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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一到冬天就格外難熬。 周正遞上早就備好的湯藥,此藥為趙杰苦心調配,日日需服足三帖,才得以壓制凌容與體內不知明的寒氣,少一帖都能叫他咳出半盆血,就如同那日急著出宮見盛歡那般。 慶幸的是,就算咳去半條命,未到時候,他也暫時死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盛歡:吐這么多血還死不了,難不成你是妖怪轉世? 凌容與:你說呢? 盛歡:人妖殊途,你找你的妖女,我找我的如意郎君。 凌容與:…… . 快下編推了,小可愛你點個收藏把我帶回家叭!啾咪! 24小時紅包掉落 . ☆、第 14 章 第十四章 凌容與與趙舒窈的確沒有任何干系,不曾有過親密,更未曾私下見面,最多就是她當清河公主伴讀的那幾年,找他說話時他不曾讓她退下。 旁人不知,他那是看在清河的面上才如此。 再加上皇后與永安侯夫人感情極好,尋常女郎近不得太子的身,才會讓人覺得她是特殊的。 “她喜歡你。”凌朗說這句時,眉眼間毫不掩飾他的吃味與羨慕。 “皇后娘娘也喜歡她,去年還開過玩笑,說要讓她當太子妃,她要是知道這件事,她會難過的。” 凌容與用完藥,將藥碗隨手一放,周正便又遞上干凈帕子。 他接過,慢條斯理地按了按唇角,放下帕子,瞟了凌朗一眼,好笑道:“你覺得她會不知道這件事?” 在大梁,男女之防并不重,只要有奴仆跟隨,貴女們也可隨意出門。 趙舒窈更是常與年輕的貴女們相聚,恐怕早就聽到不少關于盛歡與太子的風言風語。 凌朗一噎,想到趙舒窈難過的樣子,他就心疼,迫不及待的想見她。 “二哥何時要出發去永安侯府?咱們現在就出發唄。” 凌容與抬眸看他,眼底浮現起幾許玩味,“看來三弟不是來替清河跑腿傳話,而是拿孤當借口,好見永安侯嫡女。” 凌朗俊臉微紅,抬手揉起耳朵,一下子支支吾吾起來,“我、我要是想見她,我直接去永安侯府不就行了。” 凌容與揚唇,淡淡的笑了,沒有戳破他三弟的話。 凌朗若直接去,趙舒窈恐怕不會輕易到前廳見他。 …… 凌容與用完早膳,終究還是帶了三皇子一塊去永安侯府。 一到永安侯府,凌朗就急急忙忙跳下車,快步走在前頭。 凌容與倒是不疾不徐,一貫的從容優雅。 他去年正月初一也曾經登門拜訪永安侯府,為的也是帶趙杰進宮見清河公主。 當時引起一陣不小sao動,甚至驚動了帝后,雖然事后凌容與親自和帝后解釋過,但其他人卻不知其中緣由,反而因此深信太子妃之位,非趙舒窈莫屬。 今年他再來,永安侯夫人雖沒去年那般驚訝,面上卻也是掩不住的開心。 雖然太子兩次皆口口聲聲說是為公主跑腿,可誰知他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這誰也說不準。 永安侯得知太子來訪,面上笑意溫和,卻不及眼底。 太子久病纏身的事知曉的人不多,永安侯卻是這為數不多中的其一,正因如此,不論趙舒窈跟他幾番哭訴,他都沒插手處理近日流言中的那位女郎。 永安侯原本是太子一系的人,屬意的女婿也是他,只可惜太子連病三年,身子一年不如一年,現下全靠他兒子的藥吊著,恐怕再活也沒多少時日。 而大皇子三年前犯下不可饒恕的錯事,已被景成帝革爵圈禁,此生注定與皇位無緣。 三皇子凌朗的母妃卻是沈大將軍的jiejie。 永安侯的岳丈為前鎮國大將軍,牧大將軍,這沈大將軍以前便是牧大將軍的得意門生,與他們永安侯府也可說關系匪淺。 沈大將軍如今鎮守邊關,手握數十萬大軍,雖與沈貴妃有過嫌隙,但三皇子好歹也有沈家一半的血脈,那沈大將軍必定舍不得肥水流向外人田。 更別提太子明顯對自己嫡女無意,甚至有意疏離,反倒是三皇子頻頻示好。 盡管外頭傳得天花亂墜,永安侯卻看得很透徹,心里跟個明鏡似的,知道趙舒窈該嫁誰,日后才能坐上后位,為母家帶來無上繁榮,就是他的女兒現下還拎不清狀況,一心只想嫁給凌容與。 侯府后院,趙舒窈早就盛妝打扮等著太子到來,聽見丫鬟進來通報時,雙頰更是涌現嬌羞酡色。 然而她滿懷期待的來到前廳,卻只見三皇子的身影,不見太子。 一問之下,才知道太子居然已經帶著她的兄長趙杰離去。 趙舒窈想起前幾日的事,瞬間委屈的紅了眼。 那是再尋常不過的聚會,她卻被一群貴女明里暗里,諷刺她輸給了一個小商女。 說那太子殿下,可從未當眾牽過趙舒窈的手,可人盛侍讀的meimei,進京的第一天就直接撲進太子懷里,還被太子溫柔的扶了起來。 當然,貴女們嘴上都還是在安慰她,可趙舒窈又豈會不知,她們實際上都在笑話她。 昔日她在那些人面前有多張揚得意,那天她便有多丟臉難堪。 她記得太子哥哥那日對她的告誡,怕他知道自己又讓丫鬟欺負人后,今年正月初一就不來了,便不敢再讓丫鬟像以前那般狐假虎威。 沒想到她裝乖忍耐了十幾日,太子哥哥來是來了,卻連見她一面的時間都不肯給! 趙舒窈越想越難受,情緒再也控制不住,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 凌朗登時手足無措,急忙道:“二哥也不是故意不見你的,他是急著帶你哥進宮見清河jiejie,待會肯定還會再來的。” 永安侯見狀,先是恨鐵不成鋼的低叱了句‘沒出息’,見女兒眼淚流越流越兇,遂又安慰起她,“窈兒若真那么想見太子,叫你娘帶你進宮便是。” 永安侯夫人走到趙舒窈身旁,溫柔笑道:“你爹說的是,過幾日你隨娘進宮給皇后娘娘拜年,到時就又能見到你的太子哥哥了。” 侯府前廳,三個人圍著趙舒窈,你一言我一語的安慰著,可他們卻都心知肚明,太子怕是不會再回永安侯府。 另一頭,正往皇城前進的馬車內,趙杰也忍不住蹙眉問道:“殿下為何如此急著帶臣進宮?舒窈她早早就起來等著見您。” “孤說過,”凌容與漫不經心道,“孤早有心上人。” 太子心有白月光這件事趙杰早就知曉,那白月光還是他派人幫太子弄上京的,也不知未曾出過京的太子,為何會突然看上一名遠在江南的小商女。 趙杰至今還未見過那名商女的容貌,但就算那人是仙人之姿,他也不擔心。 放眼當今天下,唯有永安侯嫡女的身份配得起凌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