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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過了那一瞬,突然神秘一笑,“我不管,你今天得補償我。”蘇雪音一愣,“你想怎么補償?”“今晚……”秦楓別有意味地看著他,“今晚讓我欺負一下唄!”“好啊,”蘇雪音笑著靠近他的臉,“有本事,看看我們誰欺負誰。”……番外完結。但是秦楓問蘇雪音的兩個問題,你能猜到答案嗎?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構思數年,中間變換了n個結局和情節,歷時兩個月,終于完結。雖然由于文筆方面的局限,這個故事有仍有很多不足,但是,我相信這是個動聽的故事。哎,沒準我會繼續寫一個,專門寫一下這里面人物的成長。祝愿每個看這個故事的人,天天開心,心想事成,萬事如意!(額,原諒我此時過于激動,有點忘詞,這詞有點老套了)人物鑒秦楓秦楓生于秦家莊,是錦衣玉食里養出的公子。在十歲之前,他沒出過遠門,沒什么玩伴(他meimei還太小),整日在莊里跟著幾位師父學功夫。而父親忙于莊里的事務,除了對他的生活起居和成長教育上心,別的也難以顧及。十歲時,流韶去外地收租,他像往常一樣,吵著鬧著要跟著去。父親本還不想答應,可最后竟是松了口——同意他跟著去。但事前和他說好,一路上必須乖乖的,不許吵鬧,不許怕冷,不許亂要好吃的好玩的,不許拖后腿等等。那年的風雪很大,去的時候是騎馬,可回來時,馬兒的腿都凍傷了。流韶心中不忍,把它們寄養在別處,決定徒步走回去。就是在回去的路上,他碰上了蘇雪音。那個在雪地里衣衫襤褸的少年,臉上凍得通紅,嘴唇都已經裂開了,可一雙烏黑的眸子卻是亮晶晶的,燦若星辰。他身體冷的發抖,說話時的聲音也打著顫,卻是不卑不亢,淡然自若。秦楓急忙脫下披風,小心地給他穿好。與君初相見,猶似故人歸。后來,他們去了客棧,流韶去煎藥,就是這個空當兒,秦楓給他起了名字——蘇雪音。他很想把他帶回家,可一是流韶不許,二是那少年還要等他師父。沒想到,再見之時,竟是另一番情景。胡燕坡,滿坡的橫尸。雪花零零散散地飄落在這些尸體上,四下的風凌厲而凄冷,烏鴉“哇哇”叫著,似乎是呼喚同類來這美餐一頓。這場江湖上的大戰,持續了僅僅十日,傷亡慘重。伏羅堂對眾多江湖門派同時發出挑戰,前所未有,而那些門派為了挽回顏面,自然也是極盡全力。秦家莊當時并沒有收到戰書,可作為江湖上的老大,不可能袖手旁觀。秦楓作為少莊主,當時已經管理莊里的事務了,只好象征性地派了一些人,告訴他們保住性命,不必勉強。事后,秦楓親自去了胡燕坡,只為救人。一種感覺牽引著他,他覺得自己會有發現。他也知道,蘇雪音就是伏羅堂的玉羅剎。秦家莊的火風堂,早就得到過伏羅堂其中六位堂主的畫像。而秦楓,自然也看過那些畫像。他只是痛心,那個在雪地里冷的發抖的少年,怎么就成了玉羅剎?是他師父引導的?還是生活所迫?如果當初把他帶回來,是不是就不會如此?他去了胡燕坡,名為救人,其實是想打聽一下伏羅堂的消息。可他沒想到,自己直接遇到了蘇雪音。身中寒毒,面部已經被腐蝕,和那些橫尸躺在一起。一定很冷吧?第一次就是在雪地里看到他的,還得了很重的傷寒,他最怕冷了……有著那樣眼睛的人成了玉羅剎,此時還中了寒毒,這些年他都經歷了什么?是伏羅堂的人要害他?求醫問藥,費盡心機,無論怎樣也要把他帶回去。這次莊里的人并沒有阻攔,因為自己已經是少莊主了。而等他醒來,竟然什么都不記得了——除了名字。忘了就忘了吧,怎樣都好,只要他還活著,只要世人都不知道他就是玉羅剎。幸好他改變了面貌,如果他真的只能活五年,最起碼也得是安穩快樂的五年。這五年其中的四年,都是很合心意的。可唯獨最后一年……后來我想過,如果秦楓知道蘇雪音沒有失憶,知道蘇雪音一直在騙他,知道蘇雪音一直想滅掉秦家莊,知道后來發生的一切……他會不會見死不救?或是直接殺了蘇雪音?答案是不會。不過他會想盡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他就是這么善良正直的人啊。讓他殺掉蘇雪音,或是見死不救,他真的做不到。就是到了最后,他知道秦家莊的悲劇都是蘇雪音引起的,知道蘇雪音一直在騙他,知道自己被利用被安排,可他連打蘇雪音一個巴掌都舍不得。他恨的是自己。他恨自己的善良和同情,恨自己的信任和喜歡,恨自己的堅持和執拗……他恨自己和蘇雪音有關的一切,可這也是最難忘記最難割舍的一切。后來他離家出走,去了一個偏遠的小村,過了幾年農夫的生活,又被逼婚。在成親的前夜,他滿腦子想的還是蘇雪音。我也曾想過,如果蘇雪音沒來,他會和小芹成親嗎?答案是會。不過以后的生命都失去了色彩。他太善良,別人傷他十分,他都不會還一分;別人若是對他好一分,他會還十分。老伯和小芹救了他,老伯病重,家里就小芹一個孤零零的女子,這樣的情況下,他是很難不答應的。后來他跟著蘇雪音去了伏羅堂,過了幾天開心日子,可看到蘇雪音親自下達的滅掉秦家莊的密令就傻眼了。他本不信花暻衣死前的話,他不信是蘇雪音利用花暻衣滅掉的秦家莊。可當他看到山棋室對秦家莊的記載后,原來的信仰一下分崩離析。蘇雪音是玉羅剎,若他不是這般想法,會這樣記載嗎?他本就被花暻衣下了毒,一直沒有痊愈。身體存有余毒,本來在蘇雪音的調養下,已經快好了。可看到密令后,當晚寒毒復發,在玉閣里連聲質問蘇雪音時,已經完全沒了求生的意思。他真是痛苦,那么生氣,那么無奈,那么痛恨,可原本伸向蘇雪音的手,竟被他抽回去打在自己臉上,“都是我活該!”他說。他活該被騙,被利用,被安排,被逼迫……只因為雪地里那一遇,他一生都輸在那一刻……結局當然是圓滿。我實在不忍心,讓他失去那么多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