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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所向披靡的歷族軍隊首領聯系起來。周舟行直覺這是個不好對付的人,至少比眼前這個咄咄逼人的歷小姐要難對付。估計歷月西已經等不及了,周舟行謙恭的說:“聽歷小姐的語氣,歷小姐你和太子殿下關系匪淺。如此一來,你直接去問太子殿下即可,何苦要聽我的一面之詞。”“我問過太子哥哥了,他不愿意告訴我。”“既然太子殿下不愿意讓歷小姐知道,自然有他的考慮,歷小姐也不要太過強求,枉費了他的心意。”“太子哥哥為什么不愿意讓我知道,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有什么不能告訴我的。”“這是歷小姐與太子殿下之間的事情,歷小姐不該來問我這個外人,更不該因為我和太子殿下有了隔閡。”“對,我還是去問太子哥哥好了,免得他覺得我不相信他,覺得我不聽他話。太子哥哥肯定是不想讓我擔心,我要和他說明白,無論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和他一起承擔,共同面對。”然后歷月西就走了。周舟行想,這姑娘也太好對付了吧,還想著再陪她玩一會呢。然后周舟行發現歷南陽還坐在原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果然,這個少爺才是不好對付的。周舟行要開始對付歷南陽了:“歷少爺可是還有什么吩咐。”歷南陽又伸了伸腿:“沒吩咐沒吩咐,你別管我,該做什么還做什么。我就是來看看那個傳說中荒yin下流、平庸無能、貪圖享樂卻讓司徒齊狼狽不堪、無功而返的南楚三王爺長什么樣而已。不過我還沒看夠,我看夠了自然就走了。我meimei單純又性急,心里全都是那個司徒齊,王爺看得那么準,幾句話就把她打發了。司徒齊碰上你真是倒霉啊。”周舟行心下不悅,我碰上他,是我倒大霉了才對。既然歷南陽都這么說了,周舟行也不想再理會他,該做什么還做什么。只是他該做什么啊,他剛剛只是在發呆而已,現在最多就是來了一個看他笑話的人看著他發呆。周舟行想,既然有人來了,不能再浪費光陰了。周舟行含笑對歷南陽說:“歷少爺既然知道司徒齊對令妹并沒有感情,為何要由著令妹泥足深陷呢?”歷南陽有些懶散,好不容易坐直了,慢騰騰的說:“月西要喜歡他,我有什么辦法,我又不是沒勸過她。沒感情又何妨,只要歷族還在,我還在,司徒齊還不是只能全心全意的對她。至于司徒齊本人,其他部族看不上他,我對他卻沒什么意見,王爺也不要枉費心思了。”周舟行沒想到歷南陽那么誠懇,不知道他是何意。只是歷南陽的確冤枉了他,周舟行又不悅了:“歷少爺多慮了,不過是實在無聊才隨口問問。北趙的事,南楚的事,我都不想管。我現在這個處境,沒什么其他心思,就盼著司徒齊留我條活路。”歷南陽輕笑了一聲,盯著周舟行說道:“沒什么心思?所以葉秋才能抓到你?”周舟行一驚,他果然還是放不下葉秋。歷南陽看完周舟行的神色變化,眼神又飄遠了,還是慢騰騰的說道:“王爺若是想利用葉秋,算盤倒是打得不錯。在這北趙,不明白斬草除根、養癰貽患的人,可能就只有司徒齊和我了。其實我一直搞不懂葉秋對司徒齊的那種忠心是怎么來的,王爺如果想從此入手的話,這過程和結果我很是期待啊,說不定葉秋最后會真的選了王爺你,這就好玩了。”周舟行苦笑:“歷少爺,你真的多慮了,我和葉秋不過是偶然遇到的,我之前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哦?是么?月西做事沒有分寸,明知道司徒齊對葉秋看重的很,還想著趁司徒齊不在除了他,夜闖香閨,企圖不軌這種滑稽的理由也虧得月西想的出來。我收到消息去看的時候,不過一晚上時間,葉秋已經被她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趁夜逃走了。我去的時候,月西還跟我發脾氣,還說要通緝他,派人到處搜捕。我以為他要么會自己倒在半路上,要么會被月西的人抓住補上幾刀。結果他非但沒死,還帶了你回來,真是奇事。王爺我給你說了這么多,你是不是也該和我說說,你怎么就那么巧遇上葉秋了呢?還被瀕死的他抓住了呢?”周舟行不想和歷南陽說他和葉秋之間的事情,一言不發的坐著。歷南陽等了半天,沒發脾氣,不滿的說道:“王爺真不厚道啊。我不過是好奇而已,你告訴我,我又不會告訴司徒齊,你怕什么。”周舟行還是不說話,就那么冷冷的看著歷南陽。歷南陽沒耐心了,發脾氣了:“王爺不告訴我也行,那我再告訴你一些事。葉秋當初在我歷族的軍隊里,去年sao擾邊關制造事端大部分是他帶兵去的。混入南楚邊關軍隊偷聽到你們周家那些亂七八糟破爛事的人是他,潛入越澤黎將軍府蓋上鎮北將軍印章的人是他,最后一箭射死張昊的也是他。周舟行啊,你和葉秋一點可能都沒有。”歷南陽起身,準備走了。走到門口又回過頭:“當初司徒齊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他此去南楚京城,定會叫你們南楚皇家不寧,讓你們兄弟反目,君臣離心。我都準備好趁虛而入,大干一場了。本來想著如果司徒齊真能削弱南楚,安定北趙,他和月西的婚事我也就放心了,結果司徒齊去了那么久,什么反響也沒有。最后居然還一個人慌慌張張回來了,一回來就親自帶人出去找葉秋,責怪我沒有看好月西。北趙和南楚必有一戰,只是這一戰的結果我再也想象不出,也不知道我由著meimei跟了他司徒齊是福是禍。葉秋果然是個禍害啊。周舟行,你好自為之吧。”歷南陽走后,周舟行還在發呆。他本來認為他和葉秋的事情都是過去了,然后歷南陽再來告訴他,他和葉秋的事情的確只能是過去。這是件好事,卻讓他很不舒服。周舟行走出房門,院子里的那棵樹樹葉掉了一地,一陣風吹過,落葉飄得到處都是。他想,他可能再也不會做吹樹葉這種事了吧,他明明吹的可難聽了。葉秋這幾天的確沒有閑工夫去聽周舟行練習吹葉子,他跟著司徒齊到處走,忙活著婚禮的事情。日子已經定下了了,就在這月底。太子大婚,北趙其他部族都會派人來慶賀觀禮,雖然很多部族的人對司徒齊沒有任何敬意,也不想浪費錢財送些賀禮,奈何司徒齊要娶的是歷族的歷月西,這十分出乎他們的意料。而且時間那么緊,各族族長來不及考慮這其中的關節,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