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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價錢,誰又管你辛不辛苦呢。只有胖哥我是你親人,不盼著你成龍成鳳,就想你以后高興點兒,知道不?”陸煙汀聽他用吊兒郎當的老語氣說這些,竟有點熱淚盈眶,他感觸頗多道:“我知道,王哥。我和他在一起就很高興。”“況且……”他兩手交疊,“這戒指我得光明正大地戴出去。”“行吧行吧。”王胖胖擺擺手,扭到一邊舉著手機開始看。陸煙汀以為他生氣了,就試探著問:“干嘛呢?”“刷微博,”王胖胖甩著小胖腿悶悶地答,“再不刷就沒機會刷了,幾百個程序員也救不了它。”陸煙汀樂了:“沒有那么夸張。”王胖胖看了眼時間,嫌棄道:“那誰什么時候來接你?都快十點了,別是等微博都發出去了再來吧?”“他很忙的。”陸煙汀瞥向王胖胖,警告道,“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不許說他。”“好好好,這么護夫。”被塞了滿嘴狗糧的王胖胖如是說,他補看了陸煙汀一眼,“喲,這次這個比上次那個還大,真是有錢人。”陸煙汀下意識去摩挲左手無名指的戒指。“郭凱這假給的也是及時,他是知道你們要結婚哪?”“不是,”陸煙汀說,“他在拍另兩個單元故事,也就給我幾天假而已。”“我知道,我這不是開玩笑嘛,回答的一本正經,結了婚的oga就是沒意思。”王胖胖直嘆氣,“你們家長都還沒見呢吧。”“還沒有,時間很緊,都有戲要拍,可能得等年后了。我們就打電話跟家里人說了一下。”陸煙汀低著頭看戒指,“也不著急,婚禮還沒辦。”“明星都是這樣的,閃婚嘛。老人那邊還是得做做工作。”王胖胖意有所指,“不過回頭你們的動向滿天飛啊,還是得多和家里溝通。”小趙從外面走過來,匆匆忙忙對陸煙汀說:“陸哥,曲老師來了。”她“呸”了聲,改口道:“沒有,早就來了,還帶了一些人,剛談完話,讓我叫你。”陸煙汀說:“我就來。”“來勢洶洶啊,還帶了一些人,嘖嘖嘖。”王胖胖感嘆著起身,動作一滯,“慢著,他們來半天了也不叫我?我可是他結婚對象的經紀人。”陸煙汀安慰他:“沒事,我回頭說他。”十分鐘后,曲如屏和陸煙汀出了公司,外面靜悄悄的,這幾天陸陸續續下了小雪,此時就飄落著幾片薄薄的雪花片,陸煙汀抬眼看去,有一片落到了他的眼睛里。“怎么了?”曲如屏問他。陸煙汀揉眼睛的動作一頓,他笑著說:“你不是以為我哭了吧。”他們朝車的方向走去,陸煙汀問他:“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會哭鼻子?”曲如屏握著他的手:“你要相信我喜歡你的任何一個樣子。”“噢。”陸煙汀小聲地應著,他手里攥緊兩個結婚證,這幾天,他總是會時不時就拿出來看幾眼,這還是他和曲如屏的第一張合照,兩個人穿著白襯衫,頭發梳得很整齊,對著鏡頭甜甜笑著。給他們拍照的人說,他們很有夫夫相。他們坐到了車里,陸煙汀感嘆著說:“這樣真好。”曲如屏正在系安全帶:“嗯?”“很清靜。”陸煙汀托著下巴看向窗外。他下意識去摸戒指,問道:“訂婚戒指你什么時候買的?”“上禮拜,”曲如屏回想著,“本來是要做成結婚戒指的,那天晚上你也睡著,怕你不答應,就先給你戴在了中指上。”陸煙汀聞言溫柔地笑他:“傻瓜。”他把曲如屏的手拿過來仔仔細細看著,他們戒指的款式是一模一樣的。“又買了一個,真是破費了。”“沒關系。”曲如屏回答,“能用錢就哄好,還是劃算的。”陸煙汀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哇。”曲如屏撇下嘴笑了,有意逗他:“得有個概念,跟你過日子很燒錢。”“是啊,”陸煙汀順著他的話說,“你要破產了,曲先生。”說著說著,他的手搭上了曲如屏的直角肩,有模有樣地拍了幾下:“后悔也來不及了,再過幾分鐘,全世界都知道了。”曲如屏只是笑。他握住陸煙汀的手,溫柔地問:“會怕嗎?”陸煙汀在曲如屏的手心畫著圓圈:“你給我加油我就不怕。”“我不太喜歡這兩個字。”曲如屏思索著對他說,“它總給人一種孤獨的無力感,跟你說加油的人其實是完全和你割裂的存在。”他家曲先生的情話總是別有味道:“所以我不會讓你加油,我會陪著你一起進步。”陸煙汀的心底柔軟到一塌糊涂。他和曲如屏對視著,沒有辦法地垂著眼睛輕聲說:“老公,你怎么這么好呀?”曲如屏靠在座椅上,微微嘆息:“希望你母親也會這么認為。”陸煙汀那天打了一晚上電話,早在沒有領證之前,他那位alha母親就不看好這場婚姻。“他年紀太大了。”她首先這樣說,“大了你十幾歲,以后是要比你早走的,你一個人留在世上多孤獨?”“而且mama知道這個人,他不是老和那個誰談戀愛嗎?你怎么忽然就說和他結婚了,他不會是到了年紀要找人接盤吧?你都了解他什么了就和他結婚了?”“一個alha,和一個oga糾纏那么多年,心里還裝得下別人嗎?”“你別聽你爸爸怎么說,mama是alha,很清楚這回事,這是一種宿命感,他心里還能有你多少位置?”“網上的人都知道他和那個oga在一起,你忽然和他公布婚訊,以后的日子會過得很辛苦,兒子。”“說了這么多,我就是告訴你我的態度:我不同意。”陸煙汀打電話的時候刻意避開了曲如屏,只是曲如屏還是可以推斷出來,這不會是一通愉快的電話。陸煙汀對曲如屏說:“你不用想多,我不是征求他們的同意,我只是通知他們。”“而且她最后還是答應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曲如屏將信將疑:“是這樣嗎?”“是啊,”陸煙汀俏皮地說,“我很厲害的。”“你怎么說服她的?”陸煙汀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得意道:“我說我懷孕了呀。”曲如屏:“……什么?”“奉子成婚。”陸煙汀像模像樣地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她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曲如屏揉了下眉心:“胡鬧。”“這樣等她回過味來就晚了。”陸煙汀說著說著,嬉笑起來,拉著曲如屏說,“沒有啦,開個玩笑。”他上前咬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