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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般沸騰不休,“咕嚕咕嚕咕嚕”,他都能感受到血液蒸起的水蒸氣從他的鼻孔噴出。道德清摸了下自己的鼻下,摸了一手的血。“這這……你……”道德清不可抑制地發抖,這是怕的!他抖了會兒,耳洞也冒出了血……這,就是七竅流血而亡的前奏啊!道德清的小徒弟“蹭蹭蹭”地從三清殿后小跑而來,喊道:“師父,我來救你!”他蹲下身,拿出一個小本子和一只圓珠筆,問道:“師父,你的銀行卡卡號和密碼是多少啊?快讓我替你分擔這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吧!”道德清吐了一口血。蘇癸把道德清轉交給了小道士,就功臣生退了。蘇癸挽著李嘯林,得瑟道:“媳婦兒,我牛吧~”李嘯林真心夸道:“太牛了!”這小狐貍,似乎隱藏著腹黑的屬性啊!他又問道,“這世上真有存錢存多了就會死的咒語?”蘇癸笑得小壞小壞的,說道:“我亂編的啦,我改了他的命,讓他成窮苦命啦~以后但凡是他賺到的錢,都會留不住的,不花掉就會有性命之憂嗷~”李嘯林嘖嘖稱奇,“沒想到你會這么高深的術法。”蘇癸拍胸脯,“我是無所不能的大妖怪嗷~!”道德清這事至此告一段落,可這件事的后續,卻是李嘯林始料未及的。才出國沒幾月的季姿殺了個回馬槍,又回天朝找兒子了。李嘯林在D市拍戲,一時是回不了A市的,季姿就風風火火地從A市飛來了D市。季姿風采依舊,那貴婦范兒讓人禁不住懷疑她是否是哪個國家的王公貴族。她往劇組一站,就跟個來視察的女王似的,工作人員們大氣都不敢出。向來嚴肅的亞德里恩喊了暫停,和季姿說說笑笑的敘舊,就連輕佻慣了最愛調戲人的埃爾頓都收斂了不少。季姿被人簇擁著,李嘯林和蘇癸都靠邊兒站,二人在墻根呆著,面面相覷。蘇癸問他:“婆婆來做什么噠?唔,她來看望我么?”李嘯林捏捏蘇癸的臉蛋,說道:“我們這是要出柜了啊。”季姿之所以會回國,就是無聊刷微博時刷到了李嘯林和蘇癸的合照。李嘯林是她兒子,雖說母子倆人相隔兩地,聚少離多的,但哪個當媽的又會不了解自家兒子呢。李嘯林長這么大沒談過戀愛,異性朋友和同性朋友都很多,愣是沒和誰有過曖昧。非要說的話,李嘯林也就是和青梅竹馬的任行思走得最近,二人好得能睡一張床,可也就僅止于此了。季姿為此是著急透了,她倒也不是那種要催著兒子趕緊傳宗接代的傳統老媽,她就是怕兒子是不是哪方面不正常又不好跟她這個媽說。想她兒子長得帥氣又會掙錢,當個明星粉絲無數,妥妥的是個萬人迷,如果有什么生理缺陷而導致要孤獨終老的話,她這個當媽得哭死。季姿要求的也不多,她就想著要李嘯林有個伴兒,男的女的都無所謂。是以,當她在網上搜到李嘯林和蘇癸的照片,當她在照片中捕捉到了李嘯林看著蘇癸那溫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神時,她知道,她兒子戀愛了。這是寶貝兒子的初戀啊!這是寶貝兒子破處的契機啊!這是寶貝兒子在感情上的里程碑啊!她能不飛回來見見人么!季姿在應付完了亞德里恩他們,就跟李嘯林和蘇癸回了酒店。蘇癸嘴很甜地叫道:“婆婆~”嗷~婆婆來了,又會有好吃的雞rou了呢!哼哼~一周沒吃雞rou了,他要饞死了哇!季姿上下打量著蘇癸,這是個長得過分好看的少年,他純凈得像是溪流里的水,輕輕地流淌在山澗中,光是看著,就能讓人心情大好。只是……季姿回想著她上次回國時叫她婆婆的小可愛,這少年和那個孩子也未免太像了!李嘯林對外的解釋是,大蘇癸和小蘇癸都是他遠房親戚的侄子,是一對親兄弟。外人不知情,季姿卻是知情的,她們李家和季家壓根兒就沒這么一門親戚。李嘯林說小蘇癸是他在路邊撿回來的小孩兒,那大蘇癸呢?她就不信自家兒子運氣能好成這樣,在街上隨便就撿回了兩個長相精致又乖巧的孩子,并且還是兄弟!拿去騙鬼鬼都不會信!大小蘇癸的相似并非全是容貌上的相似,還有氣質上的,他們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像得像是同一個人。同一個人……季姿被自己的聯想力給驚呆了,她想,沒準她有編劇本的天賦呢!季姿笑道:“真乖。”蘇癸扯季姿的袖子,“婆婆,我想吃雞rou,媳婦兒都不讓我吃嗷~”李嘯林說:“我是為你好,不給你點懲罰你不長記性!”“哼~”蘇癸吐舌頭,不以為然道,“你不給我吃婆婆給我吃!”季姿說:“蘇癸乖,我和嘯林說說話,說完了就帶你去吃雞rou大餐。”蘇癸開心了,高呼著“萬歲”就窩進沙發里看起了狗血劇,把自家媳婦兒給拋諸腦后,讓他獨自去面臨出柜這個難題了。李嘯林嘆了口氣,跟著季姿進了房。季姿的纖纖玉指在李嘯林的額頭上戳啊戳,戳得李嘯林不停后退,絆到地毯,摔床上去了。季姿說:“好了,快把你跟蘇癸的事從實招來!你們怎么認識的怎么好上你是不是這輩子就定了是他了?最關鍵的是……”她坐在床邊,猛拍了下自家兒子,“你最好老老實實地交代了這大蘇癸和小蘇癸是怎么回事兒!”==========================作者有話要說:狀態不太好,有點卡OrzPS:話說領導們有什么想看的番外么?文章在收尾中可以先考慮下番外寫啥了^_^如果沒什么想看的到時就直接完結哈~QAQ不大擅長寫番外呢☆、第八十三幕大蘇癸和小蘇癸怎么回事,李嘯林真沒法邏輯清晰毫無紕漏地現編一個理由來糊弄季姿。李嘯林低垂了眉眼,有著欲語還休的壓抑。他的舌尖仿佛是藏著話的,可這話他卻無法吐出,似乎只要有所泄露,他就會遭到殘酷的刑罰。李嘯林深邃的眸中醞釀著狂風暴雨,隱約有著動搖的掙扎。季姿把手提包一甩,說道:“不用說了!”“媽……”李嘯林遲疑地叫了聲。季姿說:“你不想跟我說蘇癸的真實身份一定是有苦衷的吧,mama就不強迫你了!”李嘯林暗喜,為自家老媽的通情達理點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