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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舊事,你想不想聽聽。”“不聽。聽那些干什么,我們這種小老百姓就該安安生生的過日子。”唐小金看著于淺別扭的樣子,咯咯地笑:“是啊,我們這種小老百姓就該安安生生的過日子,淺哥哥那你還考什么科舉,我們這就走罷。”于淺冷哼一聲,故作不屑的說到:“既然你都打聽到了,就說吧,免得憋壞了你。”唐小金也不再調戲于淺,壓低聲音說到:“先皇有三個皇子,皇長子是先皇與皇后的獨子。二皇子和三皇子的生母是如妃,雖說這如妃的地位不高,但民間傳聞皇帝其實最愛的就是她了。如貴妃死得早,先皇還是因她的死一病不起。皇上病入膏肓時冊立了皇長子為太子。不久后皇宮里鬧了場瘟疫,身子骨稍微弱點的都沒撐過去。先皇就是那個時候駕崩的,沒撐過去的還有太子當時僅有的一雙子女,太子妃,二皇子一家三口。之后太子登基,即為當今圣上,三皇子周舟行就變成現在的三王爺了。”于淺聽著不由感嘆:“這場瘟疫下來皇家血脈就所剩無幾了啊,瘟疫當真厲害。”唐小金搖搖頭說到:“瘟疫哪有人厲害。這婦人孩童身體弱死于瘟疫無可非議,但這二皇子,自小便跟著他舅舅,就是現在的鎮北將軍越澤黎,在邊關軍營里長大,行軍打仗,沒有人不服的。結果他沒死在邊關上,回了京城居然因為這莫名其妙的瘟疫沒了性命。真是可嘆啊。”“什么可嘆不可嘆啊,做人還得認命,天要想收了你,一刻都不讓你多待。”“行啦,淺哥哥,我沒說什么,就是提醒你一下,這次的武舉不簡單。”“這跟武舉有什么關系?昨天葉大哥也和我說來著,可惜我沒怎么聽懂。他還叫我好好準備,抓住機會。”“那我給你說點聽得懂的。南楚的將領軍官大多為世襲,特別是高階的武職,若非將門之后,無論你才能如何突出都不能擔任。不過大多數老輩將領在與北趙的多年交戰中不幸逝世,晚輩又實在不成氣候。如今建安越家的越澤黎便是南楚第一大將領,若不是有他,北趙早就攻陷建安了。建安若破,這中原之地,北趙軍隊便可長驅而入,你我說不定早就成為亡國奴了。這十多年來越澤黎一直在鎮守邊關,才使得北趙人有所顧忌。”“越將軍不愧是國之棟梁。”“這些年北趙可沒有以前那么囂張了,北方其他臣服于北趙的部族可不安分,頻頻挑事,內亂不止。越澤黎若真是國之棟梁,那就應該直接帶兵打到北趙國都,滅了北趙,皇上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啊?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吧。”“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澤黎的聲望一天高過一天,若真有一日越澤黎功高蓋主,沒有北趙這個勁敵在,那他的下場可想而知。說不定越將軍一直保存著實力,故意放任北趙挑釁做大。”“越將軍不是這樣的人!”“你又沒見過他,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了,越將軍若當真是為自己多考慮一下有何不對?”于淺被唐小金堵得說不出話,但他的直覺,他每次都錯的直覺告訴他,很多事情沒那么簡單,也不會那么復雜。于淺漲紅了臉,想辯駁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唐小金看他無話可說,又說到:“其實越澤黎是不是這樣的人不重要,他想什么也不重要,他拿得下拿不下北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份。他是當初二皇子的舅舅,也是如今三王爺的舅舅。你猜,當初瘟疫二皇子這種馬背上長大的人都沒挺過去,三王爺為什么能活下來?”于淺腦子已經完全亂了,聽到唐小金又提到瘟疫,更是找不到北:“小金你打哪兒聽來這些事情啊,怎么那么復雜,我不聽了。至于這為什么能在瘟疫里活下來,說明他身體好唄。對,三王爺就是身體好,要不然怎么能夜夜都在那下賤地方渡過?”唐小金看于淺一聽到三王爺就亂想,嘲笑到:“淺哥哥說得對,這三王爺真是有一副強健的體魄啊,淺哥哥這是羨慕嗎?”于淺急了:“我才不是這個意思!不管這身體多好,他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那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淺哥哥你不就是因為這三王爺的事在葉大哥那邊出了丑嗎?別耿耿于懷啦,你在這邊抱怨三王爺,人家連你這個人都不知曉,何苦呢?”于淺不作聲,唐小金也不想再刺激他,把剛剛拿出來的東西一樣一樣放回布口袋,準備離開。走到門口還是覺得不放心,回頭對于淺說:“淺哥哥,總之這皇家的事情你還是不要隨便攙和進去了,考試的事情你盡力就好,我們就當是在京城來游玩一趟吧。”心照不宣周舟行還在房里想著越澤黎的事,外邊傳來窗靜的喊聲:“王爺你在房里嗎?王爺?”周舟行不想理會他,便不作聲。又聽到窗靜喊到:“王爺你在房里吧?剛剛嚴公公來過了。”周舟行無奈,只能打開房門讓窗靜進來,果然窗靜一進屋又開始抱怨了:“王爺發生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說,昨天晚上你也沒回來,我還以為你只是因為扶琴的事情緩不過來,結果還出了這檔事。如果不是剛剛嚴公公過來,你什么時候才會告訴我皇上讓你主考的事啊。”“皇上又不是第一次叫我差事做,有什么要緊的。趕緊說正事,嚴公公來干什么。”“皇上問你關于武舉省試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了,說馬上開考了,得著手準備,還說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去找他。嚴公公還讓你明日盡量去早朝,把計劃呈給皇上,皇上可要下昭示了。”周舟行聽完只是點點頭:“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窗靜沒動,繼續說:“王爺你說皇上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會叫你去主考,你哪會有這個本事。這次武舉本來就蹊蹺,肯定是因為去年謝尚書謝溫在皇上跟前讒言,說越將軍不肯乘勝追擊,有意放走北趙殘兵,皇上才要開這煩人的武科。說好聽的是招攬能人異士,培養國之將才,不就是不放心越將軍嗎?我看,這皇上是有意想找人替了越將軍呢。王爺,這越將軍最近有給你來信嗎?有沒有說些什么?要不你寫信提醒他一下?”周舟行沒受窗靜的話影響,說到:“越將軍哪有那么容易被別人替代。要成為一名優秀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