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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以及江湖時局說明一下,也讓父親有所了解。但是在三月,自己可以不去稟報,因為三月是在外奔波的日子,無論自己是去外地,還是去寶月閣,父親都不會去干涉。可是今年不同了,去年臘八設(shè)晚宴邀請了他,說明父親已經(jīng)對自己和蘇先生甚為注意,今年年初,又私下找自己商量婚事,言語神態(tài)之間都是期切盼望,雖然沒有說什么狠心話逼迫,但是形勢卻是更加刻不容緩。此外,蕭家對秦家莊的拒絕更是不滿,在外面廣散謠言,一時之間,江湖的傳聞比事實要荒唐的多。而自己和蘇先生呢,也是放下話,就那么等著。看來今年,是怎樣也不能暢聊一番、一同出去的了。秦楓想了想,然后將思緒收回,吩咐楚琴去打點行裝,自己去向父親和師父們告別。走進明院,進了父親的大廳,秦楓向前施禮,道:“爹,明日我就要出去了。”秦穆明坐在輪椅上,在廳前正和流韶下棋,周邊有四個小廝,在旁邊立著。看秦楓來了,就放下手中的棋:“楓兒,過來,陪我下盤棋。”隨即,揮一揮手,四個小廝就下去了。流韶將棋子棋盤收拾好,施了禮,也離開了。秦楓坐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爹。”“盡情下,不必留手,咱們好好殺一盤。”秦穆明笑著。兩人不緊不慢地落著子,秦楓想,肯定不是單純的下棋,他肯定會說點什么。正這么思量,就看對面的父親開了口:“楓兒,近半個月以來,你去寶月閣的次數(shù)明顯減少,還悶悶不樂的。怎么,和蘇先生吵架了?”秦楓一驚,果然開口就不一般吶。然后回答:“沒有,爹。”“楓兒,”秦穆明說,“俗話說知子莫若父,你怎么樣我還能不清楚嗎?我知道你和蘇先生互相體諒,都為對方著想,這種感情,爹也明白。所以,你們怎樣是你們倆的事情,爹不會過多過問,也不會逼你成親。”“那我可要謝謝爹了,”秦楓拿了一子落下,“多謝爹的理解。”“呵”,秦穆明輕聲一笑,轉(zhuǎn)而不經(jīng)意的問道:“不過,我想知道,對于未來,你有什么打算嗎?”說完落下一子。“好好打理秦家莊,”秦楓看著棋盤,“和江湖各大勢力都處好關(guān)系,早日探出伏羅堂的計劃,還江湖一個安寧。”說完,落下一子。“唔——不錯。伏羅堂已經(jīng)快五年沒有什么大動作了,真是奇怪。他們干的拿財消災(zāi)的生意,在過去也是干了不少jian惡之事,按理說,不干這些事情也維持不下去,可最近幾年,他們好像消失了一般,江湖已好久沒見過他們的人。”秦穆明說道。“確實是。但是在幾個月前,洛星去收租,碰到人挑釁,根據(jù)查探,那人竟伏羅的二堂主。”“這件事情我也有所耳聞。看來,我們還得加強防范,不能掉以輕心,”秦穆明應(yīng)聲,隨即又說道,“除了莊里的事情呢?你對其他事,就沒什么打算?”“嗯,爹,”秦楓當然知道他在問什么,“我現(xiàn)在只想讓江湖安定,讓秦家莊地位穩(wěn)固,其余的事,暫時沒有打算。”隨即敲敲棋盤,“爹,該你下了。”“哦”,秦穆明應(yīng)了一聲,然后落下一子,“楓兒,你現(xiàn)在年輕,可以沒有打算,但是爹要你無論如何,不可棄秦家莊于不顧,你可能做到?”秦楓抬頭看父親,正巧父親也看著自己。四目相對,他才發(fā)現(xiàn),爹的眼睛雖然還是有幾分光亮和期許,但人確實是老了,鬢邊的頭發(fā)已幾乎全是斑白,眼睛里也布滿血絲,臉上的皺紋似乎深了,無一不鐫刻著滄桑。身體塞在輪椅里,顯得幾分蹩腳,再無童年時的高大威猛。他不禁有些不忍,輕聲回答:“我知道,爹。”“楓兒,你知道是一回事,做到是另外一回事。我要你答應(yīng)必須做到。”秦穆明不滿兒子的回答。秦楓沒有理會,反而迅速落下一子:“爹,你輸了。”隨即,他指指棋盤:“爹,你說過下棋的時候不可分心的,怎么這次反倒不記得了?”“好好,你贏了不是更好?”秦穆明笑了,“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吶!”“好了,爹,我還要跟幾個師父辭行,就先離開了。”秦楓施禮,然后就退出了大廳。秦穆明望著兒子離開的背影,不禁嘆了口氣。秦楓共有八個師父,他們一同住在柯院。他們是一群老者,最年輕的,也得六十歲了,在秦家莊成為秦家莊前,就已經(jīng)生活在這里;他們沒有名字,也許以前有,但現(xiàn)在莊里人都按照排名喊他們“某某師父”;他們性情古怪,一把年紀了還經(jīng)常鬧得雞犬不寧,莊里人躲之不及;他們恣意瀟灑,整日在柯院里嘻嘻哈哈,從不理會外界眼光。秦楓的功夫,除了秦莊主外,就是他們傳授的。秦楓到這里,不必通報,直接進去,來到大廳,看到一副場景,無奈一笑——他們八個果然又在搖骰子。“大大,小小小,”大廳之上,大師父正定了圓筒,其余七人,都很癡迷地望著圓筒,各自猜測其中的點數(shù)。“各位師父都在猜什么呢?不妨讓我猜一猜。”秦楓走進門,向里面的八位說。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都是眼前一亮。大師父也不管那圓筒了,直接走到秦楓面前猛拍一下:“你小子還知道過來啊?還記得我們幾個老家伙?”“當然記得,大師父,恕我沒能及時來請安的罪!”秦楓急忙施禮。“哼,不來請安的罪倒是能恕你”,三師父插嘴,指手畫腳道:“就是有一樣啊,可不能恕你。”“那就是什么時候,給我們帶來徒弟媳婦?”七師父補上話。“你是不是等我們幾個老死,也帶不來徒弟媳婦?”四師父大聲問。“喂——你這樣可是不孝!”五師父朝秦楓說。“哎,眼光不要那么高嘛,是男是女都沒關(guān)系的,怎么說也得讓我們見上一面,我們也好給你把把關(guān)啊。”這是二師父說的,他這是聽到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了?秦楓苦笑。“哎,你對那蘇先生是真的假的?早就聽說莊外不遠住著個儒雅的翩翩公子,還和你交好,你得空把他帶來給我們看看呀。”八師父不甘示弱。“哎,你放心,就算你爹不同意,我們也能給你做主。”六師父還是最后一個說話。秦楓被這些師父弄得哭笑不得,卻還是施禮:“諸位師父,我這雖然還沒那動向,但還是多謝你們的心意。”“哼——你沒那動向?”大師父第一個發(fā)言,“你沒那動向,還過來干什么?”“你沒那動向,就沒必要過來了。”三師父擺擺手,又坐回原來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