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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衣服,白色的T恤,看上去很清爽。還有些干凈的成熟感。陸煙汀看的臉發燙,他不自然道:“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br>“不用這么說?!鼻缙涟岩巫永_些,坐了上去,“感覺怎么樣?”“就是有點累,別的沒什么,”陸煙汀又去摸后頸的繃帶,“我感覺不到自己信息素出問題了,我好像也沒有聞到?”他有些局促:“不過不是說自己的信息素都聞不太出來嗎,我也不是很清楚……”曲如屏點點頭:“王東說現在已經沒有了,并且我都坐在這兒了,也沒什么感受,說明現在情況很好?!?/br>陸煙汀松了口氣:“那就好。”他們彼此沉默了一會兒,陸煙汀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而曲如屏也只是垂著眼睛看自己交握的手。說點什么?說點什么吧!陸煙汀抿著唇,不知道該看哪里,偶爾幾次和曲如屏目光對上,他都很是不知所措,曲如屏完全沒了平時那種溫和的感覺,他就這樣直直看著陸煙汀,也不說話,看得陸煙汀又窘迫又羞恥,呼吸全部都亂了,偏偏對方的眼神還有些無辜的意思,這讓陸煙汀更加不知如何是好。這種要命氛圍下,陸煙汀變得越來越局促,這直接導致了他問出一個令他自己也有些難堪的話題:“你聞到我的信息素了吧?”曲如屏大概也沒想到他會這么問,抬起頭有些茫然:“嗯?”陸煙汀想緩解一下氣氛,就笑了笑,話有些抖:“我……我的信息素應該不難聞吧?”他本想用輕松的口語說出些詼諧的玩笑話,來表示他其實并不是那么在乎信息素泄露的事情,但這樣說著說著,他反而自己變得越來越羞恥,這個度太難拿捏了,就好像他是在誘惑曲如屏一樣,這讓他有些慌亂:“我不是……我就是……”“唉!”他呼出口氣,惱羞成怒道,“我放棄了!我就是想說點什么嘛!我自己都亂了,不說了不說了。”陸煙汀覺得曲如屏這么微微瞪大眼睛的樣子意外有些可愛。曲如屏后知后覺地笑了笑,他鮮少這樣抿著嘴唇笑,顯得有些笨拙和孩子氣。陸煙汀忍不住跟著他一起笑。陸煙汀笑著笑著,回憶著說:“我記得以前體檢的時候,醫生讓我放出來一些信息素,但是他說我的信息素很微妙。”曲如屏抿著唇看他,陸煙汀笑著對他說:“你怎么不問我哪里微妙?”曲如屏有點像不會說話似的:“他……夸你什么?!?/br>曲如屏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聽上去像海水拍打礁石。“大概就像是,”陸煙汀描述著,“他當時說……”“說是像牛奶纏繞著薄荷還有煙的味道,滄桑里還帶有些奶香?!?/br>這樣自己講自己的信息素還是會不好意思的,陸煙汀笑得臉又開始發燙,他真的有些急了,他不知道今天的曲如屏是怎么了,總顯得反應慢半拍,于是他催促道:“你不說點什么嗎,曲老師?”曲如屏眼睛慢慢地轉向他,緩緩點了點頭。陸煙汀還是笑,曲如屏也微微露出了些笑意:“嗯,挺好的?!?/br>“不是,曲老師……”陸煙汀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揉著眼睛,“你今天怎么這么不在狀態啊?!?/br>曲如屏“嗯”了聲,恍惚地看著陸煙汀。陸煙汀干脆伸手遮住了臉,他笑得肩膀都在抖,聽到曲如屏也在笑,還問他:“怎么了?”他搖著頭捂著自己guntang的臉,笑著說:“我不知道,你別看我了——饒了我吧!”曲如屏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撥了他一下,見他在躲,又說:“好了,你……”他話沒有說完。陸煙汀有些疑惑,睫毛在手心里顫抖地撲閃著,然后,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味,混合著奶甜,涌入他的鼻腔里。陸煙汀的耳邊仿佛轟轟作響,他慌忙把手拿開,看見曲如屏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外面大步走去——卻又突地停了下來。陸煙汀下意識叫他:“曲……”他只說了一個字,后面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曲如屏的唇里。這個吻來得太突然了。陸煙汀甚至有些疼,他覺得曲如屏幾乎是撞上來的,吻得又兇又狠,他完全沒有力氣反抗,整個人都被曲如屏牽制著,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個吻。他被吻懵了,曲如屏一只手死死壓在他的手上,另只手則強硬地捏著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頭來,粗暴地吮著陸煙汀顫抖的嘴唇。曲如屏的鼻息炙熱而guntang,粗重地撞進陸煙汀微弱的呼吸里,陸煙汀勉強支撐著自己,但他就快要在這場吻里面窒息了,他的手慌亂地四處抓著,像是溺水的人在掙扎。然而很奇怪,他并沒有感覺到危險,盡管此時的曲如屏很嚇人:他手下的力度絲毫沒有得到控制,動作也盡顯粗暴,陸煙汀的手腕和下巴都已經發紅了。但陸煙汀也并不覺得自己害怕,他掙扎著從曲如屏的吻里抽離出來,驚喘著抱住他,胡亂說著:“曲老師,我、我……”他偏過頭,緊閉著眼睛咬住自己的手指,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來,曲如屏在他的脖頸處沒有規律地吮吻著,這讓他渾身戰栗。陸煙汀覺得自己要被吻動情了,不知是不是信息素的緣故,他在突如其來的親熱里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順從,但他只在空氣中嗅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曲如屏似乎始終在壓抑自己,并沒有釋放出信息素,然而他現在的舉止卻又十分地放肆,陸煙汀下意識摟抱住他,眼神已經開始迷離了。曲如屏一條腿已經上了床,他抵上了陸煙汀的額頭,沙啞地跟他道歉:“對不起。”陸煙汀縮著脖子在他懷里發愣:“沒、沒關系。”兩個人彼此喘息著互相凝視。曲如屏捧著他的臉,重重在他唇上吻了一口,陸煙汀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被欺負到眼里都有了淚意。然后曲如屏就放開了他,緊緊捏著拳頭大步走出了房間。“啪”——門被他重重甩在身后。陸煙汀再度被冰冷而清醒的空氣環繞,只有懷里殘留了些曲如屏的余溫,他看著緊閉的門,心有余辜地喘著息。夜間談話(1)“您以前有沒有過信息素紊亂的情況?”陸煙汀思考了下,回答道:“我記得沒有,自從出了新型藥后,每次到了發情期,我只要吃藥就可以度過,也沒有覺得難受痛苦,信息素也是穩定的狀態。”曲如屏的私人醫生坐在陸煙汀床前,點頭道:“我建議您明天來醫院做些檢查,您的信息素狀態不是很穩定,一方面是發情期將至,另一方面是這次的意外,可能受到了損傷,但是還沒有察覺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