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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交給你,前途無量哦,以后可要罩著jiejie我哦。”于淺對越然的夸獎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問道:“王爺去城郊干什么?散心嗎?什么時候回來,我還準備晚上去找他呢。”“不是散心,聽說是干苦力去了。至于回不回來我可不知道。你找他干嘛啊?有什么重要的事嗎?”“干苦力?越jiejie你說笑吧。”于淺有些疑惑,不過估計再問下去也沒有結果,索性不再多管,繼續說道:“我找他也沒什么重要的,就是有些事情想問清楚,一直沒找到機會。”越然翻了翻眼皮:“行了,你不就是想知道他在北趙發生的事情嗎?表哥一直都沒主動告訴我們,估計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你那么執著干什么。”于淺紅了臉,看的越然興致大起,神神秘秘的湊到于淺耳邊說道:“于淺小弟弟你那么想知道啊。既然這樣,表哥不告訴你,你可以去問其他人啊。那個葉秋不就在這里嗎?你去問問他,他準知道的一清二楚。”于淺躊躇不定,越然一巴掌落在他肩膀上:“你是不是個男子漢啊,做事怎么那么婆婆mama的啊,像個娘們似的。去吧,這里我幫你看著,不過你問到什么東西可要跟我分享哦。”越然說完,狠狠推了于淺一把,把他推到刑場內。于淺站定,給自己打氣,朝著葉秋的方向走去。于淺走過一輛輛緊緊挨著的囚車,里面的人經受幾天的日曬雨淋,夜寒風吹,都有氣無力的靠在車欄上,昏死過去一般,完全不理會外面人的指點辱罵。于淺還在擔憂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問出些眉目,走近葉秋時就發現是自己想多了。葉秋曲起一腿,靠著車欄坐著,右手搭在膝蓋上,平視前方,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到于淺的到來。于淺有些尷尬,不知怎么開口,又走近了些。葉秋終于有了反應,斜著眼瞟了下于淺,便恢復到剛剛的姿勢。于淺覺得在自己的地盤,不能表現的太慫,長吸一口氣,故作威嚴的說道:“我有話問你,如果你不想吃苦頭,就老老實實回答我。”葉秋又斜眼瞟了于淺一下,神情像是在說,你問。于淺被藐視了,內心憤憤不平,但是又無可奈何,最后還是慫了下來,語氣平和的說:“我和你兩次交手,你都可以取我性命,為何會手下留情?”葉秋不帶一絲感情的說:“不想惹麻煩。”于淺聽完感覺有些傻,這算什么答案,兩國都開戰了,還在乎這點麻煩。不行,他得問清楚:“你這話什么意思。你們北趙趁我們不備,偷襲邊關,難道不是在惹麻煩嗎?現在后悔了吧,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們南楚人哪一個都不是好欺負的。”葉秋像沒聽到于淺說話一樣,還是一動不動的靠坐著。于淺忍不住又走近了些:“你不說話是什么意思,別以為你救過王爺,又對我手下留情,我就會放過你。王爺說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最好清楚你的身份,和你現在的處境。”葉秋突然轉過頭看著于淺笑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是這么說的?”于淺覺得葉秋笑得很詭異,更加好奇的問:“你和王爺之間發生過什么事情?為什么你會拼了命的救他?”葉秋冷冷的說:“想必王爺已經告訴過你了吧,你為何還來問我?”“他是大致告訴過我一些,我只是想更清楚而已。”葉秋回過頭,看著遠方:“我也不清楚我們之間發生過什么,其實可能根本什么事都沒有,都是假象而已。”于淺聽不懂葉秋的話,還是說道:“不管怎樣,如果不是因為你,王爺也不會遭那么多罪。我和謝大哥保了你的命,不過是因為不想欠你的情。我知道你是司徒齊的心腹,但是現在你到了我南楚,最好安分一點。司徒齊是我親手殺的,你也看到的,他該有此報。我從不后悔,也不怕你來報仇,但我保證你沒有這個機會。王爺那邊你更加不要打什么主意,動什么歪腦經,否者我讓你死的很難看。”于淺說完,轉身離開,留給葉秋一個瀟灑的背影。于淺覺得自己在葉秋面前耍了次威風,心情舒暢。越然看到他這個樣子,立馬湊上來問:“于淺小弟弟,你問出什么了。表哥跟葉秋之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難道真的是自古傳承的施恩報恩情節嗎?葉秋這品德也夠高尚的,結果被你轉了空子弄死了司徒齊,他心里肯定悔得要死。”于淺一愣,這才發現自己什么都沒問出來,還把自己的事情交代了不少,一時間后悔之情溢于言表。越然看他這樣,又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哎呀,年輕人就是靠不住啊。我看你一臉得意的回來,還以為你有什么收獲呢。一副勝者的姿態有什么用,我去問問看,他一個俘虜還能反了不成。”越然雄糾糾氣昂昂的朝里走去。于淺又呆滯的看著過往進出的人群,腦子里面亂亂的,真要快點找機會問清楚周舟行才是,不能再給他時間平靜了。于淺回頭一想,問清楚了又能怎樣。周菁那邊雖然沒有提及他倆以后的事,皇上卻一直催促他給家里人寫信,讓他說說自己的情況,最好能把爹娘都接到京城來,皇上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事周舟行應該也知道吧,那他在想什么呢?于淺的肩膀又是一疼,越然已經催頭喪氣的回來了。“越jiejie,怎么了,你問出什么結果了。”越然叉著腰,惡狠狠的說:“于淺,jiejie錯怪你了。但是你剛剛真和葉秋說上話了嗎?為什么他理都不理我啊,我說什么他都像沒聽到一樣,這人是不是啞巴啊,還是受刺激過大啊。哎,北趙真不是人待得地方啊,一個兩個都被摧殘成什么樣子了。我真是痛心疾首啊。”于淺又沉默了,越然的話怎么那么難接呢?風平浪靜正午,周林涵端坐在午門城樓上,面色陰冷的鳥瞰著午門前的廣場,身邊是魁梧的御前侍衛。在百官和百姓的注視下,北趙的俘虜被一個接著一個牽了進來,排成幾排,正對午門跪下。謝溫站在俘虜前方正中,開始宣讀各人罪行。讀畢,轉向周林涵請示。周林涵站了起來,朗聲說道:“全部斬首,以懾天下。”之后便是不停歇的刀起頭落地的聲音。整個廣場上一片血腥,旁觀者無不動容,心生恐懼。不過周舟行和葉秋都沒有機會看到這嚴肅而莊重的獻俘儀式,他們都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