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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霜兒進了碧水山莊。但是,父親,應該不會怪罪。其一是因為她是女孩子,其二她九歲那年走丟過,直到十四才尋回來,這中間吃了多少苦,也是難以想象的,所以,對于碧水山莊而言,霜兒是略微陌生的。他們,并未告訴她這一切。他和父親,也是想讓她思想簡單,永遠做那個快樂俏皮的小丫頭罷了。可是如今,她去那里干什么呢?她會知道這一切嗎?難道這個秘密,真的是守不住了嗎?秦楓正在思考這些的時候,秦霜正在守著齊晨,盼著他醒來。師姑已經(jīng)去了兩個時辰了,她臨走的時候,托自己照料齊晨幾日。幾日?秦霜想到這個詞,不禁一驚。湄潭的水,變化莫測。自己在那不過是一個時辰,就已經(jīng)受不住,寒氣也已入體,可是她要去幾日?閉氣可以那么久?還要面對水衍獸,還有那莫名其妙的八戲陣?她想到八戲陣,又不由地想起了冰泉劍。真是奇怪,冰泉劍與凌櫟劍輕輕一揮,那陣法就自動解除了。想到這里,秦霜拿起齊晨房里的凌櫟劍,就要起身離開。“你要去哪?”靜寧攔著她。“我要去救你們莊主,”秦霜微微皺眉,“這一會兒你先看著他,等一會兒我就會回來。”“一會兒?你以為你一會兒就可以和莊主一起出來了?”靜寧有些嘲諷。秦霜看她不明白,就道:“這水里的八戲陣,就得用這把劍破解,你就別攔著我啦。”“秦姑娘,”靜寧坐下,“我看你還是別費事了,奇齡草長在水衍獸身后,生在湄潭最深底,莊主從莊后的泉水旁跳入,根本不需經(jīng)過八戲陣。不過……”“不過什么?”秦霜問。“不過那奇齡草并不好采,”靜寧看她一眼,“得深入湄潭底。湄潭底處,要比你采那株假草的那兒兇險萬分。我沒去過那里面,不過據(jù)說,那兒類似一口井,很深,去過那里的人,沒幾個可以回來。”“沒幾個可以回來?那師姑……不行,我要去找她!”秦霜著急了。都是自己闖的禍,怎么說搏命的也應該是自己。“秦姑娘,你就別去添亂了,”靜寧勸道,又看了看齊晨,“放心吧,莊主一定可以回來的。”“一定?師姑以前去過那里嗎?”“沒有。不過我知道她一定可以回來,而且會帶著奇齡草回來。”她篤定道。秦霜默然了,她可以回來,而且是帶著奇齡草回來,是因為齊晨受傷了。可是她會怎么回來?會滿身傷痕?會狼狽不堪?會以后受寒氣影響,身體疼痛?她不能想,也不敢想。原本自己的初衷只不過是去冒險采下藥草拿去救命,可是現(xiàn)在,藥草沒有采到,卻害了兩個人……她扶著床邊的桌子,不知不覺地,眼淚就掉下來了。“秦姑娘?你這是怎么了?”靜寧看她哭了,不禁驚異。“我沒事兒,靜寧,”秦霜低頭說,“我就是怕……”“我不是說,莊主一定會回來的嗎?”靜寧站起來,輕拍秦霜,“你不要擔心,我那也只是聽說而已,其實莊主還是很厲害的,肯定可以沒事兒的。”“靜寧,我……我只是想采些藥草救人……我真沒想到,會弄成這個樣子……”“好啦好啦,別想那么多,你只要好好照顧公子就行啦,”靜寧拍著秦霜,轉(zhuǎn)頭卻看向齊晨,“沒準兒,你做了件好事呢。”“好事?”秦霜止了哭聲,不解地看著她。靜寧朝她笑了笑:“我說過的,你現(xiàn)在不許問。”秦霜點頭,“我不問,這幾天我一定會好好看著他的。”齊晨有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后了。他記得自己把秦霜推了出去,然后閘門就已經(jīng)關(guān)閉,他只能另尋出路。經(jīng)過思量,還是從前面的機關(guān)走過去,奇怪的是,這次機關(guān)并沒有打開。可是走過機關(guān)陣,前面就與那東西狹路相逢了。那怪物很是兇猛,長著大口,見到自己就撲上來。自己無意傷它,本只想用凌櫟自帶的金芒將其逼退,可是它竟不害怕劍氣,直接就咬住自己的手臂。周遭的水寒冷刺骨,行動都已困難,更別說往后跳著躲了。被這一咬,他一個激靈,狠狠甩開那怪物,又朝它的腿部刺了一劍,它立刻發(fā)出“嗷嗚”的叫聲,聲音頗像狼叫。齊晨趁它在舔自己的傷口,并沒有攻擊自己的時候,就趕忙往后跑。跑的太急,就沒注意腳下,不小心掉入了什么地方……經(jīng)過一片黑暗后,他似乎看到了大把的奇齡草,再底部悠悠地飄搖。此時他漸漸感到被咬過的手臂疼痛愈烈,而傷口似乎已經(jīng)轉(zhuǎn)為黑色,可一想到,秦霜想要這個,就去伸手去抓。旁邊的一種不知名的水草向蛇一樣地伸來,纏繞住自己,這時候,他左手拔劍,將那些草統(tǒng)統(tǒng)劈開……可是不一會兒,那些草就又伸過來……大概如此搏斗了很久,自己就要體力不支時,那只怪物突然下來了,將那些草一口咬下,慢慢嚼著吃下去了。他當時一驚:這東西是吃素的?可他也沒想那么多,隨手拔了幾株草,放在腰帶的暗袋里。那東西吃了水草,竟不進攻自己,只是呆呆地看著自己。這時候,周遭慢慢亮起,他看到這里的外壁寫滿了字,只那么一瞬,他就感到眼睛漸漸模糊……他睜開眼,望著周邊,才知道這是躺在自己的廂房里。旁邊的秦霜驚喜道,“你醒了!你可終于醒了!我還以為你……”前一日,師姑回來了,可喜的是,她并沒有受傷,還帶來了奇齡草;可憂的是,她全身冰冷,寒氣侵入體內(nèi),的確得修養(yǎng)一段日子了。齊晨服下草藥,用了一日方才醒來。齊晨看著秦霜憔悴的面孔,輕輕笑道:“小兄弟,你這可是擔心我了?”“我……我是在想,你這個樣子,都是我害的。要是醒不來,我怎么過意的去!”“不管你怎么想,你都是在擔心我,小兄弟。”齊晨笑著,“對了,莊主呢?是誰把我救回來的?”“是她把你救回來的,她去湄潭給你取了奇齡草,才把你手臂上的傷給治好的。齊大哥,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師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啊?”秦霜問。“她去了湄潭?”齊晨大驚,一把抓住秦霜的手腕,“她怎么樣?她還好吧?”秦霜看著他的緊張勁兒,低頭道:“她沒有受傷,只是受了寒氣,不過也得養(yǎng)一陣子了。”聽了此話,齊晨才松了口氣,慢慢松開秦霜,點點道:“那就好。對了,小兄弟,你想要奇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