時還聽不懂裴皇后話中之意,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心中對裴皇后越發(fā)喜歡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凌容與:每個人都要搶孤的歡歡,就在就連母后也想搶。 凌容與:歡歡只是能孤的,誰也別想搶! 盛歡:……(這一世的夫君果然病得不輕) . 有修改就是在捉蟲,小可愛不用重看鴨! 24小時掉紅包 . ☆、第 59 章 第五十九章 當年裴皇后與牧逸春當年在宮中發(fā)生的事, 知道的人甚少,除了太子與牧老將軍以外, 可說幾乎再無他人知曉。 可何氏卻是這少數(shù)人的其中一個。 她畢竟是牧逸春的妻子, 兩人同床共枕近二十年, 牧逸春偶有不勝酒力時的囈語, 聽得多了, 何氏便也知道了一些她本不該知道的事。 何氏身為刑部侍郎二嫡女, 身為名門大戶里的正經(jīng)嫡女, 從小就被教導三從四德,對她而言,夫君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只要自己能坐穩(wěn)正室之位,那才是最重要的事。 牧逸春心里有著裴嬈,這件事何氏還未出嫁時早就知道, 她未曾介懷, 早就做好夫君心中無她的準備。 只是兩人婚后, 何氏親口聽見自己夫君醉酒時喊著嬈兒,喊著當今國母的閨名, 甚至聽到一些荒唐言詞時,心中仍是震驚不已。 但牧逸春清醒時的表現(xiàn)卻十分正常, 不止是個合格的丈夫, 更遠比其他人的夫君還要優(yōu)秀。 他就只有何氏一個妻,無偏房側(cè)室,與她成親之后更未曾再與裴皇后藕斷絲連。 對她雖然相敬如賓, 遠比不上永安侯對牧婉清的那般癡情溫柔,可饒是如此,權(quán)貴夫人們也對何氏這個丞相夫人羨慕有加。 何氏原以為自己這輩子這樣就夠了,可今日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