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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恍惚了,懷疑自己是不是還處于夢魘當中。 剛剛涌進她腦中的那些記憶是什么? 她曾經(jīng)死過一次,卻又重活一世嗎? 盛歡雙唇微微輕.顫,心跳得厲害,還沒來得及弄清楚一切,俊美得過分的少年郎,已經(jīng)來到她面前。 少年郎高大挺拔,雍容矜貴,一身雪白狐裘,頭束白玉冠,劍眉,墨眸,瓊鼻,薄唇,那張好看得過分的容顏,恰恰與記憶中的男子完美重迭。 狹長深邃的鳳目低掩,長而濃密的睫毛刷下一層陰影。 他眸色沉沉,一聲不吭,目光牢牢鎖住眼前雪膚花容的女郎。 那眼神…… 盛歡打了個寒顫,全身血液似被冰雪凍結(jié)一般,突然就喘不過氣。 踉蹌了下,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的大手攬上她的細腰。 眾目睽睽之下,她撞進了他的懷中。 ※ 兩世記憶在盛歡腦中迅速融合。 不過幾瞬,她便記起所有。 就在一盞茶前,他們才剛乘著皇商寧家的馬車入京。 馬車一進京,就直接往西城商賈的聚集地而去,沒想到剛要拐彎就和另一輛撞個正著。 來人的馬車朱輪華蓋,馬匹都罩著黑布,左右皆繡著龍鳳飛舞的‘永安’二字。 盛父掀開車簾問車夫發(fā)生何事,卻見車夫搖頭苦笑,道:“永安侯府的馬車突然沖了出來,哎,這也忒倒霉了。” “你們初來京城有所不知,這永安侯可是天子眼前的大紅人,永安侯夫人還是皇后的好姊妹,她的兄長更是當今相爺,侯府的世子爺則是太子伴讀,唯一的千金還可能成為太子妃,這永安侯府一家四口,可說個個都與天潢貴胄關(guān)系緊密。” 天子腳下雖然權(quán)貴云集,然而權(quán)貴之中卻唯永安侯府獨占鰲頭,能在京城橫著走。 這些話是車夫不敢說的。 “永安侯遠在寧家之上得罪不起,你們可是大公子千交待、萬交待得好好護送的貴客,如今卻攤上了永安侯府的人,這可該如何是好……” 車夫話才說到一半,就見一名衣著不俗的丫鬟,從永安侯府的馬車上跳了下來。 “哪來的馬車夫,會不會駕車,誰人的馬車也敢在京城里橫沖直撞!” 那丫鬟嗓門不是一般的高,說話咋咋呼呼,盛氣凌人的指著他們,嘴里連珠炮似地連罵帶說。 “你誰家的車夫,這么不長心的撞了上來,害得我家小姐差點兒摔在馬車里,嚇得我魂兒差點沒了。好在我家小姐溫婉善良不愿追究,你讓你家主子下來賠罪這事便沒了,否則回頭侯爺問起小姐為何摔了,就不是你們擔(dān)當?shù)钠鹆耍颊f了這么多,怎么還不見馬車里的人下來給我家小姐賠罪!” 盛家父女所乘的馬車就插.著皇商旗幟,上頭的‘寧’字蒼勁有力,隨風(fēng)飄揚,極為顯眼,可說明知故問。 盛歡從未見過如此刁蠻潑辣、顛倒是非的姑娘,分明是他們自己撞上來,居然還要被撞的人下來賠罪,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車夫卻是見怪不怪,搖頭嘆氣,直說他們運氣不好,“這是永安侯千金身邊的大丫鬟,慣會仗勢欺人,她那張嘴實在厲害,尋常人若是沖.撞了永安侯千金,通常不會好過,以后要是見著了永安侯府的馬車,最好繞道而行。” 盛家父女初來乍到,乘的還是寧家的馬車,寧家對他們照顧有加,盛父聽完車夫的話,決定下車賠罪,息事寧人,不愿給寧大公子惹麻煩。 街道人來往,臘月十三天寒地凍,天氣陰沉的很,權(quán)貴出門皆乘馬車。 跟在寧家馬車后頭的其它馬車動彈不得,前頭永安侯府的馬車不肯退讓,幾輛馬車就這么堵在路中,此時已有其他車夫朝他們走來。 三兩車夫,扯著嗓子準備開罵,見到堵在最前頭的那兩輛分別是永安侯府和皇商寧家的馬車后,罵人的話在喉嚨里滾了兩滾,生生咽了回去。 且不提永安侯府如何,就算單看寧家,那也是六大皇商之首,都不是他們?nèi)堑闷鸬摹?/br> 馬車夫們自嘆倒霉,紛紛回到自家馬車上準備改道。 這頭盛父剛下馬車,就見街尾又來一輛,這下更是擠得水泄不通。 它的規(guī)格與尋常馬車截然不同,不止車身寬大,上頭還繡著蟠龍紋飾,裝飾繁復(fù),大氣而華麗。 “那是只有大梁太子才能搭乘的金輅車,尋常人家見了都會自動自發(fā)避開繞道。”馬車夫跟盛父解釋著,“哎呀,要糟,這永安侯府的馬車還不快退開,老子可真夠倒霉……” 盛歡那時也跟著父親一塊下了馬車,聽見馬車夫罵罵咧咧,偏頭望向太子車輦。 都說太子以俊美著稱,容貌令人驚艷,芝蘭玉樹,風(fēng)光霽月,京城貴女皆趨之若鶩。 盛歡剛過及笄,自然多少也對這位大梁太子存有少女的好奇心思,也想一探究竟。 太子車輦本要調(diào)頭,但不知為何又沒走,太子最后還親下馬車。 當時盛歡心里還想著,馬車夫說的果然沒錯,太子肯定是看到永安侯府千金的馬車,才會下車。 她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盼著才子佳人相聚一飽眼福,饒有興致的看了太子一眼。 他察覺到她的目光,朝她望過來。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盛歡耳邊喧囂漸寂,一幕又一幕的畫面,鋪天蓋地沒頂而來。 …… 那些畫面陌生又熟悉,來得太快太洶涌,壓.得盛歡幾乎喘不過氣,頭暈耳鳴得厲害。 等她再回過神,便發(fā)現(xiàn)自己曾死過一次,不知為何又重活一世。 少年鳳眸半垂,緩緩抿緊色澤淺淡的薄唇,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盛歡哆嗦著想推開他,卻反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腰肢。 她措手不及,一頭栽進他懷中。 耳里只剩自己的心跳聲。 她知道眼前少年,就是前世記憶里,那名叫‘溫君清’的男子。 她同時也知道,他還有另一個名字。 ──大梁太子,凌容與。 …… 盛歡腦中種種,在旁人眼底也不過短短幾瞬。 眾人見她撲進太子懷中,皆是一驚,無數(shù)的抽氣聲此起彼落。 此時的盛歡不過就是剛滿十五歲沒多久的小姑娘,兩世截然不同的記憶,猶在她腦中翻騰不休。 她從小被盛父捧在手心嬌養(yǎng)著寵大,哥哥盛煊亦對她極度寵溺,盛家父子可說不曾讓她受過半點苦或委屈,這還是她頭一次遭人輕薄。 她猛地回過神,發(fā)現(xiàn)少年居然還緊緊抱著自己,心中又羞又怒,臉頰耳根瞬間燙成一片。 這、這人怎么這樣,這少年到底是太子還是登徒子?! 雖然在前世記憶中,她與這名少年,曾有過無數(shù)遍親密到令人臉紅心跳的耳鬢廝磨,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