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真想見盛侍讀,不必到盛宅,孤召他進東宮即可。”凌容與見她想起盛煊居然紅了眼,手指微微捏緊,雙眉緊鎖。 “兄長說他最近身子不太好,不必再因此事讓他疲勞奔波。” 盛歡垂眸,此時她一門心思都繞在盛煊前世到底知不知道真相上,完全沒注意到書案前的少年墨眸醋意如浪,涌翻不息。 作者有話要說: 凌容與:不許想盛煊! 盛歡:他是我阿兄。 凌容與:他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就算是跟你有血緣關系的趙杰,也不許想! 凌容與:你只能想孤。 盛歡:…… . 20紅包隨機掉 . ☆、第 36 章 第三十六章 “太子妃這是心疼盛侍讀了?”凌容與掩在寬袖下的手指捏得緊緊, 手背上的青筋冒起。 雖然他面上神情未變,可話卻說得有幾分咬牙切齒。 盛歡瞬間就聽出話里掩不住的酸味。 她微微一愣, 暫且將對盛煊的疑惑置到一旁, 好笑的看著凌容與:“是啊, 我心疼我阿兄怎么了?” 前世她還沒見過溫君清吃醋的模樣, 如今見他如此, 盛歡忽然起了逗弄之心。 少女眉眼彎彎地看著他, 雙眸黑亮如星, 淺淺一笑如春風化雪,暖陽熠熠,帶著nongnong笑意的嗓音酥.軟勾人,眼尾因方才的感傷而微微泛紅,可說一顰一笑盡顯嫵媚。 凌容與眸光幽暗一瞬,整顆心卻已在醋海里翻騰不休。 一想到她這笑容是因盛煊而起, 便妒嫉得快要發瘋。 盛煊雖當了她兩世兄長, 可他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 她怎么能想別人,為他傷心為他笑。 凌容與墨玉般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著少女, 似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他起身離開桌案,來到盛歡面前。 盛歡見他墨眸翻涌起強烈的侵.占.欲, 細指緊攥, 軟糯的嗓音帶上一絲慌張:“殿下答應過我不會胡來的。” 她來不及跑,便被俯身而下的少年緊擁入懷。 凌容與垂首埋于她頸肩之中,溫柔而眷戀地輕.蹭.著, 自薄唇中溢出的聲音卻與他的動作相反,冷酷而強硬。 “不要在孤面前想別人,看別人,孤不喜歡。” 話說得蠻橫又霸道,完全的命令語氣,可低沉好聽的嗓音里,濃厚的愛.意與占.有.欲卻絲毫壓抑不住。 盛歡一愣,纖長優美的脖頸微微后仰,整似潤澤琉璃的眸珠閃著淡淡驚訝。 她沒想到凌容與會是這樣的反應。 凌容與想起早前周正對他說的話,見少女沉默不語,想起大婚隔日一早她也說過,她不喜歡被強硬對待,她不喜歡胡來。 少年猶豫片刻,耳尖悄然無息地泛起一抹紅,小心翼翼地補上一句:“好不好?” 盛歡垂眸,視線劃過他略紅的耳根,心臟登時似是被羽毛輕輕撓了撓,一顆心驀然柔軟了下來。 這霸道又卑微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盛歡不敢抬手回抱,怕少年得尺進寸,無奈又好笑地應了聲:“好。” 凌容與聽見她的承諾,鳳眸立刻愉悅地瞇了瞇,唇邊笑意如春風般和煦。 溫熱偷偷的掠過懷中人的白皙頸間,薄唇若有似無地輕碰與摩挲。 在盛歡看不見的地方,少年精致好看的眼角眉梢盈滿幸福與貪戀。 只看著孤就好,只想著孤就好。 ※ 今日是太子妃的三朝回門,永安侯府上上下下可說自昨日一早,就開始準備今日的回門宴。 侯府外更是早就有不少民眾引頸期盼,各自暗悄悄的注意著太子座駕來了沒。 趙舒窈與寧家二公子的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雖然沒有被茶樓里的說書先生拿來說,可京城百姓與貴女們的嘴卻是不曾停住。 趙舒窈已經有一個多月未曾踏出永安侯府,可今日盛歡回門,永安侯府上下都得需要出門迎接,她再如何不愿也只能跟著永安侯夫婦一塊站在府外侯著。 太子的金輅車車身寬大,上頭繡著蟠龍紋飾,裝飾繁復,華麗大氣,以前趙舒窈一見著金輅車一雙杏眼便會忍不住彎起,今日見著卻是一雙眼滿是怨毒。 若非盛歡從中搶走凌容與,今日坐在金輅車上,大張旗鼓回門,引得路人們稱羨連連的便該是她! 永安侯夫人牧婉清見趙舒窈面色難看,便知她心中又在想什么,忍不住搖頭一嘆。 其實盛歡出嫁之后,她原本也是想好好對待趙舒窈的,畢竟是她養了十幾年的孩子,就算再討厭,那也有了感情。 更何況當年的偷龍轉鳳也非趙舒窈自愿,而趙舒窈到此時都還不知曉自己的身世,還一心以為自己真是她與永安侯的親生女兒。 可每當牧婉清想起之前兄長牧逸春拿來的女子畫像,這樣無數次涌起的心軟念頭,便又迅速地被那張畫像冷酷無情的打散。 那盛翊臻平時雖然鮮少出戶,住處也已人去樓空,可牧逸春還是想方設法的弄到了盛翊臻的畫像。 牧婉清一看到畫像,心中原本最后一絲的期望也被掐滅。 盛翊臻個子不高,眉眼間天生媚.態,嬌艷嫵媚,據牧逸春從她鄰居口中打探得知,最重要的是,她那張臉與趙舒窈極其相似。 據探子的回報,但凡看過盛翊臻的,無一不說她身段風sao,舉手投足更含無限風情,一看就是尋常男子最喜歡養的那種外室。 只是她的下人們都喊她夫人,住的宅子又是五進式的大宅,就算在權貴云宅的東城,那也非一般高門大戶住得起的,才會沒人懷疑過她的身份。 京城權貴,養外室的不少,可沒人會給外室在東城置宅,還給她置了間五堂大屋,雕工、格局皆相當講究。 畢竟東城權貴云集,指不定哪天出門就被自己府里的仆人給撞上,一般人養外室都是養在西城,唯有永安侯敢把人明目張膽的養在東城。 思及此,牧婉清眼底掠過一抹冷意與自嘲,勾唇一笑。 是她過于信任自己夫君,是她從未想過要派人探查他的去向,才會連這外室就與自己府邸只隔幾條街也渾然不知。 而她的夫君永安侯居然也藏得極深,從未露出過絲毫破綻或給永安侯府或相府,甚至是他的宿敵死對頭們的人撞見過。 永安侯沒錯過自家夫人眼底急掠過而的一絲冷意,不禁覺得奇怪:“怎么了?太子陪卿歡回門,夫人不開心么?” 此時太子座駕才剛剛停下,太子夫婦還未現身。 永安侯早在下人通知太子的馬車快要抵達侯府時,就帶著侯府一眾奴仆候在門外等著,一眼望去烏壓壓地一片人。 永安侯府門口本就聚集了不少百姓,太子金輅車一停下,跟在后頭的侍衛便動作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