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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之前好奇過,洛舟這人在老師面前是什么樣子的,會不會也像是平時那樣不可一世。 這頓飯期間,她總算看到了。 不能說他完全收斂了個性,也不能說他和平常那樣,對老師的尊重肯定有,但是也很愛和老師開玩笑。而教過他的教授們似乎也習慣了他的個性,打趣起他來也非常的積極。 其中一位教授對初瞳說:“你這哥哥啊,當時追他的姑娘可太多了。我記得有一回啊,我上個必修課,看到教室后面一排臉生的姑娘,我就問,這么多新同學是怎么回事兒啊,一群姑娘告兒我說她們選了這門課,”教授敲敲桌子,“我當時就憋不住想笑了,就我們系有的課你上哪兒選去?” 一屋子的人都笑起來。 “正常,正常,”另一教授樂呵呵地說,“有這小子的課出席率基本都是滿的,點名都不用點,一進去就看見那滿教室座無虛席。” “你說說吧,洛舟,我不信那么多追你的姑娘,沒一個你看得上的。” “劉教授,我跟您沒撒過謊吧,”洛舟說,“我那會兒是真的一點不想談戀愛,哄女孩有什么好的,有那時間我打游戲都來不及。” 劉教授喝了口茶,連連搖頭:“白瞎,白瞎。” 另外幾人也跟著玩笑:“白瞎啊。” 也不知道是感慨白瞎這張臉,還是白瞎那些姑娘。 雖然這些都是經濟領域的教授,和初瞳不同系,但如果說沒有聯系那是不可能的,經管首先和數學聯系最深,其次就是計算機,在這三個系之間,本科學生換專業考研是常見的事。 調侃過洛舟之后,幾人又開始詢問初瞳的專業,以及對以后就業考研等的想法,給的建議初瞳也都很認真的在聽。 一頓飯吃了兩小時,洛舟把初瞳送回宿舍正是最熱的時候,校園里人煙稀少。原本初瞳說送到門口就行,洛舟嘴上答應,卻還是開車進校門,又把她送到宿舍門口。 在宿舍樓下道別的時候,初瞳很認真的對他道謝。 “謝謝就不必了。”洛舟看著她,“不鬧別扭了吧?” “……” “嗯?” 初瞳有種自己是個莫名生氣的小孩子的羞恥感:“我本來也沒有鬧別扭。” 她好好解釋:“我真的就是覺得,第一天見面,你完全沒認出我來這件事……我有點介意而已。” “……” 別扭了這么多天,也難得她說實話。 “那個啊,”洛大少也不傲嬌占嘴上便宜了,“我媽說的是真的,我剛起床的時候眼睛是不太好用。” “……” 憋了這么多天的氣,仿佛終于有了泄露的口,初瞳一下子舒坦了不少。 早!承認!自己!瞎!不就好了!!!? 她神色的轉變洛舟也看得出,他又壓低聲音,繼續道:“那,小跟屁蟲,跟哥哥和好了?” 他一帶哥哥兩個字,初瞳一瞬間覺得心軟。 更何況這次還認錯了,還很少見的承認了自己瞎。 于是小跟屁蟲也點了頭:“嗯。” “這周就開始上課嗎?” 初瞳說:“不是的,從明天開始,要先軍訓。” “我爸——就是以前那個喜歡逗你的洛叔叔,國外出差回來了,我媽想讓你這周末去我家吃飯,”洛舟問,“你什么時候軍訓結束?” “周六結束,周日休息。” “行,周日我來接你。” …… 一樁心事解決,還有一樁。 洛舟開車回公司后,第一件事就是給剛才遇到的學弟打電話。 學弟全名叫汪旭,以前兩人認識是因為社團活動,認識幾年來,汪旭一直當的是洛舟小迷弟的角色。 說來奇怪,不管多大年紀,洛舟身上的不知名氣質總能吸引到類似于迷弟迷妹或者小跟班的角色,但他對這些很煩,更愛獨來獨往。 而汪旭能和他進一步認識,或者說,他能被允許當他的小迷弟,是因為某次社團活動后的聚餐,讓洛舟覺得這汪旭身上有點曾經某個小跟屁蟲的影子。 那會兒一群人一起喝著酒,洛舟開玩笑問汪旭是不是喜歡男人,然后表明自己雖然不準備戀愛但是筆直的。 汪旭說:“你想多了學長,我也喜歡漂亮meimei,我只是崇拜大佬、喜歡跟著你而已啊。” 有時候懷念來的就很突然。 他記得以前也有人這樣對他說過。 ——“哥哥,你為什么這么對我,我只是喜歡和你說話啊。” 那端汪旭接起了電話:“學長?你怎么主動給我打電話了?找我有啥事兒?” 洛舟立刻想到剛剛那出,沒時間跟他閑聊:“你今天在停車場,陰陽怪氣那幾聲‘嗷嗷’是幾個意思?” “嗷嗷?我什么時候嗷嗷——”汪旭頓了一下,“哦,你說我起哄你meimei的事啊?” “嗯,為什么起哄。” “額……”這還能是因為什么啊,汪旭說,“那個難道不是你曖昧對象嗎?就,男的都這么說啊,有了想追的女孩但是年紀比自己小,就說是自己meimei,難道不是……?” “……” 所以這貨還真他媽誤會成了情meimei? “是個屁。”洛舟說。 “那是我爸媽朋友家的女兒,她小時候跟我一起玩過,真他媽是我meimei。”洛舟簡直太無語了,“不是我說,你怎么能這么齷齪?” “……???” - A大新生軍訓從周三早上一直到周六晚上。 不足一周,但也有整整四天,而且A大新生軍訓出了名的嚴格,還上過報紙,被譽為最貼近部隊集訓的軍訓。 但初瞳也沒多在意,站軍姿什么的倒都能忍,女孩子最在意的是會不會曬黑。 四天能將白人曬的多黑,初瞳原本是不信的。 一直到她第一天軍訓完洗了澡,看著鏡子里自己和自己室友們通紅的臉,然后第二天一起來,就黑了一個度的皮膚。 真的……能曬黑TAT。 眾人先是沉默,而后二話不說開始瘋狂涂防曬霜。 可后來她們發現,涂防曬也是不管用的。 A大給新生軍訓的地方一整天都沒陰涼,每天上午十點往后,下午三點往前,都是生不如死的難熬時間,太陽烤著皮膚,防曬似乎都和汗一起化掉。 四天下來,初瞳覺得這樣高強度的軍訓,涂防曬好像也就只能起到一個心理作用。 周六晚上,敷了一片以前從來不屑于敷的美白功效面膜,她看著鏡子里的黑了幾個度的自己,突然想到不然明天不去洛家了,等養白了再說。 可就像是有什么神奇的心電感應。 她這個想法剛從腦子里劃過,手機就是一震。 沒空閑聊:【明天上午我妹去接你,可能九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