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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尖鴻很介懷嗎?陸先生,請你回答我們!”“他們分手是因為你嗎?網上爆料說他們還沒分手時你就插足,這是真的嗎?”“新戲是靠曲如屏給你爭取來的嗎?他給了你多少資源呢,陸先生?”…………“啊,可算是過來了,我們下次得跟郭導說一聲,讓他給個特例,不開車進來真是要被這些人堵死!”小趙整理著凌亂的頭發,她上下檢查著陸煙汀,“沒事兒吧陸哥,我看你被磕到好幾次。”“沒事。”陸煙汀后知后覺地撫平衣服的褶皺,他看向兩個助理,“你們是不是受傷了?”“有點青,沒事。”其中一個回答道。片場的人或多或少都在拿眼睛的余光打量他們,有的很是不避諱,直直將探究的目光投過來。小趙和兩個助理走在后面,她低低地抱怨:“這些記者問的問題也太氣人了……我剛剛真怕陸哥會跟他們動手。”直a助理木訥地說:“呃,明星承受力挺好的吧。”小趙立馬說:“明星也是人啊!”直a:“……當我沒說。”只有郭凱和副導演和沒事人一樣,見他來了,就朝他走過來。郭凱說:“來啦。”陸煙汀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有點晚了。”“沒事兒,”郭凱攬住他的肩膀,“下次把車開進來吧,情況特殊,該關照的。”陸煙汀在片場給工作人員和演員們鞠躬:“給大家添麻煩了,真的很抱歉。”游景陽走上前拍了拍他,給他解圍:“沒事兒,能理解的。”他對陸煙汀笑著說:“新婚快樂啊,你怎么還比我先結婚了呢,饒饒。”陸煙汀笑了兩聲:“不好意思了哥哥,祝福我吧。”有了玩笑,片場的氣氛稍微輕松了些,郭凱也跟著說:“沒想到這部戲拍挺快,直接跳結局了這是。”陸煙汀感受到無數道目光借著這里發出的動靜打到他臉上,像是恨不得把他看穿一樣。他佯裝不知,盡量讓自己表現得輕松一些。只是他拍戲的狀態還是受到了影響。這場戲拍了四遍都沒過,郭凱單獨拉他出來談話。陸煙汀是忐忑的,他自己也著急,大冷天的臉都憋紅了。“還是挺難的,是吧。我知道你挺難的。”郭凱老樣子,點了一根煙,瞇著眼跟陸煙汀說話。“新婚燕爾,幸福的時候,來演這種戲,是吧,分手后挽留別人的戲,進不去狀態。”郭凱指著遠方泛白的天邊,“外面又亂哄哄的,給你搞這么多東西出來,誰都能理解。”“不,沒有借口的。是我自己沒調整好。”陸煙汀披著黑色的大羽絨服,拿著劇本說。“我以前和一個演員合作過,拍那個電影后期的紀錄片,他中間拍著的時候,家里的oga出軌了,孩子后來查了也不是他的。導演其實是對這種狀況來者不拒的,免費為電影宣傳,是吧。所以你別總掛著這么一副愧疚的表情,比起關注度,來的路上擠了點沒什么。”“接著說那個演員,他那段時間很不在狀態。演員本來就是個公共人物,你獲得高薪酬的同時,是要承擔沒有隱私的痛苦的。”郭凱重重吸了口煙,面頰癟了下去,又舒坦地吐了出來,饜足道,“作為演員,就要沒皮沒臉點兒,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就當自己是出來逗大家樂,拉屎撒尿的,給他們說說怎么了,那是賺他們的錢,你得分得清楚。”陸煙汀點點頭,不在狀態地笑了笑:“我知道,謝謝郭導。”郭凱還欲說什么,最后重重拍了他兩下:“你自己調整調整,我就給你一天時間,過了今天再拍不好,別怪我當著全組人罵你啊。”“好,”陸煙汀認真道,“您盡管罵。”“你小子,練出來了啊!”郭凱指著他笑。他們拍戲拍到了傍晚,最后一條過得很勉強,陸煙汀跟郭凱說,明天可以再來一次,郭凱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司機把車開進來了,小趙給他打開門,低聲說:“他們還在門口。”陸煙汀“嗯”了聲,上了車。車速是緩慢的,到了門口,外面傳來很大的嘈雜聲,閃光燈仿佛晝光極閃而回,即使隔著層車窗,也足夠折磨人的眼睛。陸煙汀有種被剝光了衣服扔到雪地里任人觀賞的錯覺,他用手臂擋著眼睛,聽到各種各樣的問題透過玻璃化成悶厚的聲音跳入他的耳朵里。司機爆了句粗口:“這怎么過?直接擋車前頭,也不怕死!”他不斷按下喇叭,尖銳的車鳴聲混合著永無休止的人聲交錯在本該寂靜的夜里,仿佛荒誕喜劇里的音樂,讓陸煙汀恍若夢中。小趙拿著外套擋在陸煙汀的前面,對司機喊:“開!往前開!這個速度撞不死人!”這個門口他們過了足足二十多分鐘,才終于如愿離開。兩個alha松了口氣,雖然早就知道這個工作不容易,但是看到此時的架勢,彼此還是會膽戰心驚。明星是真不容易啊,他們交換著眼神。“繞路是不可能了,以前東門沒什么人,現在東門也全都是記者。”小趙邊說邊掏出手機,“明天還是找幾個保安去門口疏散一下吧,這個劇組怎么也不管啊?除了咱們別的人聽說也被堵,都在問結婚的事兒,劇組好歹也得管管吧?”陸煙汀說:“我們明天早點過來。”“已經夠早了,你現在本來就是每天凌晨過來。況且你看他們那個架勢,你就是兩三點來他們都還在。”陸煙汀安撫她:“沒事,什么風口浪尖,其實都是一陣子的熱度,過了這一段時間就好了。”小趙還是愁眉苦臉,她給公司打電話商量解決的辦法。到了住的地方,不出意外又是一堆記者,不過好在這套高級住宅區的治安很好,門口有幾個人在維持秩序,他們得以順利安全入內。陸煙汀回到家,曲如屏已經在了。看到他的那一刻,陸煙汀驀然產生一種極為復雜的感情,他垂下眼睛控制著酸澀的眼睛,為了掩飾自己,他低下頭去脫鞋。曲如屏沒有開燈,他躺在沙發上,朝他看過來。陸煙汀覺得他很疲憊,倦累卻溫柔。每天晚上稀薄的片刻是這對新婚夫夫僅有的溫存時間。曲如屏對他微微地笑:“回來了。”是啊,回來了。陸煙汀沒能說出話來,他也笑著,緩緩走過去,坐了下來:“累了?”曲如屏凝視了他一會兒,將他拉到自己的懷里。他說:“今天辛苦了。”他都知道。陸煙汀險些就這樣落下淚來,他收緊手臂,意識到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