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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被拆穿說不出話來了?”泉雨露問。花寒衣轉頭,看著她,“我真的不是,真不是自己故意的……”他看著一臉篤定的泉雨露,不禁連連嘆了幾口氣。“前兩種極有可能,”秦霜接著說,“至于你說的完全是失誤,可為不可能!”“好吧好吧,”花寒衣轉過身,無奈地看向秦霜,“秦姑娘,算你厲害。我承認,那人我認識。”“哦?他是誰?”秦霜轉身看著花寒衣。“是……是夜羅剎,伏羅堂的三堂主。這些年,他背叛了伏羅,自立門戶了。不過,”他頓了一下,“這也算是伏羅的內部矛盾,伏羅自會出手解決。現在秦家莊被滅,你們就算知道誰是兇手,也沒那個能力去報仇的。”“誰說沒能力報仇?”竟是泉雨露開的口,她看著花寒衣,“看這情形,這夜羅剎應該和你交情不淺,我們可以現在殺了你,寬慰一下在天的亡靈啊。”哼,誰讓他數次捉弄自己,就讓他瞧瞧厲害。“你……”花寒衣轉頭,“小美人,你也太狠了吧,我……”“你什么你!”齊晨走了過來,手中拿出一捆繩子,解開后走向花寒衣,接著給捆了起來,邊捆邊說,“知道你是花羅剎,這是牛筋,掙不開的,你就先委屈一下吧。”“喂,我還沒吃飯呢!我好餓,能不能給口吃的再捆啊?”話雖是這樣說,可他竟也不反抗,就這么任由齊晨動手。秦霜看著他,嘆了口氣,又看了看齊晨,“我們得商量一下拿他怎么辦。”齊晨點頭,拉著秦霜出去商量對策去了。“小美人,”花寒衣轉向泉雨露,略微可憐地說:“能給我口吃的嗎?我真的好餓……”泉雨露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然后出去拿了一個饅頭,掰成小塊喂給他,“真不明白,哥哥為何要留你,還浪費糧食。”“小美人,”花寒衣邊吃邊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姓泉,以后,別喊我小美人!”泉雨露瞪他。“好,”花寒衣點頭,“你好啊,泉姑娘。”屋外,秦霜和齊晨也把形勢分析了一遍。秦霜走了進來,對剛剛吃完饅頭的花寒衣道:“我們想到辦法了。”“想到了?”花寒衣懶洋洋地問,“說說看吧,打算怎么處置我。”“那就要看你的意思了。”“我的意思?”花寒衣有些疑惑。齊晨也走了進來,“對啊,你要是想回伏羅呢,我們就放你回去。你要是想待在這兒呢,我們就讓你留下。不過,”齊晨頓了一下,轉而笑了,“我要是你,就會留在這兒,等秦公子的寒毒完全好了再回去,這樣玉羅剎下手可能會輕點。”“你們想讓我留下?就這么一直綁著我?”花寒衣一臉不滿。“嗯,”秦霜點頭,“綁著你確實挺麻煩的,”然后轉頭看向齊晨,“不然,我們把他功夫廢了,然后讓他自生自滅吧?”“僅僅廢了他的功夫,我看不好,”齊晨扶額,“伏羅有那么多靈丹妙藥,就算廢了功夫也沒準可以再度修行。照我看,我們先廢了他的功夫,再挑斷他的手筋腳筋,實在不行,給他穿個肩胛骨,這樣,他的功夫和內力不僅全廢了,而且,他也再也不能拿刀了……”“喂——”花寒衣瞪大了眼睛,“你們,你們還是江湖的名門正派嗎?這玩起來陰招,比我還毒!”“這還不夠,”秦霜看了眼花寒衣,轉而向齊晨道:“齊大哥,你看他說話一套套的,還一直調戲我未來的嫂嫂,我看吶,得先把他的嗓子毒啞了,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嗯,”齊晨點頭,也看了眼花寒衣,“他這雙眼睛也挺無理的,原來一直盯著我meimei看,把他眼珠挖出來就更好了……”“啊?!”花寒衣想從椅子上站起來,奈何椅子是和他綁在一起的,這一站也帶著椅子,但他也顧不了這么多了,轉而望向泉雨露,“泉姑娘,你幫我說說話呀!你不能看著他們,看著他們這么待我……”“你這是活該!”泉雨露在旁笑著說。“泉姑娘,連你也不幫我,啊,我死了。”說完,身體一倒,就這么直勾勾地摔下去了,椅子也“嘡啷”一聲,隨著他半倒在地。齊晨和秦霜聽見了響聲,看他倒在地,竟是相視一笑。齊晨心里一動:這么多天,她是第一次這樣笑啊!秦霜沒看到他的異常,徑直走過去,踢了踢地上的花寒衣,“喂,醒了醒了,別裝了。”花寒衣掙開眼睛,貌似很害怕。“你到底愿不愿意留下等我哥哥醒來?”她問。“愿意是愿意,”花寒衣說,“不過你們不能這么綁著我,不能廢我武功,不能給我下藥,還有……”“還有什么?”秦霜揚揚眉。“還有,我想讓泉姑娘扶我起來,讓她給我松綁!”秦霜朝他翻了個白眼,轉而蹲下來,頗為無奈道:“花羅剎,泉姑娘可是我哥哥的未婚妻,你想趁著他昏迷不醒,橫刀奪愛不成?”“橫刀奪愛?”花寒衣想了想,接著以一種嘲笑地口吻說道:“你確定,泉姑娘是你哥哥心中所愛?我看,未必吧。”此話一出,全場皆是一愣。秦霜更是啞口無言,楞在那里不知說什么。“秦姑娘,”花寒衣接著說,“現在秦家莊也沒有了,你哥哥拿什么娶人家泉姑娘?再說了,本來就是表面婚姻,你哥哥也不喜歡人家,現在還不許我追求了?”秦霜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更是說不出話來了。她又想到秦家莊已經被滅,眼里不禁泛起了淚花。齊晨也微微皺眉,這花羅剎說的雖是實言,可這話真是太打擊人了。她剛剛才走出陰影,漸漸有了笑意,可這思緒又被他一句話給帶回去了。泉雨露和他們相比,倒是淡定多了,她走過去拉起秦霜,向花寒衣嚴肅道:“花羅剎,也許你說的對,如今秦家莊不存在了,我和秦大哥也只是朋友之情,可那又怎樣?我們的婚約還有用,我也還是他的未婚妻!至于你,一個伏羅的二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