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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像來到了印度歌舞劇里面一樣,滿耳朵都是吵鬧的音樂。他在一個姑娘的帶領下去洗手,姑娘拿著一個金色的盆盛著水往他手上倒,林客在旁邊解說著:“這是這兒的待客之道——又叫‘金盆洗手’,表達了富里吉斯尼部落對大家的美好祝福……”楚嚴書樂了:“金盆洗手,哈哈哈。”這兒的晚飯是要大家都參與進去的,陸煙汀和楚嚴書跟著幾個omega姑娘一起在旁邊摘菜,曲如屏和關月則跟著alpha干了些重活,南夢一和林客做的則是不輕不重的活兒,任務分配的十分合理。當地語言并不是英語,陸煙汀和幾個姑娘交流不來。倒是楚嚴書比較厲害,憑著比劃和她們有說有笑的,似乎意思互通。陸煙汀看他比劃的滑稽樣子覺得很可愛,大笑出聲,無意中往前面一瞥,看到曲如屏靠在不遠處的樹上,正直直地把目光投射過來。被陸煙汀看到之后,他并沒有很快把目光轉移開,而是繼續這樣盯著陸煙汀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移開視線。陸煙汀的心跳得很厲害。曲如屏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看他?野人島(2)“這是當地人很著名的鹿rou菜,烤的時候抹上蜂蜜,非常的鮮嫩可口,”林客笑著說道,擦了擦汗,“唉,這兒大晚上也熱人啊,我怎么還當上美食主播了呢?”楚嚴書嚼著一大口rou,含糊不清地說:“好吃!”南夢一說:“你能不能吃飯的時候別說話?”楚嚴書豎著大拇指不停地晃。陸煙汀在夜色里吹著小風,喝了點部落釀的酒,酒味兒有些烈,他只能小口小口地嘬,即使這樣,還是喝紅了臉,他潛意識里告訴自己這是在鏡頭前,不能喝多了丑態盡顯,于是就不再喝了,倒是楚嚴書一直催他:“來,再和我喝兩口嘛。”林客笑道:“小書這個擱酒桌上就是催人干杯的領導,不喝就不給他面子。”陸煙汀連連搖頭:“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喝多了。”說完,他擰著眉毛打了個酒嗝。關月看著他低下了頭捂著臉,就大笑道:“哎,怎么還臉紅了呢,小糯糯?”陸煙汀在喝多后格外不好意思:“別這么叫我嘛,關姐。”他這模樣反倒更讓人想逗他,就連南夢一都嚷嚷道:“糯糯再喝一杯啊糯糯!”一旁的部落小姑娘也就十歲大,聽著他們這些人嚷嚷,小姑娘有靈氣,叫喚著過來拿著牛角酒壺給陸煙汀又滿上了。陸煙汀被這些人欺負到沒辦法,他捂著半邊臉,笑得眼睛里都有淚花了:“你們好過分啊。”他這時候看向一直不發言卻看著他的曲如屏:“你們怎么不學學曲老師,一個個都這么欺負人。”關月對著曲如屏說:“你的曲老師救不了你了,是吧,你也想讓糯糯再喝一杯吧?”“糯……”曲如屏開口,卡了下,“他確實有點喝多了。”南夢一推波助瀾:“怎么回事,剛剛曲老師和我碰杯的時候一點也不心慈手軟的!”林客笑著說:“你們現在又轉移戰火針對曲老師了。”曲如屏也笑了起來,他端起來酒杯,對周圍示意。然后,一飲而盡。別說他們了,幾個部落人都被這一舉動弄得興奮不已,站起來亂叫著,膽子大的姑娘湊了過來,給曲如屏戴上了一個漂亮的花環。陸煙汀瞇著眼睛笑道:“曲老師你真漂亮。”曲如屏對他挑了下眉毛。陸煙汀又把眼睛垂下來了,他在手心胡亂畫著圈圈,心亂如麻。吃過飯后,又是一段載歌載舞的時光。每個人臉上都被畫上了彩色的東西,陸煙汀被一個姑娘抹了一臉綠,只剩下兩個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停眨著。他看著曲如屏彎下腰,被小姑娘抹了一臉黑色,禁不住大笑起來:“曲老師,你好像包大人啊!”曲如屏摸了摸小姑娘的頭,“是嗎?”“是啊,很像。”陸煙汀有些大舌頭,指著他說,“你這樣子,特別,特別像你在那個采訪里,主持人讓你唱京劇的那段。”“嗯?你看過。”“當、當然了!”陸煙汀打了個嗝,神氣道,“你的采訪我都看過!”烤rou的煙火氣在夜晚中彌漫,滿天空的星星閃耀在曲如屏的眼睛里,陸煙汀揉了揉眼睛,沒有等到曲如屏的回答,他看見曲如屏正在扭頭和林客說著什么,于是他伸出手抓了一下曲如屏,問他:“你怎么不夸我呀?”曲如屏被他抓的往這邊靠了靠,他并不太會夸人,只是順著陸煙汀的意思說道:“嗯,很棒。”陸煙汀笑起來,指著他說:“你夸我!”關月拿了兩個烤rou串遞給陸煙汀,見陸煙汀不接,就晃著手喊:“糯糯,吃烤rou串了。”陸煙汀還是不接,他對著關月得意洋洋道:“關姐,曲老師剛剛夸我了!”關月伸手揉著他的頭:“哎,你這孩子喝大了怎么這么可愛呢?你家曲老師夸你什么了?”陸煙汀大著舌頭,含糊不清地說:“夸我,夸我有天賦……還夸我厲害……會演戲!”關月夸張地笑著,指著陸煙汀向曲如屏眼神詢問,曲如屏正在看陸煙汀,中間過渡了個眼神給關月,微微笑了笑。曲如屏對攝影師說道:“先別拍了,他喝高了。”林客和南夢一還有楚嚴書正和部落里的小伙子一起跳舞,他們屬于玩得開的那種類型,滿臉涂著東西不說,還戴上了花環和長長的草帽,乍一看就跟部落里的人一樣。曲如屏和關月又說了幾句,拉著陸煙汀去洗臉。他細致地用水搓著陸煙汀臉上的顏色,對他說:“你慢慢呼吸,不要嗆到。”說完,他又轉身對著跟過來的攝影師說道:“請不要再拍了。”林客這時候走過來,跟攝影師說了幾句。陸煙汀抓著曲如屏的手臂,他緊緊閉著眼睛,一臉全是綠色的水:“我不敢睜眼,怎么辦啊?”曲如屏又給他臉上潑了潑水:“好了,睜開吧。”陸煙汀搖著頭:“我害怕。”曲如屏用水再次洗了洗他眼睛的周邊,對他道:“可以了,相信我。”陸煙汀這才慢慢睜開眼睛。他的眼睛都紅了,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被顏料水刺激到了,睫毛粘到一起撲閃著,曲如屏的手頓了頓,又給他眼睛周邊洗了洗。陸煙汀吸了吸鼻子,他發出被嗆到的憋氣聲,抓著曲如屏的手腕說:“你弄到我眼睛里面了……”林客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他怎么樣?”曲如屏說:“水進眼睛里了。”林客對他說:“你動作有點粗魯了