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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跳起,彎起的雙膝狠狠撞在屠虎胸前,把他撞倒在地。落地之后,周舟行飛快的爬到屠虎身上,趁他沒有回神,一口咬在了他的勃頸處,牙齒用力一撕,噴涌而出的鮮血灌了周舟行一嘴。覺得差不多了,周舟行從屠虎的身上起來,翻身坐到一旁的地上,找了個椅子靠著。周舟行側(cè)頭看去,屠龍的后腦一左一右□□了兩把大刀的刀刃,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營帳帳頂。屠虎的鮮血還在噴涌,濺了周舟行一臉。周舟行忍不住感嘆,歲月真是不饒人啊。十多年前他的二皇兄也是這樣死的,guntang的鮮血也是這么濺了他一臉的,那個時候他怕極了,整個人不住的發(fā)抖,生怕哪天自己也這么痛苦難看的死了。現(xiàn)在他親口咬破了屠虎的脖子,看著血汩汩的流出來,居然一點(diǎn)怕的感覺都沒有。看著屠虎慢慢的翻白眼,周舟行又忍不住感嘆,誰說報仇之后會感覺空虛無力沒有意義的,明明他現(xiàn)在心里暢快極了。周舟行吐了吐滿嘴別人的鮮血,雖然有些惡心,但感覺是甜的。周舟行笑了笑,大罵道:“屠龍屠虎,娘的,爺爺我才是真的屠龍又屠虎呢。”以牙還牙北趙軍營,營帳內(nèi),司徒齊看著被五花大綁捆得像個粽子的周舟行,卻一點(diǎn)也不想笑,但他還是笑了:“王爺好能耐,那種狀況下還能拿走屠龍屠虎的命,我當(dāng)真佩服得很。”周舟行一根手指都動不了,被捆得久了血液都好像凝固了,只能半睜著眼睛聳拉著頭聽著司徒齊的嘲諷。司徒齊沖上去用手狠狠捏出周舟行的下巴,看著他扭曲的面孔說道:“王爺這是干什么,裝死嗎,你不是才威風(fēng)過嗎?虧我以前一直以為我這次出兵南楚,最大的阻礙是越澤黎。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對手從來都是你呢,王爺。你可別在這兒給我裝死,我還沒輸呢。”周舟行終于睜大了眼睛看著司徒齊,含糊不清的說:“殿下是后悔了嗎?如果早殺了我就沒這么多事了,對吧。”司徒齊冷笑,松開了手,狠狠的說道:“你倒是想死,但是沒那么容易,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周舟行也學(xué)著司徒齊的樣子冷笑道:“我就是想死,殿下你也舍不得。聽說朗開雖然暫時還沒有被南楚占領(lǐng),但太子妃卻落入越澤黎手里了呢。太子妃果然厲害啊,親自上陣指揮,這朗開是保住了,她自己卻沒能回去。到底是勇猛還是愚蠢呢?”司徒齊瞪了周舟行一樣:“你閉嘴!”周舟行還是冷笑:“剛剛殿下不是說我裝死嗎?我現(xiàn)在不裝了,殿下又不樂意。何必呢?你我心里都明白,歷月西要是出了事,她哥哥那邊可就麻煩了。歷南陽好不容易拿下平陽,雖然讓謝遠(yuǎn)平和越然跑了,但這功勞還是不小。等他回來一看,自己最疼愛的meimei沒有了,他會怎么樣說不準(zhǔn),殿下這位置卻肯定保不住了。殿下現(xiàn)在可真的要好好招待我了,本來我只是個閑散王爺,沒權(quán)沒勢,名聲差得很,如今還在這北趙軍隊大營里走了一遭,如果再缺胳膊少腿的,就真的換不回殿下的太子妃了。”司徒齊臉色鐵青:“你心里清楚得很啊。”周舟行還是笑:“殿下也有這么難看的表情啊,真是難得啊。其實殿下不用太灰心,其實周林涵心里可看重我這個弟弟了,還有越澤黎,怎么說我也是他的親侄子,雖然現(xiàn)在這副樣子回去是難看了點(diǎn),但好歹我也是有身份的人。如今這么好的機(jī)會,他們肯定會管我的。如果這樣還不來贖我的話,說出去也太難聽了。殿下放心好了,太子妃肯定會平平安安回來的,一根頭發(fā)都不會掉。”“你這么有本事,周林涵和越澤黎當(dāng)然稀罕你,我還是小看了你。”周舟行有些無奈的說道:“殿下誤會我了,我哪有什么本事。兔子被逼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我不是兔子。殿下也不只是逼急了我,是把我往死路上逼。殿下殺我摯愛,辱我極深,我不過是拼死反抗而已,殿下何必那么怕我。”“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信了你嗎?歷月西當(dāng)然不能出事,但你也別想活著回到南楚。”周舟行又笑了:“我當(dāng)然知道殿下不敢讓我活著回去。不過殿下我還是得謝謝你,我在南楚生活了二十多年,什么建樹都沒有。結(jié)果在你這兒,我還干出了弄死屠龍屠虎的英勇事跡,這回皇上可要給我正個名、立個碑才行。”司徒齊不想再和周舟行說下去,轉(zhuǎn)身就朝外面走去,現(xiàn)在讓他煩心的事情太多,他覺得力不從心。走到一半,他終于還是忍不住回過身,冷眼看著周舟行說:“王爺,剛剛你有句話說錯了,我并沒有殺你摯愛,上次嚇退屠龍屠虎的那人就是于淺。我也沒想到,于淺還活著。我把你們的事情告訴葉秋了,你猜他怎么說?是什么反應(yīng)?”周舟行猛然聽到這個消息,臉色一變。司徒齊看著他震驚的樣子,覺得舒暢多了,正準(zhǔn)備離開,卻見周舟行又笑了起來。司徒齊重新走到周舟行身旁,詫異的問:“你笑什么?”周舟行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濃烈的鄙夷和嘲諷:“殿下你問我葉秋怎么說,真是可笑,我管他怎么說,理會他什么反應(yīng)。殿下不是一直很清楚,我心里的人到底是誰嗎?”司徒齊一驚:“你什么意思?”周舟行不屑的看著他:“看來上次殿下和葉秋吵架,就是因為于淺的事情吧。我就一直奇怪,我問了葉秋那么多遍他都不肯告訴我,原來是這件事情。殿下你可知道,葉秋還跟我說過,要帶我離開。我當(dāng)然拒絕他了,我要做的事情還沒做成,我怎么舍得走。”司徒齊臉色發(fā)白,雙手狠狠的抓住周舟行的肩膀:“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周舟行被他抓的很疼,笑容都變得猙獰了:“既然殿下要我說清楚,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殿下倒是教出一個好手下啊。葉秋他立場太過堅定,對你言聽計從,就算我得了他的心,也難以把他拉到我這一邊。我苦惱了很久,該怎么樣讓他對我也死心塌地,幸好最后殿下你給了我機(jī)會。司徒齊啊,你不該侮辱我。你明知道葉秋心里有我,也知道葉秋不會因為我而背叛你,你就該放任我們倆人的事情不管,葉秋他就不會對我有愧,更不會對你有忿,還跟你吵了起來。葉秋現(xiàn)在的確是為你做事,只不過真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你說他會選你,還是選我?葉秋還答應(yīng)了我,等戰(zhàn)事結(jié)束之后,就和我一起浪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