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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聽說今年提前了。”“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拍戲,”陸煙汀抿著嘴抬起眼睛來,壓低聲音說,“他那個意思,好像覺得我有戲?!?/br>說完他自己都覺得很不好意思,在曲如屏懷里蹭了蹭:“也許可以拿最佳新人,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新人,這是我第一次拍電影?!?/br>“你說我有可能獲得最佳新人嗎?”陸煙汀小口咬了曲如屏下巴一下,噴著熱氣對曲如屏說,“一想到能站在你曾經站過的地方上,我就覺得好開心。”他就像個搖尾乞憐的小狗狗。曲如屏把他摟到懷里,他沒有告訴陸煙汀,他覺得郭凱的格局要更大些,如果只是最佳新人,他是不會特地給陸煙汀說明的。“有可能?!鼻缙吝@樣答,笑著逗他,“我看看能不能賄賂一下評委?!?/br>陸煙汀當真了,登時就叫:“你不許!”曲如屏搖了搖頭:“我沒有那么大的能耐?!?/br>陸煙汀把剩下的粥喝完了,正巧柜臺上有口香糖,他就拿來嚼了一兩塊,拿的過程中掉了幾顆,他飛快從地上撿起來,又放到嘴里。曲如屏看到了,拉著他說:“誒,別吃了。”“沒事,我媽說了不能浪費。”陸煙汀抱著平板到他身邊半躺下來,“我找找。”“找什么?”陸煙汀搜索著:“曲如屏盛安獎獲獎視頻?!?/br>“我以后要每天看一遍,”陸煙汀按下播放鍵,對著曲如屏甜甜地笑,“激勵一下自己!我棒不棒?”曲如屏在他濕軟的手心畫著圈。視頻中,陸煙汀的貴氣小少爺正一步步走向舞臺,他年輕的臉龐還泛著稚氣,優雅的笑容里透著些惡作劇般的俏皮。現實中,成熟穩重的曲如屏跟他咬耳朵:“我的獲獎感言毫無新意?!?/br>確實毫無新意。陸煙汀看著他的小先生拿著獎杯,挑著眉毛把一堆人感謝了個遍,這個視頻他是看過幾遍的,這時再看還是認為曲如屏很可愛。他就像知曉套路和規則的乖孩子,偶爾流露的眼神卻又透露了他的小心思。陸煙汀的手指在畫面中曲如屏的臉上摩挲著,好像真的能摸到這張臉一樣。“我要感謝你們,感謝在場的所有人,感謝盛安獎。其他的提名演員也有著非常出色的表演,而我依然有著很多的不足局限,能獲得這個獎杯是我的幸運?!?/br>“我要尤其感謝我的團隊,這個獎杯屬于他們每一個人。如果不是他們,我就不會站在這里,非常感謝你們的辛苦付出。”他的小先生流暢地感謝了個遍,最后一句話卻充滿壞意:“最后,鄭重感謝我的阮導,”曲如屏對著鏡頭指著自己的心臟,“非常愛您,謝謝!”鏡頭一轉,播到大笑的阮俊輝臉上。陸煙汀看向曲如屏,由衷道:“你真的好調皮啊?!?/br>曲如屏認可地點點頭:“很慚愧?!?/br>陸煙汀靠到他肩膀上,唉聲嘆氣。雖然已經很知足,但陸煙汀不得不承認,直到現在,過去的曲如屏依然是他的遺憾。…………“你最近連微信都不看了???”到了紅燈處,劉釗月停下車,問后面的人。施尖鴻戴著口罩和帽子,沒什么精神地應著:“嗯?!?/br>他疲乏道:“我只想睡覺。”“醫生說術后不能老睡,”劉釗月說了幾句,煩躁起來,“最近真是不太平,要說他也真會挑時間宣布婚訊,本來記者就不好防,這次差點做手術的事兒都被抖出去?!?/br>施尖鴻蔫兒蔫兒道:“說出去也沒什么,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br>劉釗月拍了下方向盤:“這事兒沒商量啊,一個oga做了腺體手術真不能說出去,你沒看之前那誰都被媒體寫成什么了,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嗎,你得答應我?!?/br>“嗯,知道了?!笔┘怿檯挓┑?。“有人估計是給你發了好多消息,見你沒回,就找我這兒來了?!?/br>“誰?”“還有誰這么賊心不死?!眲⑨撛略俅伟l車,“林客唄。”“哦?!?/br>“總之最近還是得小心點,我知道你術后沒精神,但要是碰到了記者,還是得裝出樣子來啊。”劉釗月不放心地囑咐道,“不然這個風口浪尖……”“他們正在滿世界找我,做什么都不會對的。”施尖鴻摳著窗戶,慢慢地說,“躲起來他們猜我為情自殺,出現了嫌我臉色臭又是為情所困?!?/br>“別佛,千萬別佛,”想到這個,劉釗月就含恨道,“這么好的話題度,要是你身體好點,咱們接幾個……”“別想了,”施尖鴻回絕道,“不可能?!?/br>“不過以后就是被拍到了,我們也還是不要直接回應,c粉也是粉,這次他們結了婚,好多國民粉直接轉成我們的唯粉,效果還是不錯的。”劉釗月說著說著,沒聽到施尖鴻回話,就忍不住問道:“尖鴻,他結婚這個事兒,你真沒有不痛快吧?”施尖鴻頓了好久,才輕聲說:“我不可能什么感覺都沒有?!?/br>他摸著自己后頸的繃帶:“是有感觸,但該過去了?!?/br>車里寂靜無聲。很久之后,施尖鴻才靜靜說道:“挺好的。”二十多年的相識,愛恨糾纏,最終化為一句:——“我祝福他?!?/br>闔家歡樂宋卿饒坐在會客室里等著侍南,他不知道該如何平衡自己的緊張和不安。侍南已是不想和宋卿饒有任何的聯系了,他說服自己走了出去。一進門,就看見宋卿饒繃著臉看著他。侍南給他倒了杯水,平靜地問:“怎么了?”宋卿饒微微抿著嘴,目光看向別處,有些放空:“沒怎么,路過這兒,來看看你?!?/br>侍南問他:“看完了?”宋卿饒呼吸一窒,倉皇地問:“你現在為什么老這么說話?”侍南并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他看宋卿饒的眼神已經死了。宋卿饒喉結上下動了動,他張張嘴,開口又是故作鎮定的戾氣:“生氣也該有個度吧。”“你……”侍南突然問他:“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做‘分手’?”聽到這句話,宋卿饒第一反應是怕有人聽見,他慌張地往外看去,然后,心臟傳來后知后覺的痛楚。剛剛裝出來的氣勢又猛地抽走了,他怔怔地重復:“分手……你是認真的?”他睫毛在抖,“你不想再談了?”將昔日對方的話原封不動地歸還回去,侍南反問他:“我們有在談?”宋卿饒的臉一下就白了。房間里只有他細微的抽氣聲。他已是六神無主:“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