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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奔狂,睡覺時都是規規矩矩地穿著睡衣,各蓋一床被子,那當真是蓋棉被純聊天,純潔得令人嘆為觀止的。因此,當于墨破門而入,且毫不避諱地掏出褲襠內的小小墨坦然地噓噓時,賀泉溫震驚了。賀泉溫縮在一浴缸的泡泡里,問道:“你喝酒了?”于墨痛快地放水,放完了就扶著洗手臺,嘿嘿嘿地笑,“我沒喝。”賀泉溫說:“你這酒味都把我的香薰味給沖散了。”“是嗎?”于墨豪放地撲到浴缸邊,嚇得賀泉溫像個良家婦女似的用大浴巾把自己裹成了木乃伊,“泉溫,讓我的體味充斥你的鼻間吧!”賀泉溫:“……”這是喝醉酒要開啟深井冰模式嗎?!于墨茫然地上下看了看賀泉溫,本就因酒勁上頭而紅通通的臉更紅了,他翹著蘭花指戳了賀泉溫一下,“死相~泉溫你真奔放,人家都沒準備的嘛~”賀泉溫黑線:“你要準備什么?”于墨說羞澀捂臉:“討厭~明知故問嘛~”賀泉溫:“……”喂,醒醒啊于導!我是真的不知道!于墨說:“雖然沒有準備就硬上會很痛,可是,為了泉溫,我都能忍下的呢~”于墨萬分爺們地跳進浴缸里,撲倒賀泉溫一陣 ,直擊重點地去抓賀泉溫的小兄弟。賀泉溫倒吸一口涼氣,要不是他對于墨的本性有所了解,真會擔憂這 是不是要上了自己!于墨自然是沒上賀泉溫的,他是個純零,想上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反之,賀泉溫把于墨給上了。賀泉溫禁欲太久,哪兒經得起這般 ,于墨一來就攻勢火辣,賀泉溫也就半推半就了。這是他們第二次zuoai,一個清醒,一個酒醉。賀泉溫在高潮時想,他和于墨在這方面的默契其實也挺好的。二人做過了就做過了,事后誰也沒去提,仿佛這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而這件事就是一個契機,它讓兩個人之間若有若無的情感在漸漸升溫。于墨一如既往地粘人,在身邊時就當賀泉溫的跟屁蟲,不在身邊時,就千方百計地刷存在感。賀泉溫對于墨也不如從前抗拒,他對于墨的笑臉越來越多,也會一條一條地回于墨發來的無關緊要的短信。在潛移默化中,他們對彼此都有了依賴。于墨電影的后期和宣傳做完,乘著賀泉溫這陣東風上了次快樂沒商量,在電影上映前就先把知名度給打響了。隨后,于墨就要離開C市了。于墨戀戀不舍,期待地望著賀泉溫。只要賀泉溫一句話,他能騰出檔期來再在C市呆幾周。可賀泉溫沒有留他,他說:“你多保重,常聯系。”于墨有些失望,但他又樂觀地想,他讓我聯系他,說明他會想我。于墨沒有讀心術,所以他不曉得賀泉溫有沒有想他,可他很想賀泉溫。他想念兩個人在C市的生活,他們能一起吃晚飯,一起睡覺,一起起床,而不是在A市自己的家里這樣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吃晚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起床。于墨偶爾會跟李嘯林和任行思去聚會,那兩人都自帶家屬,更襯得于墨形單影只的,這讓他有了深深的孤獨感。于墨仍是一天給賀泉溫一通電話,一個小時一條短信,賀泉溫也都會回應他,但這并不能彌補他的空虛。他和賀泉溫之間從沒有過明確的表態,也沒有過任何的承諾,這讓于墨患得患失。直到于墨在某報攤雜志上翻到賀泉溫和一個小明星的緋聞后,他突然就有了心如死灰之感。于墨對比著自己和雜志上小明星的形象。一個高大,一個嬌小。一個糙爺們,一個白斬雞。一個真偽娘,一個真的娘。于墨寬面條淚,嚶嚶嚶嚶,全都被比下去了啦~!于墨對賀泉溫的喜好略知一二,他有試過塑形減肥,讓自己不那么壯,但他身上的rou都是肌rou,不是肥rou,要減肥談何容易。努力了好幾個月,也才瘦了十來斤,不仔細看都沒人看得出他是減了肥的。于墨灰暗地想,我是討不了他的歡心的,不會有任何一個男人喜歡我的。隨著賀泉溫和小明星的花邊新聞越炒越熱,于墨與賀泉溫的聯系愈來愈少。兩人的聯絡通常都是于墨主動,于墨一不出擊了,兩人一周的通話次數和短信來往就少得可憐了。賀泉溫是在一個月后才發覺了這個狀況的。他在某日回到家時,掃視了自家空蕩蕩的客廳,忽的就生出了幾分寂寞。于墨在時,有人給他做飯,有人給他遞拖鞋,有人給他掛大衣,有人……可于墨不在了,再也沒有人為他做什么了。賀泉溫半躺在沙發里,按亮了手機屏幕。沒有來電,沒有來信。他猛地省起,于墨這段日子都不太聯系他了。賀泉溫的情商很高,于墨的反常他能夠猜到幾分事實上,那個小明星跟他清白得要命,他就是多帶著那小明星做了幾期節目,在微博上給小明星的電視劇捧場叫好,多夸了幾句,這就讓捕風捉影的娛記大書特書,好似他跟這小明星把床單都給滾破了。賀泉溫打開通訊簿,戳中了于墨的名字,可在接通的前一秒,他又把電話給掛了。他琢磨著,我為什么要給于墨打電話呢?如果于墨不再來sao擾我了,那不是皆大歡喜嗎?想是這么想,賀泉溫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于墨穿著粉色的圍裙問他要吃糖醋排骨還是紅燒排骨的可愛樣。可愛……等等!賀泉溫想給自己一拳,媽蛋,他這審美觀是在不知不覺中就扭曲了嗎?!于墨在收拾行李,他即將要導一部文藝片,很多取景地都是在國外,他得當一陣子的空中超人了,早早把行李收拾好才是,免得有什么遺漏的。于墨威武雄壯地往行李箱的蓋子上一坐,把死活關不上的行李箱給牢牢扣住,拉上拉鏈,上好密碼。于墨抱著床上一個HelloKitty的粉紅抱枕,憂傷地說:“親愛的咪咪,我又要遠行了,你要想我哦~”他頓了會兒,說,“若我跟泉溫說我要出國好久,他會不會想我呢~”他兀自惆悵了會兒,在抱枕上親了兩口,將其放回床頭。“叮咚——”門鈴聲響起。于墨問:“誰啊?”門外的人說:“我。”于墨的腳步頓住了,盡管門外的人只發出了一個音節,但他也能分辨出這是誰的聲音。——是賀泉溫!他來做什么?于墨心跳如雷,他是得知我要走了來跟我道別嗎?還是要跟我徹底分手呢?哎,好像也不對,咱倆都沒開始過呢。于墨心懷忐忑地開門,把賀泉溫讓進屋里。于墨習慣成自然地給賀泉溫擺好拖鞋,給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