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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他抬頭看向李沐雪,“母親,你說這么多年,你心里始終沒有父親,可是這么多年了,你沒有出嫁,是依舊放不下秦伯伯嗎?”“你!”李沐雪被氣的六神無主,“你這個小崽子,我當(dāng)初就不該生下你!是你們毀了我!”齊晨點點頭,道:“原來母親一直覺得是我毀了你,呵,那母親你看到我,必然會想起過去了?那為什么不讓我就那么被水衍獸咬死了?為什么要拼命救我?”“齊晨!”李沐雪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管怎樣,你始終是我兒子。”“對,我是你兒子,母親,所以你是希望我幸福的,對吧?”“這是自然。”李沐雪道。“我只能說,娶了雨露,我是不會幸福的。”齊晨說道。“呵,所以,你還是想讓我?guī)湍阃嘶椋俊?/br>齊晨點頭,“若是母親你不幫我,就沒人幫我了。我就算是娶了雨露,這輩子也不會快樂的。”李沐雪想了想,終是嘆了口氣,應(yīng)了下來:“晨兒,我可以幫你退婚。我修書一封,送給你父親,至于他采不采納,那是他的事。”“真的?謝謝母親!”齊晨無比激動。“先不要著急謝我。我是有條件的,晨兒,第一,你不能勸我跟你回去;第二,那丫頭,要做我兒媳,武功心眼沒一個達(dá)標(biāo),湄潭底下周壁記的,就是你們凌櫟與冰泉劍法的合集,除非她練會了,否則沒可能;第三,你不能向江湖上任何人透露,我是你母親。那丫頭嘴不嚴(yán),更是不行。”齊晨心道,第一條,我不勸你回去,可以讓我爹來勸你回去;第二條,不就是湄潭底下的劍法,我去底下背下來,然后給她練就是了;至于第三條,我不向她透露,也難保她不知道啊……因為,此時,她就站在窗外。作者有話要說:秦霜第一次偷聽來的秘密,當(dāng)年又有怎樣的往事?第17章此時,窗外的秦霜,正默默的聽著。她捂上嘴巴,連呼吸都是小心的,生怕讓他們知道自己站在這里。其實在把齊晨扶過來,看到他進(jìn)了門后,自己就站在這里了。接下來兩人的對話,讓自己目瞪口呆,難以接受。第一,他們果然是母子,還是二十年了都沒見過面的母子;第二,按理說,師姑應(yīng)是齊莊主的夫人,可她卻恨透了他;第三,齊晨口中的“秦伯伯”,很可能就是自己的父親;第四,齊晨想要讓師姑助他退婚,可是他在師姑質(zhì)問他是否喜歡自己時,他竟不否認(rèn),難道對自己,真的是存的那份心?一切的一切,都發(fā)展太快,也超乎自己的想象。她在窗外聽著,就想聽齊晨怎么回答。同時也暗暗打定主意,過兩日便向師姑辭行,這里水太深了,還是不要自找麻煩的好。門內(nèi)的齊晨笑了,“好啊,母親,這三個我都答應(yīng)。只要你同意助我退婚。”“晨兒,你當(dāng)真那么不想娶雨露?”李沐雪皺眉,“你也當(dāng)真,看上了那秦丫頭?”“母親,不管我怎樣看小兄弟,雨露我是絕不會娶的。”“那好,婚約的事情暫且不論。”李沐雪說,“我就想問你,在落月湖與湄潭交界,為何先把那丫頭推出來?還有,你的功夫比她要高的多,可那丫頭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你卻被穿魂箭擦傷,還被水衍獸咬成那個樣子,這是怎么回事?”秦霜在窗外,心猛地被揪緊了,這也是她想知道的。“因為我在出門前,向她哥哥承諾過,要保護(hù)她。”齊晨回答。“是你主動保證的?”李沐雪問。“嗯,”齊晨點頭,又想到和秦霜認(rèn)識的時候,接著說道:“其實我和她認(rèn)識不過一個多月,對她的了解也不多,而且因為身份,兩人之間也存在一些猜忌。要說怎么深情不移,怎么兩情相悅,怎么山盟海誓,那自然是談不上的,可是我就是見不得她有危險,更不想看到她受傷。”李沐雪嘆了口氣,“晨兒,你們來這里也有段日子了。你來這兒是想來見我,可她來這兒,就是想去湄潭采藥?”“對啊。正好同路,就遇上啦。”齊晨笑道。“她去采藥,是為了誰?秦家莊有人中了劇毒?”李沐雪突然著急。齊晨也嘆了口氣,“母親,你放心吧,反正不是秦伯伯。她是為了她朋友才來這里采藥的。”秦霜聽到這句話,點了點頭:“秦伯伯”果然是爹爹。莫非當(dāng)年,爹爹和師姑,還有一段風(fēng)流往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秦家莊才與碧水山莊、齊家莊關(guān)系不遠(yuǎn)不近,不冷不熱的嗎?正這么想著,忽聽師姑問道:“既是如此,如今那藥你可替她采了?”“嗯,采了。”“呵,你還真是……自己中了水衍獸的毒,自己都不知道服棵草藥嗎?還這般留著,送給那丫頭?”李沐雪有點生氣了。“那又怎樣?”他像個小孩子嘻嘻一笑,“反正你會替我再去采的,但你又不會幫她。”“你……”李沐雪被氣不知道怎么說了,過了好一陣,才說道:“你這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你簡直……”“娘,她還不是我媳婦呢,”齊晨道,“成不成最后不還得靠你點頭嘛,你要是能更寬宏大量一些,幫幫你兒子,也別為難她,那就更好啦。”秦霜聽了這話,驚得差點要發(fā)出聲了,急忙咬住自己的手指。天哪,我和他不過才認(rèn)識一個多月,他這是在說什么呢?!李沐雪被氣笑了,“晨兒,你剛才還說對她談不上深情不移、兩情相悅、山盟海誓。如今我剛剛同意你退婚,你就這般心急要娶她?”“沒辦法啊,”齊晨道,“她拿到了藥草,目的就達(dá)到了,就要回家了。她到了家,秦伯伯就想把她嫁出去,我怎么能看著她嫁給別人呢?”“晨兒,你是說,這丫頭也有婚約?”李沐雪皺眉。“還不是婚約,”齊晨回答,“她一直沒答應(yīng),可是秦伯伯一直想讓她答應(yīng)來著。她要是這么回去了,我們就很難再見面了。”秦霜聽著屋里失落的聲音,一陣六神無主。怎么辦,怎么辦?如今這個人也想娶我,這可怎么辦?慌亂了一陣后,她想,這兒自己是待不下去了,反正如今也拿到草藥了,不妨趁著今夜離開,留張字條,不告而別,從此山長水闊,江湖再遇,這恩情定會報答;要是后會無期,就算自己這輩子欠他的。反正無論如何,也不能留在這兒了。就這么想著,也不愿意聽屋里說的什么了,就貓腰悄悄離開了。屋里的李沐雪低頭一陣沉思。好一會兒,才注意到齊晨還是跪著的,急忙說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