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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底了,信不信我告訴我家老爺,讓你──” “你家老爺?”盛煊回頭掃她一眼,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嘲諷。 他的好姑母還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 “得了便宜還賣乖。” 盛家大門徹底關(guān)上。 …… 盛翊臻離開后,沒有去找她口中的老爺,而是直接去找自己兄長,眼泛淚花,委委屈屈地哭訴一番。 盛父手足無措,好聲好氣的哄了半晌,才終于厘清來龍去脈。 他聽見兒子的所作所為勃然大怒,回府后晚膳也沒用,就直接在大廳將兒子狠狠訓(xùn)斥一頓。 盛煊難得忤逆,梗著脖子直言姑母太過分,說meimei才上京沒幾日,就急著想將她嫁出去。 從來沒吵過架的倆父子,難得爭執(zhí)起來,就連盛歡開口勸架都攔不住。 盛父皺眉道:“你姑母帶媒婆的事,那日就先跟我提過,你不知所以就頂撞姑母成何體統(tǒng)。” 盛煊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阿爹,婚姻大事如此重要,您怎么能答應(yīng)她!” 盛父疲憊的捏了捏眉心,道:“你姑母也只是一番好意,她就只是帶人來看看,沒別的意思。” “明天就是小年,阿爹卻說她這是一番好意、沒別的意思?她這好意還真讓人不敢領(lǐng)教。”盛煊瞬間被氣笑,卻不知道該氣誰才好。 他態(tài)度強硬,“婚姻乃人生大事,囡囡的夫婿,我們挑選便罷,無需她插手。” “當(dāng)年她已經(jīng)插手過一次,如今怎還有臉再來指手畫腳!” 盛煊的胸.膛因憤怒微微起伏,咬牙切齒的低啐了聲,“簡直欺人太甚!” 盛歡就擋在兩人中間,聽完了所有,卻聽得云里霧里。 阿兄與阿爹到底在說什么,當(dāng)年又發(fā)生何事? 她幾乎沒見過哥哥這樣過,唯一那次,還是在前世黑衣人們闖入盛家時。 盛父聽見這話驀地沉下臉,轉(zhuǎn)身離開大廳,將盛煊喊過去前,還特意吩咐了句:“別讓小姐跟來。” 嚴厲的語氣和小時候要責(zé)罰盛煊時如出一轍。 盛父平時雖然溫和,但盛歡還記得小時候阿兄曾被揍得下不了床,她擔(dān)心阿兄這么大還要挨揍,想也沒想便要跟上。 “阿爹,是阿兄聽見姑母說我從小沒娘教養(yǎng),才會一時沖.動頂.撞姑母,您莫要罰他。” 盛父頓了下,臉上閃過一抹驚愕與愧疚,卻依舊頭也不回的離去。 盛煊這才意識到meimei還在,冷靜下來,淡笑安撫:“沒事,我與阿爹談一些事。” 盛歡凝視兄長片刻,乖巧地頭點道好。 可當(dāng)盛家父子真進了書房,關(guān)上門,她又悄悄跟上。 在盛家,沒人敢攔她。 書房門窗緊閉,父子倆人又刻意壓低音量,盛歡其實聽不太到什么,但她還是極有耐心的蹲在窗邊,側(cè)耳傾聽。 這位‘姑母’兩世皆被父兄藏得極深,肯定有其緣由。 兩人不知爭執(zhí)到何處,盛煊失控,聲音突然又大了起來,“囡囡的婚事永遠輪不到她來插手,若是阿爹再讓她帶媒人來,莫要怪兒子不孝,囡囡已經(jīng)夠可憐了。” 盛歡聽見兄長提到自己,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手指不安的緊攥衣擺。 可憐,阿兄說她可憐?她哪里可憐了? 盛歡腦中疑問接連不斷,一顆心怦怦直跳,耳朵貼在冷冰冰的墻面上聽著,大氣都不敢出。 “要不是那女人,囡囡她本該是──” 她本該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風(fēng)光無限。 沒人敢瞧不起她,甚至就連京城的勛貴子弟都能任她挑選,即便被太子這樣尊貴無比的人看上,也不敢像現(xiàn)在這般肆無忌憚地輕薄她。 誰也不敢隨意說要娶她為妾! 她本該是掌上明珠真千金,卻成了身份低微的小商女。 盛翊臻已經(jīng)插手過她的人生一次,如今怎么還敢妄想再插手第二次! “盛煊!!”盛父猛地大喝,厲聲打斷他的話。 他朝兒子緩緩搖頭,聲音低了下去:“你發(fā)過誓不再提這件事的。” 盛煊僵住,快要說出口的話,一瞬間全堵在喉嚨里,天生上挑的眼角微微猩紅。 父子二人相視無語。 盛父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不贊同。 半晌,盛煊重重閉上眼,偏過頭去,話聲有些低啞:“阿爹疼愛自己的meimei,我也同樣疼愛自己的meimei,她若要干涉囡囡的婚事,那我也不愿再讓囡囡受委屈。” 就算他和盛歡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也永遠是他盛煊的親meimei,誰都不能欺負她。 盛父沉重的嘆了一口氣,抬手抹了把臉。 他知道自己不該上京,只要他跟盛歡一直待在江南,如今也不會有這般騎虎難下的局面。 他當(dāng)時以為就算盛煊上京趕考,再不繼也能再護女兒幾年,可偏偏事與愿違,竟一年不到就被逼的不得不帶女兒逃離江南。 作者有話要說: 盛煊:誰都不許欺負囡囡! 凌容與:嗯?誰敢? 盛歡:太子敢。 凌容與:…… . 男主下章就出場,別擔(dān)心,對手戲絕對不會少! 24小時紅包掉落 . ☆、第 9 章 第九章 那日盛歡還是沒聽到他們后邊說的話,就只聽到盛煊說她可憐。 她聽得稀里胡涂。 不僅沒能解開心中困惑,反而越是深入探究,越發(fā)清楚父兄在瞞著她什么。 盛歡原本想忽略那些突如其來的前世記憶,裝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那般過日子,但來到京城,一切都不對勁。 這些都是前世記憶中沒有的。 她想找兄長問個清楚,卻又不能說自己那天在窗外偷聽,卻沒聽清楚,所以讓阿兄告訴她。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著,轉(zhuǎn)眼就來到大年三十。 千家門前燈籠掛,萬戶團圓歡聲笑語,這合該是一家人快快樂樂吃團圓飯的時候,盛家飯桌上四個人,卻彼此沉默著。 盛煊毫不掩飾他的不悅,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 盛歡更不知該說些什么話好,畢竟她跟盛翊臻一點也不熟。 原來早前,盛父沒有事先告知他們,便直接將盛翊臻接了過來。 盛煊這個人,從小就是自己吃虧不打緊,卻忍不了meimei受半分委屈。 他還記得那日盛翊臻對盛歡說的那句‘沒娘教養(yǎng)’,當(dāng)下不咸不淡的問了句:“合家團圓的日子,姑母家的‘老爺’怎么沒與您一起守歲。” 這話乍聽之下合情合理,盛父卻瞬間變了臉,更是在盛翊臻心頭上扎扎實實的捅了一刀。 盛翊臻沒想到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天,盛煊居然還對那日的事耿耿于懷。 “每年除夕皇上都會賜宴,老爺去參加宮宴,你爹不忍我獨自一人,才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